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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督撫大人報備。”然後呈上被繳獲得杯子,銀筷,以及銀勺。
沁香接過,仔細瞧了下,“還真是咱們府上的。夫人,這不正是昨日您宴客丟失的嗎?”徐璐故作意外,“給我瞧瞧?”她拿過裝模作樣的瞧了瞧,忽然氣忿地道:“確實是咱們府上的。只是,為何會流落在外頭呢?”她目光懷疑地望著屋子裡的丫頭。
專管器具的含香趕緊跪了下來,“夫人恕罪,這些器皿全都是記有檔子的,又都有標誌,就算拿到外頭去,一般人也不敢收呀,這可是御賜之物。奴婢有天大的膽子都不敢擅動的。還請方捕頭徹查此事,還奴婢一個清白。”
徐璐冷下臉來,“我倒不是懷疑你偷了東西拿到外頭去賣。實在是這些器具全都是非賣品,你貪些小財也就罷了,但買你這髒東西的可就要吃大罪了。方捕頭,擅自買賣皇家御用之物的,是何等罪名?”
方揚早就得了朱小航耳提面命的暗示,當下不慌不忙地道:“按律,當斬。”
徐成剛等人倒吸口氣,凌峰卻怒喝道:“這些賊人也太膽大包天了,偷東西偷到我凌某人頭上了。方揚,本官命令你,立即把那蠢賊帶上來,本官倒要瞧瞧,這人究竟生了幾顆膽子。”
徐成剛等人興奮至極,伸長了脖子看著,他們生平從來沒有見識過權貴者的威風,如今瞧著凌峰的本事,無比激動。
那個坐在上首發號施令,一言定他人生死的人,是他們的侄女婿呢。
洪夢香一雙妙目更是一眨不眨地望著凌峰,一雙秋水般的眸子裡,盡是濃濃的祟拜愛慕。
當衙役把賊人捆上來時,眾人愣住了,洪氏更是幾乎跳了起來,“揚二嫂子,怎麼是你?”
被搓到地上,捆成粽子的婦人不是別人,更是昨日來徐家作客的徐成清的妻子,姜氏。
做了多年妯娌,這姜氏什麼燻性洪氏如何不清楚,心頭暗道活該,但面上卻是一副驚駭面容,趕緊對徐璐說:“璐姐兒,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清二嬸子可不是那樣的人。”
徐璐也是一副震驚神色,她訥訥地看著頭髮散,一臉灰白難堪的楊夫人,趕緊說:“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快,快給揚二嬸子鬆綁。”
方揚一臉駭色,吃吃地道:“啊,這位真是夫人的親戚?這這……可當時標下抓著此婦人,這婦人卻說這是夫人送的。可剛才,夫人明明說過是被賊人偷了的。”
凌身便望得徐璐,“真是你送出去的?”
楊夫人目光期翼地望著徐璐。
徐璐低著頭,絞著手帕,說:“是,是的。都是誤會,是我一時忙糊塗了。倒讓方捕頭誤會揚二嬸子了。”
凌峰目光冷疑,“此婦人是你親戚,你維護她也在情理當中。可是璐兒,你可要想明白,這些器具是皇家御用之物,平常人是沒資格用的。你明知這些器具的來歷,還要送給親戚?這與理不合。”
鄧氏臉色大變,一臉的死灰,全身瑟瑟發抖,目光期翼地看著徐璐,她現在唯一的希望都在徐璐身上了。
徐璐長長嘆口氣,她無耐而受傷地望著鄧氏,“揚二嬸子,這些器具不是做侄女的小氣,捨不得送你。而是這些都是御賜之物,我們也只能使用,不得轉贈他人的。你這麼做,萬一被御史言官知道了,您想過後果沒?”
凌峰冷著臉斥道:“在晚輩家中偷取財物,虧璐兒還拿你當親戚,有你這麼做人長輩的嗎?”
鄧氏身子顫抖,臉色呈死灰色,抖著聲音道:“璐,璐姐兒,是我豬油糊了心,一時手癢,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璐姐兒看在親戚的份上了,饒我一次吧。”
徐璐偷偷瞟了凌峰,凌峰冷著臉道:“璐兒素來善良,對親戚也一向大方。可有些人就是不知足,仗著親戚身份,就拿璐兒當免費錢莊了。昨日璐兒送出去的禮一般莊稼人也可以過個豐盛的年了。可有些人就是不知足。我家璐兒當你是親戚,你卻當她是冤大頭,可勁的榨她。”凌峰越說越怒,怒拍茶几,黃花梨制的茶几被拍得粉碎,“你要搞清楚,這個家是姓凌,不是姓徐,讓你打秋風也是看在璐兒的面上。你真當自己是根蔥?”
凌峰的怒火與無窮威儀使得眾人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田舅媽洪氏等人更是臉色煞白,前者心裡暗自慶幸著,幸虧沒有向外甥女明著要東西,不然豈不步上這鄧氏的後塵?後者則面色灰白,剛才她可是正大光明向徐璐要了幾件古董玉器呢。
洪夢香一雙妙目更是眨也不眨地望著凌峰,在心裡偷偷地想著,這個表姐夫,生起雷霆之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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