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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好。”
原本信郡王妃都不准他過來的,趙群的妻兒都在這裡,他怎麼能不過來。出來後,又被信郡王妃喊過去勸道:“她們在那裡自有下人伺候,你過去又添什麼亂,你也幫不了什麼忙。”
兒媳婦有四個兒子,可她只有這一個兒子啊。
趙群悶不吭聲,等信郡王妃走了,他才吩咐府裡的探子到那道觀那裡去查訪一二,探探虛實。他獨自坐在書房中,看到初哥兒進來了,他才勉強露出了個笑容:“初哥兒來了,你娘說季哥兒已經出了痘,說不準過幾天就好了。”
平時娘在身邊,初哥兒不覺得有什麼,可娘離開他們短短几天,初哥兒就覺得人都沒志氣了。祖母雖好,可也不是娘,不會天天鼓勵他,幫他檢查功課,耐心開解他,也不會無條件的時時刻刻替自己撐腰,更不會…不會那麼愛著自己。
“爹,你說季哥兒要真是不好了,咱們可怎麼辦啊?”初哥兒擦擦眼淚。
自古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想初哥兒平時被教導是男孩子,不能哭,現在他也害怕,也恐懼,萬一季哥兒不好了,娘也不好了,他該怎麼辦?
趙群也有些茫然,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萬一妻兒都不大好了,他該怎麼辦?他應該是不會續絃了的,獨自撫養孩子們長大,初哥兒娶上媳婦了,他再去陪他的彤兒。
這些日子信郡王府的人,不僅玉彤自己被隔離了,整個信郡王府都差不多被隔離了。玉佳能夠過來是因為她丈夫在五城兵馬司,牌子好拿,其餘的人似曲氏和曲瀅也只能乾著急。
曲氏倒是想把外孫子和外孫女接過來,可想想念成,又沒有提起。
若是她的玉彤尚在閨中,她肯定會親自照料,可女兒嫁出去了,那就是潑出去的水,她能對她好,可總歸兒子和孫子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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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玉佳回到家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去道觀,玉鳳剛唸完一本經,她穿著灰色的袍子,頭髮僅用木簪繫住,腳上穿的是同色的布鞋,很是簡樸的樣子。
她見玉佳匆匆前來,故作不解:“你來做什麼?”
玉佳道:“我來正是求藥,家裡有人得了水痘,所以我特地來求。”她故意隱瞞是玉彤的孩子得了水痘,她怕玉鳳聽說是姐姐的孩子,就不給好藥。
“你當我這裡是什麼神仙院呢?怎麼會什麼藥都有。”她說罷,還把身子往外挪了挪,好似玉佳出水痘一樣,生怕自己傳染上了。
玉佳陪笑:“玉鳳妹妹,我知道你是菩薩心腸,你要多少錢我這裡都有……”
玉鳳冷哼一聲:“別介,我現在別號鳳姑。”
“是是是,鳳姑。”
玉佳也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話,玉鳳才開了金口同意,賜了一盒藥。玉佳興沖沖的拿過去信郡王府,趙群彼時也在,他跟小姨子要避嫌,不過情況特殊,他問了問情況,才說明會轉交給玉彤。
玉佳這才放心離去。
而玉鳳從玉佳離開後,心情就沒好過,外祖父家要不是因為三房的人搗鬼,又怎麼會家破人亡。她也因為失了助力,婚嫁艱難,自己的爹爹也因為平西伯的女婿受人排擠,現在不過做一個微末小官,娘那麼明媚張揚的人都不怎麼敢出門子,生怕被別人笑話。
原本她讓桃宜去信郡王府,離間趙群夫妻感情,到時候攪的信郡王府一團亂,最好爵位被奪走。沒曾想那個桃宜是個不中用,竟然進宮了,再說張玉佳這個傻子,她給的藥都敢吃,可見是傻到家了。
難道她不知道張玉彤的兒子是怎麼得了天花的,張玉彤對外人死守嚴防,可唯獨對親近之人卻很相信。她把那些得了天花的孩子包裹的棉被撕下絮來,她把棉絮摻在布匹裡面織成一匹軟和的布。
她再買通了趙凌身邊的一個通房,曾許諾讓她生下兒子,所以那通房幫著趙凌做了不少衣服送到孃家。
真是事事湊巧,可能她們剛從會寧回來,沒什麼時興的衣裳,所以穿了幾個姑姑姑媽做的衣裳,這麼巧,這一件就中了。
她日日打探訊息,聽說信郡王府都被封了,她想最好先死幾個人再說。
張玉彤,這還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就受不了了,以後還有更多的事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你死了也就罷了,若你活了,就別怪我再下重手了。
當然趙群要把玉佳拿過來的藥給御醫看,御醫聞了一下:“看著是對症的,大銀翹丸,服用沒事。”
玉彤隔著門道:“既然沒事就把藥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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