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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己的腳被石頭磨破了。
當初大內密探選拔的時候,她也曾揹著重物上山練過腳力,但像這樣的訓練還從來沒有過。
腳被磨破皮以後踩在隨時上,和之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那碎石裹著細沙,刀一樣的往血肉裡鑽,疼得厲害。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溼,不是累的,而是疼的。
她有些喘,因為從來沒有過這樣強度的訓練。
鳳逆淵站在最前面的地方,像往常一樣練兵,只是餘光時不時會掃一下繞著練兵場跑的那個身影。
她很嬌小,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裡尤為顯眼。
那雙素白的腳早已被地面磨出血來,隨著她的跑動,練兵場地面上留下一圈不連貫的印跡。
察覺到他的目光,林逸上前一步,有些不解的問:“王爺,此人形跡可疑,為何還要將她留在軍中?”
“……”
一直沒有得到回應,林逸有些詫異的抬頭,見鳳逆淵專注的看著練兵場,不由得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一道嬌小的身影恰好從眼前掠過。
“王爺?”
心頭微滯,林逸又喊了一聲,鳳逆淵回頭,面上波瀾不驚:“何事?”
“……”
王爺竟然看那個人看得出神了!
肯定自己的猜測,林逸心裡大駭,表情卻越發鎮定:“老王妃前兩日寫了家信回來,讓您早日成親,也好了了她的一樁心事。”
“讓少修回信,她何時肯下山回府,本王便何時成親!”
態度一如既往的強硬,林逸早就習慣,微微拱手告退。
半個時辰後,溫初九躺在地上喘氣兒,感覺兩隻腳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日頭高升,晨霧早就消散,曬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這種天氣就該吃著美食、喝著美酒、賞著美景、看著美人……
嗯?這人看上去倒是挺美的,就是面上戾氣太重,這樣不好不好。
溫初九擰眉,伸出爪子就想呼散這人眉宇間的煞氣,美人冷冰冰的開口:“為何不求饒?”
咦?
爪子一抖,溫初九揉了下自己的眼睛,眼前哪裡還有美人的影子?只有閻王爺一個!
方才這位閻王問她什麼了?
哦,問她為何不求饒?
身為皇家密探,訓練的第一要義就是服從命令,她剛剛那是形成習慣了。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的,咬牙強撐著爬起來,再氣沉丹田,聲音洪亮的回答:“軍令如山!將帥有令,當誓死服從!”
氣息尚有些不穩的聲音在軍營上空迴盪,其他人練兵的動作頓了一下。
溫初九眼睛亮閃閃的,滿臉只差寫上求表揚三個大字。
卻只等來一句:“南橫軍花名冊上第一名將士叫什麼名字,祖籍何處,死於何年何月何日哪場戰役?”
“……”
抽查來得如此猝不及防,溫初九默默嚥下一口老血。
第二十二章 疼疼疼!
“回稟王爺,屬下昨夜投軍,時間匆忙,還未來得及記住先烈的英勇事蹟!”
“時間匆忙不是你的藉口,記不住就是記不住!”
怕再被扣上頂撞將領的罪名,溫初九挺直背脊果斷認錯:“將軍教訓的是,屬下錯了!”
鳳逆淵審視著溫初九,之前只覺得她有些小聰明,愛耍滑頭,現在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卻讓他覺得她是個很合格的兵。
比他帶過任何一個兵都要出色。
“張一斧!”
移開目光,鳳逆淵回頭低喝一聲。
“到!”張一斧旁邊跑過來:“將軍有何吩咐?”
“帶她去看軍醫。”
“是!”
張一斧應著,彎腰就把溫初九扛起來,往前走了兩步回過神來:“啊?”
“怎麼,有意見?”
鳳逆淵溫吞吞的問,張一斧立刻搖頭:“沒有!末將領命!”扛著溫初九顛顛的跑開。
溫初九被他顛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剛想吐,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被扔到硬邦邦的床板上。
“疼疼疼疼……”
溫初九一陣哀嚎,床板立刻被張一斧踹了一腳:“能不能有點爺們兒樣,這點疼都受不了!”
“……”
本來就不是爺們兒,再說了,難道老爺們兒就是銅皮鐵骨不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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