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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長煕將燕翎帶回了宮,皇帝倒是沒有過來,估計這會兒正和心腹大臣商議著城外叛軍的事情,倒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再來她的宮裡。
入了夜,燕長煕坐在書房裡,手裡拿著的是燕翎的所有資料。
父親是城外山上的獵人,十歲時意外去世,留下他一個人生活在山上,後來偶然間救下張侍郎,被張侍郎帶回了府中。
名義上陪在張侍郎兒子的身邊,作為伴讀一樣的存在,實際上不過是一個讓小少爺開心的玩具,開心時的戲弄,不開心時的毒打……
甚至在燕翎自己逃離侍郎府的時候,又叫人將他抓回來,原本張侍郎心中還念著燕翎的救命之恩,偶爾會訓斥兒子幾句,囑咐府中下人對燕翎好好地。
然而在一次燕翎被少爺陷害之後,就漸漸地也將燕翎當成奴才看待,對於自家兒子的所作所為完全縱容不管。
今日燕翎就是被那少爺帶到了酒樓裡,先是戲弄一番,將吃食扔在地上,腳碾之後叫燕翎趴在地上吃了,燕翎不服從,就被那三個小廝拖到了外面毒打。
“人已經控制起來了。”等燕長煕將東西全部看完,燕長情就湊近了說道。
燕長煕眸光微閃,拿著手裡的一疊紙湊近燭火,紙張燃燒的火光映在她漠然的眸子裡,顯得幾分詭譎。
第41章 一國之母
“先留著。”敢動燕翎的人,她怎麼會輕易放過,勢必要那些人生不如死的,如今不過是讓他們暫且活著,等大齊的事情結束。
只是說著留著,言外之意就是先讓他們留住那條命,至於其他的,燕長情手裡的那些人會讓他們“愉快”的度過這些日子的。
下午的時候,張侍郎府裡就已經空了,沒有驚動府外任何人的,侍郎府中一百多人全部消失不見,等到幾天後終於有人察覺的時候,也是什麼都查不出來。
而皇帝再來到燕長煕宮裡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城外的叛軍竟是一直沒有動作,而皇帝也沒有動作,暫時維持著一種詭異的和平。
“有把握解決城外的人了?”這一次,倒是燕長煕率先開口問起,她的心情似乎不錯。
應該說,自從找到燕翎,她的心情就一直不錯,笑的時候眼裡總是真的染上了笑意。
“畢竟朕是你教出來的。”皇帝微微眯著眼,視線落在燕長煕的臉上,“很喜歡帶回來的那個孩子?”
“嗯。”燕長煕坐著,燕長情就坐在她的身前,垂著頭替她修剪著指甲。
皇帝進來的時候,視線就在燕長情那邊掃過,見到他坐著,眸光閃了閃,有些意味深長,“你對他似乎越來越縱容了。”
這個他說的自然就是燕長情。
皇帝自然清楚這麼多年一直是燕長情貼身伺候著燕長煕,恨得她看重,甚至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可也從來沒見過燕長情在燕長煕面前這樣坐下過。
看起來不像是主僕的關係,兩人之間的感覺反而像……
總之讓皇帝心裡很是不悅就是。
“我的人,自然有我縱容著。”燕長煕微微眯著眼睛,臉上透著慵懶。
而原本只是專注垂頭的燕長情,手上的動作幾不可察的頓了頓,眼底翻湧著只有自己知道的情緒。
皇帝被燕長煕這一句回答堵得接不上話,一噎之後,笑了笑,自顧自的扯開了話題:“你應該知道朕來這裡的目的。”
“嗯。”燕長煕聲音低了下去,似乎有些昏昏欲睡,“你想好了?”
用江山來換長生。
“不可以兩者兼得嗎?”皇帝笑了一下,而後笑意一收,認真的看著燕長煕說道:“比如你我一起長生,一起擁有這大齊江山?”
甚至是在日後一統天下。
只要他長生了,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呢?
“怎麼說?”燕長煕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哪裡有什麼睡意,只是這話雖然是問著皇帝的,可分明是已經看透了他的意思。
而這會兒,燕長情也已經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拿起錦帕替她一個手指一個手指仔細的擦乾淨,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皇帝說了什麼。
只是燕長煕在垂眸的時候,恰好能看到他抿成了平線的嘴角。
“我為一國之君,你為一國之母。”
“嘖!”燕長煕卻輕嘖了一聲,沒有給皇帝答案,而是忽然問著眼前的看起來依舊沉默的男人,“長情覺得如何?”
“主子想做一國之母?”燕長情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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