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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朵站在旁邊低聲安慰,之前是她照顧溫初九,所以她雖然沒有沐靈那樣敏銳的洞察力,卻也很清楚溫初九的女子身份。
沐靈回神,露出一抹笑:“朵兒你在說什麼呢,王爺做事自有分寸,豈容你我這樣下賤的身份置喙?”
明明她笑得很溫和,雲朵卻覺得後背陰風陣陣,嚥了口口水跪在地上:“是,靈兒姐姐說的是,是雲朵犯了忌諱說錯話了。”
“妹妹這麼害怕做什麼?”沐靈上前把雲朵扶起來:“手怎麼這麼涼,是被我嚇著了麼?”
雲朵想收回手,被沐靈扣著無法動彈,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起來。
她以前和沐靈還有沐潯的關係都很好,但自從她們保護王妃去別處清修之後,雲朵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
三年不見,她以為什麼都沒有改變,卻在剛剛突然發現,其實很多事都已經改變了,比如沐靈也並不像她之前認識的靈兒姐姐了,她的身上有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陰鶩。
沐靈抬手幫雲朵整理了下衣領,又從自己頭上拔下一支簡單樸素的銀釵插到雲朵頭上。
“這是姐姐留給我的念想,方才嚇著妹妹了,我把它贈與妹妹賠罪可好。”
明明嘴上是疑問。手卻按著雲朵的手不讓她拒絕,雲朵囁嚅了一下唇,終是低低的應了一聲:“好,靈兒姐姐高興便好。”
“能在王爺身邊侍奉,我自然高興極了。”
沐靈淡淡的說,鬆開雲朵往廚房走。
素色裙襬隨著她的步子漾起層層波浪,如同清淺的漣漪,清新的淡雅的叫人移不開眼。
雲朵看得出神,呆呆的伸手摸到頭上的銀釵,指尖觸到一片冰涼,透著死氣一般的寒。
雲朵打了個哆嗦,沒敢把釵子取下來。
話說這邊溫初九直接被鳳逆淵拎著丟進了屋裡,落地站穩,溫初九狗腿的撲到鳳逆淵面前:“王爺辛苦了,小的幫王爺捶捶腿。”
這一句話她說得很溜,但溫初九自己沒有發現,鳳逆淵也沒點破,抬手擋住她捶腿的動作。
“在旁邊站著,本王不需要你做什麼。”
“那王爺你渴嗎?要喝茶嗎?”溫初九問著跑到桌邊倒茶水,鳳逆淵眉頭狠狠地皺起:“本王說了,讓你待著!你不想做的事可以不做!”
他的聲音拔高了些,明顯帶著怒氣,溫初九動作一僵,詫異的回頭看著鳳逆淵,確定他沒有跟自己開玩笑後,訥訥的問了一句:“真的可以不做?”
“本王說話。一言九鼎。”
“駟馬難追!”
溫初九脆生生的把後面那句補上,眉眼染上些笑意,笑意雖然不深,卻也讓鳳逆淵的表情緩和了些,至少變成和平常一樣的冷硬。
“剛才為什麼學狗叫?”
“……”
問題又繞回來了。
藉著剛剛的許諾,溫初九理直氣壯的回答了一句:“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空氣凝滯,半晌後安靜的房間響起一聲輕笑。
溫初九用力揉揉眼睛,盯著鳳逆淵一個勁的看,然而人家面上表情淡淡,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
所以剛剛她是幻聽了嗎?這個男人剛剛到底笑沒笑?
“你是第一個敢拒絕本王的人。”
“……”
不是你自己說的一言九鼎麼?不會轉眼就變臉吧?
溫初九正琢磨著自己該說點什麼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鳳逆淵突然說了一句:“以後,你做本王的隨侍。”
“……”
這是要把她拴在他眼皮子底下方便隨時打擊報復嗎?
說罷,鳳逆淵起身,動作?利的脫了外衣,中衣,最後只剩輕薄的裡衣。
解了裡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雖然之前見過一次,還近距離接觸過好幾次,溫初九還是看得入了迷,直勾勾的盯著男人修長好看的手。
那手放在裡褲邊緣頓住,鳳逆淵扭頭看向溫初九:“本王要沐浴,你還不去打水來?”
“啊?哦。”
溫初九回神,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朝門外走去,走了沒兩步,沐靈提著一捅熱水走來。
看見溫初九。沐靈停了一下,撩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廚房還有熱水,你打了幫王爺提過來吧。”
“哦。”
溫初九點頭,看著沐靈和她擦肩而過。
因為右手的傷還沒痊癒,沐靈用的左手提水,但走得很穩,約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