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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食言,只是這麼喜慶的節日她總不能把小思君一個人丟在家裡,想來想去送去了戚桃言那裡,正好近幾天小思君也吵著見戚桃言。
元梓筠雖然心中有些失落,但也明白這件事是急不來的,她從小思君生下來就離開了,又怎麼指望能比得上戚桃言,至少目前比不上。
元梓筠準備送完就去清虛那裡,誰知道元梓文將她召去了。
“朕有件事不得不說。”
“陛下請說。”
元梓文皺了皺眉,“父皇在世時曾經因為後宮蠱毒案遷怒巽族,或許這也是巽族同懷王勾結的原因,當時甚至遷怒了不少朝臣。”
“那小桃豈不是巽族的?”元梓筠忍不住說出口,巽族最精通養蠱下蠱,所以墨從安才能被他們控制。
元梓文聽到這個名字神情恍惚了一瞬又恢復正常,然後淡淡地說,“或許是。”
“朕倒是想化解巽族與皇室的仇恨,可——”他欲言又止。
元梓筠搖搖頭,“當年一事我也有所耳聞,這深仇大恨難以化解不說,巽族參與造反一案怎能姑息?”
元梓文心中早有分寸,只是還有些微不忍。在位者為了皇權的鞏固,腳底下踩著無數人的屍骨,手上沾滿鮮血。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朕擔心從安的蠱毒。”
“陛下不必擔心,自有神醫可解。”
元梓筠離開皇城時突然覺得皇帝老了好多,方才不經意瞧見了他頭上的幾根白髮,他還那麼年輕竟然……
到底是歲月催人老,還是相思使憔悴?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元旦是春節。
☆、六十七個長公主
元梓筠下意識地想到碧棠; 可那人到底刻在她眸子裡; 刻在那晚的夜幕裡,刻在年少蒙灰的沙場上。
她從未問過墨從安那人如何,只知道碧棠已經變成一撮灰燼。從此以後元梓文的一腔深情都會給一個死人。
而旁觀者永遠只能感嘆一聲,再清楚也救不了沉陷其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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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虛吩咐阿青去燒開水; 接著雙手環胸靠在柱子上。
“你確定現在就開始?”清虛裝得累了,乾脆用本來的聲音,脆生生的像是春天抽出來的竹筍,“不等丫頭?”
墨從安最不喜歡他叫自己娘子丫頭,明明看上去比他還稚嫩,偏要扮個老頭子在元梓筠周圍繞來繞去,“師叔還是別說廢話了。”
他故意把清虛的年齡說大些; 讓清虛能認清自己的身份。
清虛嘖了嘖; “這丫頭嘴上就沒有個把門的。”
墨從安語氣淡淡,“我們之間,自然是親密無間、坦誠相待。”
“是嗎?”清虛的眼神像是要觸及他的靈魂深層去; “你對她是毫無隱瞞麼?”
墨從安下意識地抬眼看他,也在他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轍的迷霧,兩個人明明是平淡的對視; 可是內地裡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最後清虛笑了笑; “親密無間好啊。”
墨從安唇角勾了勾; 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不屑。
“你看你這小氣家家的模樣,誰會喜歡?”清虛邪魅地笑了笑,手拍了拍他的胸口。
墨從安沒給他什麼好臉色; “元梓筠喜歡就好。”
清虛翻了個白眼,愈加覺得墨從安這個人太過於小氣,“你真以為我跟元梓筠有什麼?”
墨從安轉過臉,“我要糾正一下你的話,不是你跟元梓筠有什麼,而是你對元梓筠有什麼想法。”
清虛擦了擦額角並不存在的汗水,“你以為我是你?”
墨從安笑笑以表嘲諷,“你當然不是我,不然元梓筠怎麼會看不上你”
清虛:“……”他覺得自己的腦子進了水,才會給墨從安解毒,這麼個不要臉的死了算了。
“你不怕我反悔,不給你解毒?”
墨從安很淡然,“你不會,因為你已經在梓筠面前誇下海口。”
清虛嘶了一聲,他還挺囂張,“會不會用詞?什麼叫誇下海口?我可是神醫,有什麼是我治不了的?”
墨從安似乎對他神醫身份並不感興趣,毫無波瀾地說,“拭目以待。”
“墨從安是你在求我吧?”被繞到坑裡的清虛問。
墨從安挑眉,“我什麼時候求你了?”
“那就是元梓筠求我了。”
“她又什麼時候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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