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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孟少修已經熟練的捏起四根銀針分別紮在鳳逆淵的幾處穴道上。
溫初九依言抓住鳳逆淵的手,卻沒有急著讓孟少修動作。
“你是大夫?”
“略懂皮毛。”孟少修回答。見溫初九臉上的防備更甚,又加了一句:“放心,我不會害王爺的。”
溫初九翻了個白眼,誰也不會直接承認自己想謀害南麟王的好嗎!
“小九若是真的不信,可以自己動手,我跟你說方法便是。”
溫初九思索了片刻,果斷接過孟少修手裡的布包。
反正今晚南麟王要是有什麼事,她絕對脫不開干係,由她動手也好,到時就算是陪葬也死得沒那麼冤枉。
“拔出銀針,拿第二排最右邊的刀,在下針的地方分別下一刀,傷口深度一寸為宜。”
敘述很清晰,溫初九照辦,在鳳逆淵左臂上割開第一道口子。
血立刻湧出,卻不是正常的紅色,而是偏暗?,隱隱還有些腥臭味。
溫初九訝異,這是中了南疆的蠱毒?什麼時候中的?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心裡詫異,溫初九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熟稔起來。
割完最後一個口子,溫初九長舒了口氣,對著孟少修翻了個白眼。
這人不是老老實實昏迷著嗎,哪需要人抓著他的手?
正想著,眼前飛快的晃過一隻手,然後脖子就被死死地扼住,雖然沒有用全力,卻也讓溫初九的呼吸困難起來。
我去,王爺,你敢再經不起唸叨一點嗎?
“你是誰?”
鳳逆淵問,聲音是異乎尋常的粗噶,好像喉嚨裡堵了什麼東西,他的瞳孔更是一片血紅,和之前在留仙閣的模樣差不多。
這是又發狂了?
察覺到他的手在不斷收緊,溫初九連忙跪下去回答:“小的溫初九。”說完又站起來。
對她這種跪下又站起來的行為,鳳逆淵擰了下眉,目光從她手上的小刀移到自己的手臂上:“你膽敢中傷本王!?”
“……”
傷口和作案工具擺在這裡,鐵證如山,如果她說她是在就他,他能信麼?
不管鳳逆淵行不行,溫初九不能就這樣讓自己冤死。
噗通一聲跪下,溫初九抬手指向孟少修,果斷把他拉下水:“王爺,你昏迷了有所不知,是這個人說這樣做能讓你醒過來我才這麼做的,不關我的事啊。”
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溫初九又站起來。
鳳逆淵果然看向孟少修,溫初九等著看孟少修如何應答,未曾想鳳逆淵在盯著孟少修看了半晌之後喊了一聲:“少修。”
“……”
你大爺的逗我玩兒呢?你這不是認人嗎?
聽見鳳逆淵叫出自己的名字,孟少修的神情鬆懈下來:“王爺還記得我便好。”
說完上前,從袖子裡拿出一個?色瓷瓶,拔了瓶塞,倒出一隻?豆大小的金色蜘蛛。
溫初九深知越是色彩豔麗的事物越危險的道理。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剛動了一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緊了緊。
溫初九這才記起自己的脖子還捏在別人手裡。
“咳咳,王爺饒命……”
“你躲什麼?”
這蜘蛛有劇毒!
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裡,因為溫初九看見那蜘蛛趴在鳳逆淵右臂的傷口處吸食血液,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然後身體變得越來越透明,幾乎可以看見裡面流動的?色血漿。
很快,那蜘蛛便脹大到和溫初九拳頭差不多大小,身體薄如蟬翼,好像下一刻就會爆炸。
一隻寬大的衣袖忽然擋在她眼前。
耳邊‘啵’的一聲輕響,是那隻蜘蛛炸了。
“……”
袖子拿開,鳳逆淵又重新昏迷過去。身上是飛濺的血跡,看上去有些噁心,不過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溫初九發現自己其實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孟少修又幫鳳逆淵診了一次脈,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好了,睡一覺就沒事了。”
“哦。”
溫初九漫不經心的回答,目光落在他的手背上。
剛剛那隻蜘蛛爆炸的時候,是他用袖子幫她擋了一下,現在他的手背有些紅腫,應該是爆炸的衝擊弄的。
“為什麼幫我?”
“什麼?”
孟少修疑惑,溫初九直接抓住他的手:“為什麼幫我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