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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絕對絕對不希望齊妤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
不管那個男人將來會對她好還是不好,那都跟楚慕沒有任何關係,他只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想給齊妤幸福。
感情的事情很霸道,很自私,面對自己真心喜歡的女人時,哪怕掏心掏肺也要把一切最好的都給她,怎麼可能讓別人對她有非分之想。
不行,絕對不行。
所以,他豁出一切對齊妤說出了那些心裡話,希望她能看看他,哪怕只有一眼,也希望齊妤看到一個真真切切的他。
她可以暫時不必回應他的感情,但只希望她能留在他身邊,給他機會對她好。
讓楚慕驚喜的是,齊妤對他並不是毫無感情,他從齊妤的行動和表情中能分辨的出來,齊妤是個多麼乾脆的人,如果她真想脫身,絕不是楚慕耍一點無賴就能留住她的。
就好比現在,她若是對自己沒有感情,那她又怎會容忍他這般抱著她入睡。
齊妤是喜歡他的,就算只有一絲一毫,楚慕也高興的心要爆炸。
沒什麼比發現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更讓人激動興奮的了。
漫漫長夜,就讓他們像這樣相擁入眠,安安靜靜,睡他個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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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楚慕這段時間睡的不好,齊妤又何嘗睡的好。
情之一字最為傷神,情深不壽這個詞也不是平白無故來的。齊妤本身又是個多思多慮的人,儘管讓自己好好休息,但卻控制不住半夜醒來對著承塵發呆。
像今天這般安逸的入睡更是從來沒有過。
她身子偏冷,入了春睡覺時,腳邊還要明珠給她灌湯婆子,但早上起來時,湯婆子冷了,她身上也沒什麼熱氣。
可今天不同,她睡的很暖和,很舒服。像躺在孃親的懷裡那樣溫暖……
齊妤迷迷糊糊間,好像看見了母親,下意識的把身子更加貼近,在母親身上找了塊舒服的地兒蹭了兩蹭,然後又睡了過去。
楚慕早就醒了,撐著胳膊,看著往自己懷裡拱的齊妤,她毫無防備的睡眼和微微蓬亂的長髮都讓他心頭甜的發膩,這丫頭終於開竅了。用手指在她毛絨絨的腦袋上輕撫兩下,緩緩低下頭,想趁著這個機會,在她臉上偷一個香。
可誰知他剛靠近,就聽見齊妤喃喃喊了一句:
“娘。”
齊妤的聲音像剛出生的小貓一樣綿軟,但依舊讓楚慕聽清楚了她喊的是什麼。
她這是把他當成了親孃,這才往他懷裡鑽的嗎?
這女人真是!
讓他這一口偷香是親也不是,不親也不是,最終只得用手指作勢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卻也只是作勢,沒捨得下手,然後依舊甜蜜蜜的把人摟在懷裡,讓她繼續睡。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騷動的聲音,讓楚慕懷中人身子微微一動,楚慕不悅的瞥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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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袁氏興沖沖的跑到大門口去等齊妤回來,問她和哥兒怎麼回事,可她在大門口等了老半天也不見齊妤回來,倒是亨氏看見主院裡的人順口問了一句,她們才知道,齊妤已經從側門回來了。
亨氏和袁氏當即便要去主院尋齊妤,但主院的人攔著不讓進,這些人都是國公府帶來的,便是亨氏也使喚不動,那些婆子只說了一句‘小姐睡下了’,然後再問什麼都不肯多言。
國公府出來的下人,嘴巴多嚴自不必說,亨氏和袁氏知道問不出什麼,便也不費口舌了。再說當時天也確實黑了,齊敏就全亨氏和袁氏別吵了齊妤休息,又不是什麼天上下刀子的事情,有什麼要說的,等明早再問也一樣。
齊敏的意思是讓袁氏回去冷靜一個晚上,看到了早上,會不會氣消一點。
可沒想到的是,袁氏休息了一個晚上,不僅沒有氣消,反而火氣還大了些,因為感覺受到了怠慢,她們袁家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一個二婚的女人打了臉,這口氣,袁氏是真不想嚥下去。
於是第二天一早,就喊了亨氏,還有三房夫人,四房夫人一起,往齊妤的主院殺去。
齊敏得知訊息,攔在半路,勸袁氏道:
“舅母,這也沒多大事兒,表格又沒說什麼,您這是替他出的哪門子氣呀,都是一家子親戚,妹妹又不是常來,何必把關係鬧僵呢。”
袁氏在氣頭上,道:“咱們當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