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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逆淵抿唇,似乎是在思索他的話到底有多少可信度,目光突然落在一邊的傘上。
“你是專門來給她撐傘的?”
“少修本是來找王爺的,無意間看見她在房頂,看上去有些可憐,便撐著傘上去看看罷了。”
這理由勉強說得過去,鳳逆淵眉頭微松,動作很是自然的把葫蘆揣進自己懷裡,然後把溫初九提起來扛在肩上。
“你才好了沒幾天,淋了雨不好,還是快點回去休息吧。”
“……少修告辭。”
孟少修轉身,撿了地上的傘離開。
看著他走出院子,鳳逆淵才扛著溫初九進屋。
她被淋得溼透了,溼噠噠的往下滴著水,又醉得不省人事,鳳逆淵直接把人剝光了擦乾扔床上,再用被子一卷丟到地上。
溫初九也算安分,被這麼折騰連哼都沒哼一聲,老老實實的縮在那裡,像只躲在殼裡的烏龜。
鳳逆淵冷哼,臉色很難看。
他一直覺得自己疑心挺重的,即便是林逸跟著他這麼多年,他也沒有完全相信,這次卻著了溫初九的道。
雖然只是醉酒而已,鳳逆淵也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這次只是醉酒,下一次呢?
如果她是給他下毒,他會不會也這麼毫無防備的喝下去,還跟人推心置腹?
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行為,鳳逆淵的臉沉得越發厲害,恨不得把床上呼呼大睡那個人抓起來狠狠地揍一頓。
心裡煩躁得睡不著,鳳逆淵索性從書房拿了沒處理完的公文躺在床上看。
眼睛雖然看著公文,思緒卻已發散飄得很遠。
從母妃被擄劫到雲朵被殺,種種跡象表明,南潯乃至整個偃月國的平靜都會在不久的將來被打破。
這一次入京一定會有很多意外,進京之後會面臨什麼更是難以預測。
要想震懾那些躲在暗處想要漁翁得利的人,必須把殺害雲朵的兇手揪出來。
鎮民心。也立威嚴,同時也是給京都那些人演的一場戲。
父王雖逝,但南麟王猶在!
雷聲漸歇,雨卻一直沒停,淅淅瀝瀝的下著,等鳳逆淵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下意識的往地上看去。
溫初九一開始的相還算老實,沒多久就開始原形畢露,先是把手腳從被子裡伸出來,然後卷巴卷巴被子滾到桌腿邊,許是酒勁又上來,她的臉頰紅撲撲的,透出好看的緋色,連同脖子手臂也跟著紅起來。
這樣的顏色在昏?的燭光下顯得很是誘人可口,鳳逆淵的目光不自覺停留在她身上,偏偏這人好像還熱起來了,不老實的把被子掀開。
他沒有娶親,回到南潯之後連通房丫頭都不曾有,主臥自然沒有任何女子可用的東西,也就是說,溫初九是光著被捲進被子的,這會兒被子一掀開,自然是坦誠相見。
眸色深了深。看了一會兒鳳逆淵移開目光,翻了兩頁公文,卻沒把內容看進去,只聽見溫初九不安分的拱來拱去,躺不住了,鳳逆淵起身走過去伸手把被子蓋回去,還壓著被角不許溫初九再掀開。
熱得不舒服,溫初九不滿的哼唧兩聲。
鳳逆淵直接連人帶被裹得死死的丟到床上。
掙脫不開,溫初九又可憐兮兮的哼了一陣,終於不動了,嘴裡卻小聲嘀咕:“師兄。”
又是師兄!
鳳逆淵有些惱,丟了公文抓著棉被想再把溫初九丟下床,卻見她臉上不知何時不滿雷橫。
“大哥,你不要丟下小九一個人好不好,是小九錯了……”
她哭得厲害,鼻涕眼淚嘩啦啦的,和他以前見過的女子都不一樣。
抓著棉被的手緊了緊,終是沒把人丟出去,而是按進了自己懷裡,語氣不耐煩的回答:“好,不死,不丟下你一個人。”
懷裡抱著一個人,其實有些熱,鳳逆淵卻沒有再鬆手。剛剛還煩躁不已的心安定下來,專心看著公文。
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已經是丑時三刻,把處理好的公文放好,熄了燈,躺到床上,手很是自然的有把人撈進懷裡。
呼嚕呼嚕的細小鼾聲充分顯示著這人睡得有多香甜,鳳逆淵忍不住在溫初九臉上擰了一把。
回應他的,是更加香甜的呼吸。
第二天一大早,南院便聚滿了王府下人,所有人都知道雲朵是昨天夜裡被抬回來的,沒有人敢去掀開蓋在屍體上的布,因為那白布早就被血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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