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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至鳴的臉色刷地白了,已經失去了看良驍此時此刻表情的勇氣,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捂住還要叫囂的鄔清月。
你給我閉嘴!
鄔清月頓時氣得火燎肝腸,一張白嫩小臉彷彿塗了炭似的黑。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是網路和諧的很嚴厲,作者君已經花了一天的時間修文,大家重看的時候若發現從前的吻戲沒了,或者變成了蜻蜓點水那都是正常的o(╯□╰)o
☆、022
“鄔清月!”良驍沉聲呵斥。
他甚少如此嚴厲,但脾氣好不代表大家不怕他。
鄔清月如被當頭棒喝,腦子突然接上弦了,眼珠亂轉,咬著嘴唇不說話。
“你年紀也不小了,姑母又對你寄予厚望,總是這樣實在不成體統。”良驍聲音甚為平和,黑眼睛卻幽森森的。
他不是不震怒,但擅長震怒之時保持理智。
鄔至鳴連連拱手致歉,其實心中暗惱不已,只好將鄔清月扯走。女人真是沒一個省心的,淨給男人添亂。
這段不愉快的插曲結束的很快。不過是兩個丫頭吵架,一個不疾不徐的點火,一個張牙舞爪嚷嚷,男人們很難理解這種莫名其妙的紛爭。
現在,耳邊終於清靜,但兩人竟也相對無言。
少頃,良驍輕咳一聲,低柔道:“你將來要做很多人的嫂嫂,伶牙俐齒固然能在口頭上佔便宜,但回到魯公府吃虧的還是你。”
聽上去像是數落她,卻也是在警告她出入魯公府那種地方,謹言慎行才是立身根本。
也不知莊良珍有沒有聽進去,她默然片刻,忽然笑了:“良驍呀。”她甚少連名帶姓的稱呼他,那一個“呀”,竟平添一抹冰冷的柔軟,“你看,我被人罵破鞋了。因為你乾的好事,我卻要被人罵。”聽上去像控訴,可她眼中竟毫無淚意與傷悲,彷彿在說別人的事。
“我會讓她閉嘴的。”良驍看著她,毫無悔意,但不能讓她知道,否則可就又給她一個恨他的理由。
莊良珍朝他望去,盯著他的眼睛:“其實你比我更破。”
像是陳述一個結論,說這句話的她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良驍笑了笑:“如此說來,我們倒也更般配了。”
話音落下許久,卻沒有得到她的回應。
他看向莊良珍。她在看不遠處歡呼的年輕人。
有人發現白狐蹤跡,吆喝大家一起去圍堵。
良驍以為她也想要:“喜歡嗎,待會兒我捉一隻活的給你。”
她目光似是有些茫然,恍惚的看向他,但很快又清明起來,良驍微微沮喪。
他不怕她鬧,卻恐懼她的毫無情緒。
……
辰時之後,圍場的馬廄便空空蕩蕩,只有零星幾匹馬停在其間吃草。
但這正是良驍要帶莊良珍前來的最佳時間,再沒有比今天更清淨的了。
這裡的氣息飄蕩著乾燥的稻草味,小廝和負責灑掃的老頭蹲在草棚下吃玉米麵兒的鵝油餅,這是貴人賞下的,爺倆吃的滿嘴流油,卻見一個面板比女人還細膩的漂亮年輕人走過來,身邊還跟著個姑娘。
小廝忙上前作揖,聽候差遣。
良驍扔給他三錢銀子,擺擺手。
小廝常年見貴人,比猴兒還精,立刻彎著腰一溜煙兒消失。
莊良珍只是掃了在場的幾匹馬一眼,也不問哪一匹屬於丁大人,便準確無誤的找到了那匹馬。
這在正常人看來簡直不可思議,但良驍並不信鬼神,他認為這與某種奇特的溝通方式有關。
丁大人的黑馬抖抖耳朵,忽地豎起脖子,轉動腦袋用右眼觀察聲音的來源。
這聲音很友好,否則它會用左眼觀察,那代表警惕和憤怒。
莊良珍走過去,撩起帷帽,仔細的看了它一會兒,她知道良驍的目光如影隨形。
在她很小的時候,良驍就發覺她的天賦,比如一向生人勿近的赤雪,總是允許她觸控自己的鬃毛,但現在這樣,可不單單是友好相處,還透著點詭異。
他很難用語言來形容這種詭異,儘管並未聽清莊良珍說什麼,但就是感覺她在與那匹馬交流。
馬的神情與動作不會作偽,這令他暗暗心驚。
不管人還是獸類,只要交流,必然存在眼神、聲音或者肢體動作,尤其聲音必不可少,他沒聽見不代表沒有。
何況馬的聽力是人類的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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