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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憚,無所憂愁。
回眸一笑百媚生,兩人相攜而去,髮絲輕揚,溫情脈脈,為這蕭瑟的雨天增加了柔情,出塵脫俗的身影卻看呆了一眾宮人,直到鐘聲響起,她們才回過神來,六聲過,再無動靜,宮人急忙跪倒在地,大呼千歲。
太子策馬與兩人在宮門相遇,臉上一片沉痛,衣衫凌亂,應是急忙趕回跌落馬背所致,他不敢相信剛剛所聽見的,鐘聲六響,皇后歿。
太子只看了眼兩人,無暇停留,連馬也沒下,直直朝著皇后寢殿奔去,宮門侍衛跪倒在地,也未敢攔他。
直到馬蹄聲消失在耳邊,官涼兒才轉過身來,太子會恨她吧,是她害死了他的母親,可她,不悔,世間之事,都有因果輪迴,人總要為自己所做下的事承擔後果。
手心一痛,官涼兒轉頭看著封錦,卻見他魅惑眾生的臉上帶著委屈。
“太子可比我好看?”
官涼兒被他逗得一笑,這人,這時候還不忘吃醋。
見著官涼兒笑了,封錦也勾起唇角,他不想看到她又任何的傷懷,特別還是為了別的男人。
兩人到將軍府的時候,官帛已經穿好官府,吩咐將軍府掛上了白條,皇后歿,百官跪拜,舉國掛喪三日。
官帛看著兩人回來,也來不及與他們說什麼,帶著滿滿的驚疑和震驚往宮中奔去,而帝都城中已有官員陸續前往宮中,一片慌亂。
楊絮見聽著宮中喪鐘響起,偏偏有丫頭說官涼兒與封錦出門未歸,她總覺得此事與他們二人有關,在府裡急的直轉,若真是如此,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事,直到看見二人款款而來,她才放下了心。
“絮兒姐姐。”官涼兒放開封錦的手迎了上去。
“涼兒妹妹,宮裡?”
楊絮兒看著官涼兒,眼裡有著疑惑,官涼兒不想瞞著楊絮兒,可是若是說了,哥哥父親也定然會知曉,此事既然已過,又何必讓他們再痛一次,況且日後爹爹還要在朝任職,更不可讓他對皇家有了恨意。
“無事,我和封錦去了皇宮,皇后娘娘突染重疾,我擅毒術,是以,沒有將人救過來。”
楊絮兒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看著官涼兒有些疲憊的神態,終究是信了七八分。
“皇后娘娘怎會突染重疾,以往也沒聽說鳳體不渝啊。”
“人之命數,早有定論。”官涼兒看著皇宮的方向,不再言語,不論是為了皇后的名譽還是為了君臣和睦,他定然不會說實話的,紅昭之毒太醫查不出,所以不會有人懷疑,就和當初孃親一樣,所有人都會以為皇后當真是重疾而逝。
她和封錦從皇宮出來也被無數人撞見,所以皇帝只會說他們是去替皇后看診,說法一致,絮兒姐姐和爹爹自然也不會懷疑了。
果然不出官涼兒所料,皇帝對外宣旨,皇后染疾而逝,舉國哀悼,皇后突逝,皇帝哀痛,遣散後宮。太子自請守孝三年,皇帝念其孝心恩准,特下旨三年孝期滿,太子即位,
旨意一出,滿朝轟動,皇帝正值壯年,卻遣散後宮,傳位太子,可此時,無一人敢有二論,皇后仙逝,皇帝居於寢殿已幾日不曾出,太子跪在靈前無一人敢前去相勸,這時候誰敢娶觸了黴頭,那不是找死麼,再說,太子仁慈,賢名遠播,傳位也無不可,是以,眾臣從震驚到後面的淡然,只經過了短短數日。
官月陽是在皇后歿的第九日回的帝都,他一路回來,見著百姓掛上白綾也知道宮中出了事,帝都仍舊一片白色,本來掛綾三日足夠,可皇后賢名遠播,深受百姓愛戴,白綾足足掛了十日。
官月陽不信皇后突染重疾,可是卻查不出蛛絲馬跡,就連太子都如此說,官月陽便也作罷。
楊絮兒看著風塵僕僕回來的人,一陣心疼。
“你去哪裡了?”
官月陽一把抱住思念已久的人,在她的臉上蹭了蹭,這些日子鬍子未刮,蹭的官月陽嬌笑連連。
過了許久,官月陽從懷裡拿出一道明黃色的聖旨遞給楊絮兒,楊絮兒一愣,這個時候,他去求皇上賜婚了?這。。。這人怎麼這般胡鬧,皇后歿要守國喪三年的,楊絮兒抬手便一巴掌打在官月陽手上,美目怒瞪。
“你這時候去求聖旨做什麼。”萬一惹怒了皇上可如何是好。
官月陽常年習武,楊絮兒的一巴掌對他來說不過撓癢癢,他輕輕一笑。
“你先看看。”
楊絮兒瞪了他一眼,這才開啟,只幾瞬,便怔住了,父。。。。父皇。
“皇后前害死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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