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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她一來他們就要走?有什麼話非要瞞著她嗎?
溫初九剛想說話,鳳逆淵突然牽住她的手:“九兒既然如此感興趣,便隨本王去朝堂見識一番。”
“……”!!
溫初九的眼睛瞪得像銅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古後宮不得干政,女子不得主外,更何況她現在是一個沒名沒份的弱女子,真這麼去了朝堂之上,難道不會觸犯眾怒被人一刀砍死?
不等溫初九開口拒絕,寧西舟已然出聲:“王爺!祖制朝綱不可亂!”
“對對對!”溫初九點頭如搗蒜:“我還想多活兩年,就不去湊熱鬧了。”
“如今世人皆道我荒誕,我便荒誕給他們看!這不正是他們想要的結果嗎?”鳳逆淵說完站起來拉著溫初九往前走。
聽見這話,溫初九掙扎得小了些,聽鳳逆淵這意思,倒像是他這段日子在京城受了不少汙衊,他是故意帶她去朝堂上的,他有自己的打算。
溫初九被拉著小跑著跟上鳳逆淵的步子,小聲的問:“王爺,奴家不會有命去沒命回吧?”
剛問完,鳳逆淵突然停下腳步。溫初九直接撞到他背上,摸著鼻子眼淚汪汪的抬頭,就見鳳逆淵一臉嚴肅的許諾:“本王一日活著。就保你一日無性命之憂!”
“謝謝王爺!!”
溫初九下意識的回答,答完鳳逆淵的臉就沉了下去,溫初九也反應過來,這人為什麼要用這麼慎重的語氣和她說話?
溫初九沒想明白,這時寧西舟跟上來,聲音柔和的開口:“走吧。該上朝了。”
溫初九點點頭,沉默的跟在鳳逆淵後面,努力扮演一隻儀態優雅的花瓶。
從南黎殿到上朝的地方還是有一段距離。好在溫初九腳力還算可以,一路走過去只是出了一層薄汗,並沒有太累。
真正到了朝堂外面,看見高高懸掛的‘議政殿’鑲金門匾,溫初九還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在這朝堂之上,數百年裡,無數文人政客在這裡面為了江山社稷出謀獻策。
這個議政殿見證了偃月國的百年興衰,見證了一代又一代帝王和謀臣勵精圖治的歲月。
他們大多早已長眠於地底,有的人。名字還在民間流傳,更多的早已被人遺忘在角落。
溫初九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見這塊門匾的時候,還很小,她只遠遠的跪在宮門口,聽著一個接一個的宮人傳讀溫家被打入天牢秋後問斬的旨意。
那時她只覺得這門匾真耀眼啊,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她都感覺自己的眼睛快被閃瞎了。
“南麟王、寧太傅到!”
守在殿外的宮人高聲呼喊,看見溫初九後,表情皸裂。猶豫地上前:“王爺,這……”
鳳逆淵攬著溫初九的腰,故意做出放浪形骸的姿態:“你敢攔本王?”
說話間眼睛危險的眯起。釋放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威壓,那宮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伸手用袖子擦掉額頭上的汗珠。宮人最終側身讓開路來。
鳳逆淵拉著溫初九光明正大的走進議政殿,原本竊竊私語的朝臣在看見溫初九之後全都驚愕的瞪大眼睛,看著溫初九,其中一些人發出了不屑一顧的冷哼。
鳳逆淵全都熟視無睹,徑直攬著溫初九走到最前面的位置,溫初九露出一副小鳥依人的目光縮在鳳逆淵的胸膛,眼睛卻滴溜溜的轉來轉去。
其實溫初九對朝堂上大多數人並不陌生,因為她基本都趴過他們的房簷聽過牆角。
對她吹鬍子瞪眼的是太學院的一群老古董,有好幾個是寧西舟的老師。
還有幾個發出不屑嗤笑的都是武將,不知道是不是先帝故意的,武將大多沒什麼好下場,所以溫初九現在看見的幾個武將都十分年輕,應該是這兩年才提拔上來的。
一直走到最前面,一個留著青黑鬍鬚,正義凜然的中年男子擋在鳳逆淵面前,溫初九下意識的垂眸避開他的目光。
他就是寧鵠知,寧西舟的父親,前任丞相,自寧西舟接任以後他便在家頤養天年了,怎麼現在又回到朝堂了?
溫初九正疑惑,耳邊炸開寧鵠知極力反對的聲音:“自古女子不得干政,王爺,你此舉太不像話了!”
寧鵠知作為忠良之後,這麼多年來,在朝堂上懟帝王,下懟寒士,放眼朝堂就沒有他沒懟過的人!
但被他懟過的人,從來沒有不服氣的。
“老師應該知道在其位謀其政,如今老師已經沒有在朝為官,再管這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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