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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拔腿便往望江樓外走去。
韓風和紀舒趕忙跟上,只有剛塞了塊點心的林欽搞不清楚狀況在後面喊道:
“哎,那咱還喝酒嗎?”
紀舒回頭回了一句:“把賬結了,回家喝自己吧。”
林欽:……
楚慕乘興而出敗興而歸,回到王府就讓韓風和紀舒去查。
“限你們三日之內查清此事。”
韓風和紀舒有點無奈,韓風說:“王爺,此事也許就是空穴來風,老百姓知道什麼呀,咱們就是查也查不到謠言的根源。”
“先找苦主,再探緣由,非要把這件事給我查的清清楚楚不可,無論是有人冒名王府,還是有人背後散播謠言,哪一種緣故,本王都不能姑息,總之非要給我全查出來不可。”
楚慕都這麼說了,韓風和紀舒自然只有領命的份。
紀舒手底下有專門搞暗查的人,但平時他們查的都是些貪官汙吏,再不濟也得是什麼知府,縣官之流,查升斗百姓還是頭一回,更別說查的還是件捕風捉影的事情,有沒有這回事都兩說。
不過,紀舒查了兩天之後,還真給他查出了些端倪,叫上韓風來給楚慕稟報了。
“王爺,確有其事。那賣唱的姑娘確實因為被人糟蹋跳河死了,帶她走的也確實是王府的人。”紀舒說。
這件事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若不是前後徹查,還只當是流傳。
“誰幹的?”楚慕聲音漸趨陰冷。
紀舒據實相告:“您知道是誰糟蹋了那姑娘,就知道是誰幹的了。”
“顧柏榮,如夫人的親哥哥。賣唱的姑娘跳河死了以後,她爹等蘇州的親戚來了,就去顧家鏢局鬧過,當時還驚動了官差,最後顧柏榮見事情鬧大了,就想私下裡和解,那死去姑娘的爹要三萬兩安葬費。”
楚慕疑惑:“這錢顧家出了?”
紀舒點頭:“出了。不過,顧柏榮只給了一萬兩,後來又搶回去八千兩,因為他搬出了王府的名頭,那姑娘的爹一聽他跟王府沾親帶故,哪兒敢跟他討價還價,拿了一點錢也就不聲張了,據說這兩天就要把姑娘的棺材運回蘇州安葬。”
楚慕去年把師妹從江南帶來京城後,怕她在京中沒有根基,無依無靠,便讓她父兄也一同過來,在城裡給他們開設了一家鏢局,人生地不熟的新鏢局,肯定沒什麼生意,楚慕也不指望他們賺錢,只想讓師妹有個孃家可走動。
所以,顧柏榮有錢平事兒讓楚慕很意外,不禁想到了師妹這段時間在王府支取巨大數額的銀子,如今想來,她這銀子用在什麼地方是不言而喻了,只是金額對不上,不知道是師妹沒給顧柏榮那麼多,還是顧柏榮私下扣了銀錢。
不管是哪種結果,都算是完全出乎楚慕的預料。
他對顧家人的印象,還停留在淳樸、熱情、俠氣上,雖然為人方面有小瑕疵,但也從未有過出格的行徑,怎麼來了京城之後,變成這樣了呢?
不過顧家人是什麼樣的,楚慕其實一直都不算了解,全都是聽師妹口述,說她父兄在江南如何樂善好施,百里稱頌,但楚慕也從未親眼見過,如今看來,他是不是該派人去江南查查顧家的底細了?
“王爺,此事調查清楚了,咱們要不要有什麼行動?”紀舒問。
楚慕沉默片刻後,搖了搖頭:
“給那父女再送三萬兩去,人死不能復生,讓他們回鄉安穩度日,至於害死人的顧柏榮,本王自有計較,不會讓他逍遙法外。”
“是,屬下明白。”
紀舒離開之後,楚慕也沒心思看書,坐在書案後,盯著燭火發呆,腦中回想著他與師妹當年的事情,師妹清純美好,在他沒有露出身份之前,她對自己就十分照顧,師父罰他頂劍,不許他吃午飯和晚飯,飢腸轆轆之時,是師妹偷偷的給他送來白麵饃吃,他到現在都還記得師妹那時含羞帶怯的樣子,清純少艾,那般美好。
顧柏榮的事情,師妹應該不知曉吧。可她偏又拿了銀子……他平生最恨惡人仗勢欺人,更別說,惡人仗的還是自己的勢,若不處理顧柏榮,將來他定還會禍害其他人。
這些瑣事圍繞在楚慕腦中,讓他一夜都沒睡踏實。
第二天頂著一張黑臉去了京兆府,刑部侍郎劉明德和戶部尚書孫囿對他行禮,楚慕也只是瞥了一眼,京兆府尹挺著個肚子,汗如雨下走在前面給楚慕他們帶路。
紀舒把江南貪墨案的李大人鎖了回來,暫押京兆府大牢中。
“王爺,要不還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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