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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趾高氣揚的帶了一群人來到馬廄,試圖帶玉青離開,既沒有回稟莊良珍,也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玉青是野馬,野馬不可能親近人,被她這麼一驚,竟跳出了圍欄,踩傷數人逃竄而去。
眾人傻眼了,這是馬還是兔子,怎麼跳的這般高?但不管是馬還是兔子,玉青若是出事,他們鐵定完蛋,頃刻間便一個接一個的追了出去,吆喝聲不絕於耳,鬧得人盡皆知。
反應快的已經四處通知人關門堵住出口。最後出動了十幾個馴馬師才將其捉住。
經此一嚇,小馬卻不再進食,趴在馬廄一動不動。
青驄馬不吃飯,比老太君自己不吃飯還了不得。老太君和魯國公怒不可遏,暴打了一眾人等尤不解恨,將這群廢物又狠狠訓斥了一番,就連陳氏也少不得被責怪兩句。
陳氏連連告罪,自恃是通曉馬語的厄蠻族人便自請前去安撫玉青。孰料她不去還好,這麼一去玉青又開始躁動,眼見就要發狠撞欄杆了,這可嚇壞了看守馬廄的小廝,都要給玉青跪了,它撞這下脫層油皮,他們這些人就要脫去一整張皮,能不怕麼。
好在他們還不算傻,察覺陳氏來了以後才出現這種情況,也顧不上陳氏在魯國公跟前得臉的事,好多歹說的將她勸走。
無緣無故的被匹牲口打了臉,陳氏氣的七竅生煙,偏又無可奈何,可老太君看她的眼神卻越來越犀利了。
事已至此,老太君又不得不想到莊良珍,這馬不是最親近她麼,她一定有辦法的。
但這樣一來好像也是不妥。老太君陷入糾結,天字號馬場乃良氏的機密,豈能讓外人接近?就是陳氏……也是因為有把握捏住才允其接觸地字號。可眼下這情形,除了莊良珍還找不到適合的人,該怎麼辦才好?
總不能真讓她靠近天字號吧?
裡面可都是頂頂要緊的戰馬,馴養手段倒排其次,真正防備的是有人偷師或者使壞。
一個弄不好失財事小,從此以後還有什麼能讓天家高看一眼,又有什麼資格與天家講條件?到那時上頭隨便派個人下來都能將他們壓得死死,那麼,江陵的馬場恐怕也要改姓趙了。
但她想這麼多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或者杯弓蛇影了?
良氏屹立多年不倒也並非吃素的,即便莊良珍有二心,可單憑她一人能幹什麼?那些馬匹的一飲一食都有嚴格的監管,這方面老太君有充分的自信,誰也別想在這上面動手腳?偷師的話……真言散馬上就要送達江陵,有了第三卷馬經,就算把所有秘密告訴她又何妨,她有命說出去麼?
思來想去,老太君果決的再次拍桌下注,派人去請莊良珍。
可惜她似乎沒什麼精神,要不然為何臉上沒有一絲兒的笑容。
不過依然溫婉。
莊良珍柔聲道:“老太君,您這是用著我時便立時派人將我‘請來’,用不著就關進竹汀院,連我的貼身大丫鬟想出個門都不行,我這心裡涼涼的,不好受啊。”
原來自恃有了真言散,老太君既不想再生亂又不想看見她,便將她軟禁起來。
而令老太君格外滿意的是良驍並未反對。
想來他對紅杏出牆的莊良珍也是頗有微詞了,一個連小叔都要勾引的女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此時聽聞莊良珍如此直言不諱,老太君低首抿了口茶,嘆息:“我這也是情非得已之舉,你跟老五的事……太難看了,如今家裡還有個良馳,你三嬸孃日夜揪心,那可是她的寶貝疙瘩,又才金殿提名,正是人生最得意風光之時,將來不知有多好的親事等著呢,她怕呀。”
“孫媳就不明白了,三嬸孃膽子那麼小跟把我關在竹汀院有什麼關係呢?”莊良珍不解的眨了眨眼。
你說有什麼關係?老太君暗自氣結,還不是怕被你禍害了!她笑了笑:“你若悶的慌也不是不能出來,這不二郎正得空,便讓他陪你在江陵逛逛吧。”
恐怕是想要良驍監視她吧。莊良珍暗笑,眼睛一亮,欣喜道:“此言當真?”
廢話,難不成我還跟你開玩笑,就算想開也懶得開。老太君咬了牙,又道:“但那匹馬終究對你不錯,如今它出了問題,想必你也是心疼的,還是先去看看它怎麼回事吧。”
“我記得老太君曾答應孫媳親自照看玉青的,現在的意思是不是代表以後我都能親自照料它?”並且進天字號了呢?莊良珍擰著帕子淺笑。
把個老太君一張臉生生氣的發紫,忍了忍,才冷哼一聲:“自然是這個意思,還用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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