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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的嬌小姐。
她長這麼大就沒怕過什麼。哪怕是捅了天大的簍子,她那軍功赫赫、跺一跺腳就能讓天恭震動的的親爹,也能揮揮手就給輕易擺平了。
今日,竟然有人找麻煩找到她霍淑君的頭上來了!
真是太歲爺上動土,找死!
霍淑君人生的矮,只能抬頭瞧葉柔儀; 但她的氣勢卻是一點兒都不輸給葉柔宜——那股子縱橫四海、欺壓萬民的傲氣,真是誰都學不來。相較之下,自小被規矩壓得嚴嚴實實的葉柔儀竟還低了一頭。
“你再說一遍; 我是什麼?”霍淑君眯眼瞧她。
“本小姐說,你就是個鄉下來的寒酸女。”葉柔儀一抱雙臂; 趾高氣揚道,“也不知是吹了什麼風; 興沖沖地倒貼上京城來。我勸你呀,還是不要在京城丟人現眼,早些打包行李回不破關去吧!”
霍淑君的心底有怒火在湧動。
“我丟人現眼?”她冷笑一聲,從頭到腳地打量著葉柔儀,嘖嘖道; “瞧你穿的,不過是普普通通的月山紗;頭上戴的釵子,也就那麼可憐一顆珍珠!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寒酸丟人?”
葉柔儀摸摸自己髮髻裡的釵子; 又急又氣。她的衣裳首飾顯然不算“寒酸”,恰恰相反,還頗為雅緻精巧,只是面前這紅衣小姐的穿著打扮更上一層,頭上髮簪彆著片片精細的金葉子,閃的人一雙眼都要花了。
“你!你可知道我是誰?”葉柔儀怒道,“我乃葉家的二小姐。我姐姐便是大名鼎鼎的葉婉宜,亦是京城一等一的名門貴女。你竟敢在我面前放肆!”
京城的女子向來講究溫柔嫻靜,葉柔宜和這將軍家的小姐像個潑婦似的對罵,已算是落了下流。要是被爹孃知道了,那可是要罰跪祠堂再被教養嬤嬤打手心的。
葉柔宜可不能像姐姐葉婉宜一樣,做個靜若處子的美人兒,她生性就很是活潑,從來都坐不住,用娘私底下教訓她的話來說,那便是“粗野”。京城的貴女,大多數都不是她這個性子。
“嚯!我好怕喲!”霍淑君雖這樣說著,卻一點兒都不畏懼,還粗魯地翻了個大白眼兒,道,“葉什麼宜?本小姐不知道,沒聽過!”
“你好大的膽子!”葉柔儀氣得嗓音都尖了,顫著手指指她,口不擇言道,“你爹不過是個守邊的小破將軍,你也敢在葉家面前如此放肆!”
“你說什麼?!”霍淑君的面色陡然不好起來,“你竟敢說我爹只是個小破將軍?!”
見她生氣,葉柔儀心知自己戳到了痛處,於是便越發傲然地重複道:“你爹可不就是個守關的?也不知有什麼好驕傲的!”
江家那個解了甲的將軍,還能傲到哪兒去!
此言一出,霍淑君身旁的丫鬟、嬤嬤們都臉色一白,有些手忙腳亂。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勸小姐息怒、不要計較,還是怒吼這葉二小姐不知禮數。
霍淑君微微呼了一口氣,甜甜地笑了起來。旋即,她纖纖玉指一揚,指著葉柔宜的臉,喝道:“來人啊!給我把她帶進來!我要叫她好看!”
幾名下僕皆是倒吸一口冷氣。
他們都是跟著霍淑君一道從關城過來的,知道霍淑君從前是怎樣的嬌縱做派:要是不破關裡有哪家的姑娘惹了她,她可是一點兒臉面都不會顧及,硬是要在人家嬌滴滴的小姑娘臉上畫上兩個大王八。
為了大小姐的性子,將軍和夫人可是操碎了心。但夫妻兩寵習慣了女兒,也捨不得呵斥她。如今將她送來京城磨礪,夫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嬤嬤們看好了霍淑君,千萬別出錯漏。
要是在眼前這葉二小姐的臉上畫了王八,還不知道事兒要怎麼收場呢!
就在此時,旁邊行來一抬轎子,原是本來要去上朝的霍青別中道折回,似乎是落了什麼要緊物什,竟親自回來取了。瞧見門前這副大動干戈的陣仗,霍青別撩起了轎簾,溫聲問道:“君兒,這是出了什麼事?”
看到霍青別回來,葉柔宜的氣焰已瞬間矮了一頭。
“九叔!”那頭的霍淑君瞧見霍青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哭唧唧喊道,“這個什麼勞什子的葉二小姐,竟敢羞辱我爹!說我爹只是個守關的小破將軍!”
聞言,霍青別的笑容略淡。
他溫和地望向葉柔宜,安靜的目光卻叫葉柔宜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頓了頓,他道:“葉二姑娘,我倒不知道我霍家如此不入流。我長兄有踏平大燕上都之功,在葉家眼裡竟只是個‘小破將軍’。”
聽得霍青別說起“踏平大燕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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