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4 頁)
小王氏特別有眼頭見識,見丫鬟來給齊妤添茶,接過茶壺,主動上手給齊妤倒茶,小王氏與王氏是一個備份,齊妤怎麼說都小一輩,不敢拿大,趕忙起身道謝,一番你請我請之後,齊妤才端著茶杯坐下。
知道今日若不給這婆媳倆一個準話,她們確實沒法到趙家交代,思慮後說道:
“還請伯夫人和二夫人代為轉達郡王妃,我父親雖然脾氣暴躁些,但為人最公正,最講道理不過,而齊國公府也從未做過任何仗勢欺人的事情,若有人打著齊國公府的旗號在外仗勢欺人或為非作歹,齊國公府也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有了齊妤這番話,孫氏和小王氏的臉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孫氏連連點頭:
“哈哈哈,有了王妃這句話,郡王妃就能睡個好覺了。”
孫氏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並且得到了還算滿意的結果,又坐了一會兒後,便提出告辭,顧氏留了她們幾回,她們婉拒之後,顧氏讓王氏送她們出門。
齊甯看見人走之後,忍不住問:
“這郡王妃也奇怪的,趙世子還沒跟齊煙定親,甚至連口頭承諾都沒有做,也就是雙方有點意思而已,他們幹嘛這般為難?”
顧氏嘆道:
“自然是擔心得罪齊國公府了。你們那繼母,也太霸道了。”又問:“可趙家怎會突然不想與齊三姑娘結親了?”
“難道是因為那日在安國公府,齊煙和齊韻被姐夫掌嘴的事?趙家覺得她們丟了顏面,不堪良配嗎?”齊甯如是猜測。
秦氏也這般認為:“想來應該是了。唉,當初我便不同意將那兩個孩子認到齊家來,到底不是身邊長大的,來時都八、九歲了,好些個毛病根本扭不過來。”
“說到底這單家怎麼就肯輕易讓骨血認別人做親呢?”顧氏百思不得其解。
縱然安氏的丈夫亡了,他的一雙女兒也該在單家養著,又不是夫家沒人了,大姑娘跟著母親改嫁也是稀奇的事。
秦氏不好多說什麼,當年李氏去世之後,秦氏有意讓李家的小女兒入府續絃,兒子本來也是情願的,誰知一場宴席上喝醉了酒,做了遺憾終生的錯事,只得跟李家小女兒劃清界限,轉頭娶了安家那寡婦進門。
到今天為止,提起這件事來,秦氏心裡都頗不是滋味的。
“依我看,趙家突然不想結親,也不會只因那日的事情,怕是與近來安國公府的諸番惡事有關吧。”秦氏說。
顧氏久居在家,沒什麼應酬,因此對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不甚瞭解,聞言問道:
“安國公府近來怎樣了?”
“我也是道聽途說的,做不得準,老姐姐聽過便罷。”秦氏說過後,便將自己知曉的合盤告知。
“我聽杜家大夫人說的,她孃家是大行臺,與安國公府沾著些親,據說進來以遠安侯府、朔寧侯府、韓國公府三大世家為首的十幾家都在聯手打壓安國公府的各處營生,安家的兒子和女婿們在朝中也是舉步維艱,一夜之間,安國公府就好像成了個活靶子,安國公近來光是與那些世家周旋就焦頭爛額了。”
“雖說各家關起門來過各家的生活,可紙包不住火,天下也沒有不透風的牆,安國公府的遭遇便是他們自己想瞞也是瞞不住的。別家該知道的自然還是會知道,永榮郡王是再謹慎不過的人,怎肯在這風口浪尖與安國公府有牽連呢。”
秦氏說的這個理由,聽起來才有點說服力,畢竟是兩家結親的大事,不會因為一件打嘴巴的事情就全盤否決,肯定還有些別的原因。
“哦,竟還有此事。”顧氏驚訝,又問:“那安國公府究竟如何犯了眾怒?”
“隱約是揭了這些府邸的短,高門大戶,人口複雜的家裡,難免有些不可告人的陰私事,安國公便是知道了,也不該到處宣揚,不怪各家圍剿他了。”秦氏的語氣頗有點隔岸觀火的意思。
她本就不喜安氏,若非兒子醉酒闖禍要負責,秦氏是斷不會接受安氏再嫁進門的。
那邊秦氏在和顧氏分解緣由,這邊齊甯問齊妤:
“姐,真如祖母說的這般嗎?安國公府犯眾怒了?”
齊甯只知道最近安氏總往安國公府去,偶爾還會和父親在書房爭吵,父親煩不勝煩,有的時候乾脆不回來,直接住在衙所裡,不成想竟還有這番曲折在裡面。
齊妤看著齊甯笑了一下,沒有作答,兀自垂目飲茶。
楚慕這人有時候單純,但他真正想整治誰的時候,還是有些手段的,安國公府以色易權,看似已經拉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