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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老高,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不是要起程了嗎?我,我去船上養病也是一樣的。”
她討好賣乖的模樣,實在太可愛了,凌峰忍無可忍,上前扯開被子,伏下身子,在她整張圓嫩的臉上重重地印上鎖碎的吻。
……
☆、第1章 回京
因約談海得成的事兒,最終還是錯過了事先約定的起航時辰,不過凌峰有這個朝令夕改的權利,就算多耽誤了一日,依然無人敢說什麼。
因白日睡得太飽的緣故,徐璐在床上滾了半夜的燒餅,凌峰被她翻來覆去的動作也弄得沒了睡意,只好做些別的事兒來打發慢慢長夜。
次日一大早,大夫又被請來給徐璐號了脈,凌峰從大夫嘴裡再三確認徐璐沒事後,這才放大夫離去。
上了船後,徐璐實在坐不住,時不時想去外頭觀看外頭的風景,都讓凌峰給制止了,現成的理由就是,還在病中,不宜吹風。
其實,吃了兩副藥,徐璐已覺得身子已無大礙,可凌峰也有異常固執的一面,她把撒嬌,生氣,跺腳,只差打滾的十八般武藝都派用上,依然沒能得逞,最終只能挫敗地在屋子裡走圈圈,邊走邊練,一二三四五,五四三二一,七八九十,十九八七……
正拿著賬單拔打算盤的凌峰,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重頭再算,後來發現,有人是故意要饒亂他心緒,索性把算盤往旁邊一放。
“精神這麼好,想來病也好了。”
徐璐雙眼一亮,趕緊奔上前來,“本來就是嘛,我自己的身子自個還不清楚麼?”
凌峰起身,拍了拍身上有可能存在的灰漬,捏了她的臉,又摸了她的額頭,“真的退燒了。”
徐璐趕緊拉著他的手,像小哈巴狗兒似地搖著,“對嘛,對嘛,人家身子都已經好了,再悶在船艙裡,也太無聊了。更不益身心健康的。”
“在船艙裡咱們也做有益身心健康的事的。”
“什麼事兒呀?”
凌峰打橫抱起她,往裡頭床的方向走去。
良久,徐璐披頭散髮又氣又惱地瞪著精神抖擻的凌峰,指控道:“你是故意的。”
正在穿衣的凌峰迴答:“錯。”
“我是有意的。”
“氣死我了!”回答他的是一記飛來的枕頭。
凌峰接過,放聲長笑,把枕頭扔回床上,上前掐了徐璐的臉蛋兒一把。
潑蠻無理,嬌縱任性,卻又討好賣乖,狗腿諂媚,巧言令色。不容易呀不容易,總算把她這一身讓人恨得牙癢卻又讓人懷念的小毛病重新給慣回來了。
……
時光就在徐璐的無理取鬧中快速渡過,船上的人已開始動手收拾行李。豆綠夏荷等人也趕緊進入船艙,服侍徐璐梳頭更衣上妝。
在船上一個日夜裡,徐璐還真沒有好生穿過一回衣裳,幾乎都是在床上渡過。底下丫鬟們促狹而羨慕的眼神,令她又氣又窘,恨不得把那罪魅禍首丟進海里魚。
因是第一次回婆家,醜媳婦要見公婆,丫頭們可是撩足了勁,把徐璐往穩重端莊方面打扮。當豆綠拿出一件雪青色的青緞夾層褙子時,凌峰忍不住道,“太素了,換一件喜氣的吧。”媳婦第一次回婆家門,可得穿喜氣些的才成。
豆綠又換了件硃紅色金絲繡富貴紫荊花的束腰褙子,凌峰又搖了搖頭,“如今京城的天氣可冷了,換件厚實的。”
“這件是夾層的,可不薄的。”豆綠忍不住辯駁道。
凌峰目光涼涼,“你主子天生冬貓的體質,如今身子才剛好,可受不得寒,去找件厚實的。”聲音裡的命令意味濃烈。
豆綠不敢再辯駁,只好另外去找衣裳。
徐璐說:“厚實的衣服全都鎖在最底層的箱子裡,這會子去拿也怪麻煩的,就湊和著穿吧。”
凌峰斷然拒絕,“不成,京城的天氣不比泉州,你現在就去外頭試試。”
“不是還有披風嘛。”徐璐說,“厚衣裳全收起來了,現在去找也來不及了,大不了,加件厚實的披風就是了。”
凌峰自然不好斥責她,但對著夏荷等人卻是劈頭蓋臉地喝斥,“少夫人非京城人氏,自然不知道京城的天氣。你也是京里長大的,還不知道這些麼?看你給少夫人準備的什麼。”
夏荷趕緊跪了下來,求饒道,“爺恕罪,是奴婢失職了,請爺責罰。”夏荷是凌家的家生子,多少也明白凌峰的脾氣,越是狡辯越會被罰得極慘,所以也不敢辯駁。
徐璐趕緊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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