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上來,也要上街去瞧瞧,便帶了她一起去。
沈妙妙心裡不爽快,沒看嫡姐,只是掀開簾子望著外頭的街景。沈茹也沒有說話,一路看窗外的鋪子,看看那些地理位置好要出讓的。沈妙妙從前就時常使小性子,今日她繃著臉不說話,沈茹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大約又是心情不好罷了。
經過東街時,整整一條街都是綢緞鋪子,此時,各店家剛剛開張,忙碌的拆卸門板,只見一個青衣人在自家店鋪前擺弄綢緞,沈妙妙驚鴻一瞥,覺得那人背影好熟悉。
只是她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可能是他?他是一個一窮二白的人,又哪來的資本開鋪子?
她再探出腦袋看出去,只見那青衣人也抬起頭來,同她看個正對面,那青衣人乍然望到她,雙目一滯,雙唇微張:“妙……”
沈妙妙驀地一驚,好像有東西猛地捶在心口,真的是他!
只是馬車沒有停下來匆匆離去,沈妙妙看著那個人,那個人亦看著她,站在原處看了好久,一直到馬車消失在視野裡,這才失落的回了神。
這開綢緞鋪子的人正是心儂,他也隨著難民逃到了京城,之前窮困潦倒,到處走場子混一口飯吃,直至遇到了墨離,墨離拿王爺賞的銀子送給了他,讓他在這裡買了個鋪子做起了買賣。他自然不好說這鋪子是自己的,只當做是是墨離的財產替他打理罷了。墨離對於金銀向來灑脫,這鋪子他半月也只來個一兩次而已。
心儂想著沈妙妙也在這京城之中,心裡便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連生意都沒心思做了。想著墨離現在做了金吾衛了,手上有人又有力,說不定就知道沈家人住在哪裡。
他急忙的去淮南王府尋墨離,他雖然做金吾衛,但是最常駐足的地方還是淮南王府,但是門房告訴他今日墨離並沒有來過。
他回到了鋪子,心裡正琢磨著,抬頭卻看到墨離邁腿進來了。
“墨離,沈家是不是到京城了?”他直起身子問。
墨離倒了冷茶喝了一口水,斜眼看他:“你倒是訊息很靈通,是到了,住在城西一個衚衕裡。”
心儂更是吃驚:“你這樣子,是已經去過了?”
墨離不置可否,他當然去過了,去過了還是一樣吃癟。即便今日他不是戲子,成了人人讚賞的金吾衛,也一樣比不上那女子眼中的男子。
他一想到這裡,便覺得一口氣憋在心裡。
他看了心儂一眼,似笑非笑:“你知道嗎?沈茹要嫁給陸歆了,我可沒那麼容易放手。”
心儂知道沈茹是沈家嫡長女,他之前還給她偷偷送過一回訊息。他看墨離這樣子,驚了一下:“你可別再做過分的事了,經過了那場大難,大家都好容易活著到了京城。再怎樣,也算是父老鄉親的,你何必阻撓人家的好事?”
“哼!她的好事,便是我的衰事了!你瞧著,屆時你就知道分曉了!”墨離伸出手指,信誓旦旦的指著他。
一轉身,邁著長腿大跨步的出了門去。
心儂知道自己勸不住他,他這樣的人,一直都是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端端的戲子不做去做山賊,山賊不做了又去做起義軍,起義軍做不成如今又來做金吾衛。反正,他信馬由韁,從來都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心儂得知了沈妙妙的住處,心裡有些緊張又有些歡喜,站在店鋪中手足無措的。
“對,我應該準備一份厚禮送過去。”他自言自語的,連忙去收拾綢緞,揀出最好的料子和顏色。
收拾了一個紅色的禮包,他臨到出門的時候又停住了。
他垂著頭,嘆了口氣,自己又有什麼立場去送東西?沈家的人難道還不知道他從前的底細?他今日即便拿了最好的綢緞送過去,也許,一樣會被他們扔出家門吧。
想到這裡,他膽怯的退了回來,將綢緞擱在桌子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2
建南王府裡頭,陸歆得了訊息,是沈茹送過來的,沒想到她也知道信陽侯府的事情。
提到信陽侯府,他濃眉蹙了起來,他剛回來時信陽侯府便有人差人來請他,被他一口回絕了。
今時今日的信陽侯府哪裡還是值得他留戀的地方?那個地方被他叔父霸佔,府裡唯一的長輩正是祖父的續絃鍾老夫人,叔父陸典的母親,從鍾老夫人到陸典,從上到下一家子蛇鼠一窩,他還去那裡作甚?
他在朝上也碰到了陸典,可笑陸典如今並不似他父親做信陽侯那陣子了,父親是有軍功能打仗的,這叔父卻是個惜命怕死的傢伙,武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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