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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大善人,偏偏救了自己,還用什麼珍珠來做藉口。
而後來,果真證實了元梓筠今日的猜想時,清虛不可告人的目的早就換了一個。
後事暫且不論,只說當前元梓筠心中牽掛著墨從安。而那墨從安如今下落不明,元梓筠又墜落懸崖,軍中當即亂成一鍋粥,且士氣衰竭。幸好有衛將軍與左將軍支撐,還能對付那敵軍一陣。雖然不似之前勢如破竹,倒也形勢良好。
就在聽月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讓人始料未及的事情發生了,軍隊攻到薛城後大敗一場,敵軍幾乎是壓倒性的勝利。
而薛城地理位置特殊不可輕易放棄,嘗試多次仍以失敗告終,於是便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聽月多次交戰便發現,敵軍軍隊多了一個神秘的軍師,可能每次都是他在出謀劃策,而他每次出場時臉上都戴著銀色的面具,掩蓋自己的面容,只露出那雙清冷的、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就好像所有人都是螻蟻一樣。
他的眸子裡還氤氳著一層神秘的霧,讓人想到月夜之下那一現曇花。
聽月撞進他那雙眼眸之中時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遇到了勁敵,他自認為無聲的較量在展開,而對方卻不以為然。
確實,他們之間的實力懸殊到構不成對手。
元梓筠失蹤後的一年裡,這位神秘的軍師不僅幫助懷王收回了之前好不容易攻下卻又失守的城池,且早就避過聽月的視聽派了一支精兵往都城去,元梓文座下的皇位岌岌可危。
當此時,卻聽聞一支神秘的軍隊將這支精兵擊退。
軍師收到訊息時,原本緊閉著的雙眸倏忽睜開,漆黑的眼睛裡點綴著吃驚,眨眼,那吃驚又漸漸變成了玩味。
“泠。”一女子的聲音飄進他的耳朵裡。
他輕輕地皺了皺眉頭,沒有答話。
“泠!泠!”
鈴鐺聲漸漸近了,一抹藍色沒入他眼底,她已經走到他的面前,他想不搭理也不行了,於是他抬眼說,“我不喜歡這個名字。”
他覺得自己是不該叫這個名字的。
“可你就是叫泠啊。”
“那就改了。”
那女子有些吃驚,“名字代表著你的身份,怎麼能改?”
泠聞此有些不耐煩,他最討厭阿蘿在他面前提什麼身份。
阿蘿見他不說話,便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他倒丟擲了一個疑問句。
“泠還沒有什麼打算麼?”阿蘿有些微地吃驚,“泠可還記得對懷王許下的承諾?”
泠冷笑,“是你們許下的承諾,與我何干?”
“元家同我們族人的血海深仇,難道你都忘記了?”
泠確實不記得,偏偏這群人每天要在他耳邊唸叨無數次,嘴上不說心裡卻想,這天下是元氏的天下,懷王卻自不量力同皇室抗衡,這種行為與自殺有什麼區別。偏偏他們攀上的,還是大勢已去的懷王。
☆、五十二個長公主
“你今天來; 是為了跟我吵架的麼?”泠皺著眉看她。
阿蘿不滿道:“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答覆。”
泠佯裝不知; 挑眉,“哦,什麼答覆?”
阿蘿氣得跺腳,她本就是一個直來直去性格急躁的人; “泠,與元家的血海深仇我一日不敢忘記,你怎麼淡然處之呢?”
泠依舊沒動,阿蘿終究是太小,一味就曉得打,“不過是計劃失敗了而已,你做甚這麼著急?”
“什麼著急?”阿蘿有些氣憤; “我看你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泠嘴角勾起邪惡的笑; “你既然知道為何還來找我要答覆?”
“你!”阿蘿沒想到泠一點也不否認,她用手指著泠,她小小年紀脾氣卻像是炮仗一樣一點就著。
泠突然收斂了“友好”的神情; 眸光冷漠,“夠了。你若是實在閒得發慌,那還有些士兵供你消遣。”
他的樣子與方才判若兩人; 擺弄完了就厭煩; 他就是這樣的人。
“你憑什麼命令我?”
泠不想再應對她; 起身欲走,卻被她攔住了。她人小,手臂短; 還努力伸展著胳膊。
泠淡淡瞥了她一眼,若她仔細觀察,或許會察覺到那一絲潛在的殺氣,可偏偏她以為泠是個只會紙上談兵的慫包罷了。
“既然你想得到答覆,那我便告訴你。你們的仇恨與我無關,你們答應懷王的事也無我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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