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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郡王卻是個剛毅果決的人,既然上面發了聖旨讓兒子陪太子一道去,也不再多想,身為宗室,更應該為江山出一份力。
趙群知道太子雖然才十歲,可是個極有主張,而且非常有章法的人,不容小覷。他對待太子既不諂媚也不謙卑,好似對待同輩人一樣,這讓太子心中舒服了幾分,再側眼看了一眼正在佈菜的娘,他心裡快活了幾分,也許這才是她娘真正想要的生活。
成為正妻,不在屈居人下,而且丈夫獨寵她一個人,兒女雙全,過的日子既平淡也溫馨。前世娘雖然為良娣,也深受父皇寵愛,她得越發守規矩,到最後連鮮豔點的衣裳都不敢上身。他是孃的長子,在當年的太子府中卻不大受寵,後來因為娘拼命取信於太子,他才子憑母貴,後來娘成了良娣他才真正有了同陳良娣的兒子較量的機會。
眸色一轉,太子已經恢復正常,他表現的有些童真,卻又讓大人們沒法忽視他的話,趙群和信郡王就開始親自替他夾菜。
玉彤看的分明,太子才十歲就這樣厲害了,以前她一直覺得自己不凡,看看人家,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天潢貴胃。
正所謂食不言寢不語,吃完飯,太子就告辭了,說還要去傅家。
信郡王父子送了他出門。
玉彤回房,見丈夫回來,有些擔心:“這次去永州你可一定要小心,瘟疫傳染性太強了,萬一有什麼岔子,可怎麼是好?”
其實趙群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信郡王還過幾年會上表讓自己的兒子襲爵,平平安安襲爵最好了,也不需要額外的出頭,但這話玉彤沒法說,這一點她就比傅三奶奶強,傅三奶奶離了男人難以支撐門戶,可玉彤離了男人卻很堅強。
在妻子面前趙群沒說大話:“我已經尋摸了幾位聖手扮作我的隨從,這個你放心,再者我一向吉人天相,若真的有事,初哥兒也不小了,你就多擔待些。”
玉彤嘟嘴:“要不我扮作你的隨從跟你一起去?”
“胡鬧。”趙群冷著臉。
他看妻子離不開他,心裡又是高興,但又怕她真的鬧著要去,他也不是遊山玩水去的,這是時疫,有性命危險。
見妻子眼圈紅了,便努力哄她:“別難過,你我夫妻也快十載了,人家說只羨鴛鴦不羨仙,我跟你也正是如此。我們比世間許多夫妻都強太多了,我若是能從永州回來,以後我們夫妻又能相守了。”
“好。”玉彤心裡難過,但也不是婆媽之人,隨即親自幫趙群準備起行李。
她比旁人準備行李略有不同,她親手做了肉乾、肉餅,明礬帶了好幾塊,衣裳根據永州地理志,都帶的輕薄的單衣,梳子一把。一個箱子就足夠了,因為永州天熱,這些乾糧過了保定怕就吃不成了,日後他只要有錢還怕買不到。
疫情來的很急,趙群第二天就帶了隨從侍衛出門,留下玉彤有些形單影隻。
她和丈夫還沒有分開這麼久的,信郡王妃看了也有些不落忍,初哥兒只好帶著妹妹和弟弟哄自己孃親。
才過了兩個月,永州那邊傳不出什麼訊息來,信郡王府的人是擔心非常,信郡王妃便讓玉彤陪她一起去宏圖寺祈求平安。
馬車好好的在路上走著,沒曾想在大街上被人撞歪了,那人在馬上囂張道:“哪家不長眼的馬車,竟然撞到小爺我了。”
這番顛倒黑白還是玉彤從未見過之人,京城裡的名門世家或者勳貴們都生怕被人抓到小辮子,一個個的在外面表現的謙和有禮,有什麼也是私下報復,還沒碰到這樣惡形惡狀的人。
且聽信王府的下人罵道:“瞎了你的狗眼,我們是信王府的,你是哪裡的人,敢對宗室不敬?”
那人聽了這話,有些驚訝,他是清淨庵鳳姑身邊的最得用的護衛,今日奉命要去慶王府替王妃送藥,因他平日送藥大多是恭謹的很,很有眼色,但今日卻早上被馬甩了下來,所以惱怒非常,脾氣也不大好,反正有鳳姑的牌子在那裡,他也不是無名之輩,誰還會得罪自己?
卻沒想到惹到了宗室,信郡王府有錢有勢,不過從來沒要過他們清淨庵的藥,所以馬四兒是不認識的。
他倒是認慫:“小人錯了,小人錯了。”
玉彤在裡面聽那人認了錯,倒也沒再追究,在外還是不要生事,於是對外面吩咐:“張福全,這就走吧。”
聲音從轎子裡面傳出,莫名酥軟,也不知道里面坐的是個什麼人物,馬四兒頭雖然低著,人卻開始意淫起來。
玉彤見馬車前行,並未太過在意。
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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