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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某一日清晨,腰痠背痛地從被窩裡爬出來,向豆綠訴起苦來。
但豆綠卻說她罪有應得。
徐璐那個氣,瞪著她說不出話來。
……
一日之計在於晨,徐璐在早上的事兒可多了去,等忙到中午過後,總算清閒,凌峰沒回來,便覺得做什麼事兒都提不起興致來,忽然看到牆上掛著的一副字畫,上頭全是些認不清的鬼畫符,若非事先請教過某人,就算是看一輩子,都不知道上頭寫的是什麼。不由撇撇唇,這是某人自己寫的,然後自己裱上,就那麼堂而皇之地充當名家書法掛了起來。也不怕讓人笑話。
不過話又說回來,某人都能寫一手鬼畫符,自己連鬼畫符都寫不來呢。於是心血來潮之際,讓人備了筆墨紙硯,練習書法去矣。
練字並不若外人想像中的容易,尤其對於沒有書法天賦的徐璐來說,除了能夠字正腔圓外,什麼行雲流水飄逸柔雅之類的完全沾不上邊,寫著寫著就全寫亂了,才從凌峰書房搜出來的描摹字貼,照著寫也寫得一塌糊塗。
而凌峰,就在她越寫越醜之際,回來了。
“唉喲,夫人什麼時候這麼有雅興了?”看到在臨時書桌前揮墨的徐璐,凌峰大為訝異。
徐璐把寫得鬼畫符的紙全用別的東西遮了起來,並順手把寫得還算不錯的幾張紙放到面上來,笑道:“心血來潮罷,今兒怎麼回來得這麼遲?”
“不遲,和往回差不多嘛。”凌峰來到書桌前,任意瞟上眼,便忍不住搖了搖頭,“這麼醜的字,也好意思拿出來現?”伸手就把徐璐自以為寫得好的字掀到一邊,把徐璐揉成一團的紙攤了開來。
當看到上頭皺皺巴巴的字後,俊臉上的笑意立時僵住,“這上頭寫的是什麼?”
徐璐不好意思地搶了過來,並揉成一團,丟進了竹簍子裡,紅著臉道:“這麼醜的字,不看也罷。”
凌峰面無表情,緊緊地盯著她的,緩緩道:“我記得,上頭好像寫了個名字,是男的吧。”
“唉呀,你這人好奇怪。男的女的又怎樣,反正與你無關啦,寫字的時候,靈光一閃,就寫下來了。”
“你認識他嗎?那人與你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也沒有呀。”徐璐不耐煩地道,“那是從一本書上看到的名字。又在臨摩的字貼上看到有這些字,便隨意寫了下來,再普通平常不過的事了,真是少見多怪。”
凌峰沉默了。
徐璐沒有注意凌峰的臉色,讓人收拾了桌子,又把先前寫得難看的字也給揉成一團扔進了簍子。只留下幾張寫得略微順手的。
凌峰看在眼裡,臉色越發陰沉了。
☆、第215章 忽如其來的冷戰
“少夫人,那個凌非太過分了,剛才我去外書房收拾時,碰到了凌非,這人忒討厭,居然就那樣擰著我的領子,把我從書房裡擰了出來。”這一日,豆綠氣急敗壞地向徐璐告狀。
“那個凌非,明知這陣子我每日都要去外書房收拾,今日不知抽了什麼瘋,居然二話不說就把我擰了出來,還說爺的外書房不需要我。我氣不過,就說‘你以為我愛來呀?還不是奉了少夫人的命令’。他卻說,以後不許再過來了,不然就要我的小命。我好生氣的,這人也太放肆了,仗著爺對他的寵信,居然連少夫人也不放心上了。我就說,‘你說了不算,得少夫人開口才成。明日我還來’。他就說,明日要是再敢踏入這兒半步,就要我的小命,還說到做到。我那個氣,真想給他幾耳刮子。可他武功那麼厲害,我打也打不過,只好回來了,找少夫人訴苦了。”
豆綠雙頰氣得通紅,不大的眼也瞪得鼓鼓的,顯然確實氣得狠了。
徐璐奇怪地問:“凌非這人脾氣就是那樣,你與他置什麼氣?”
豆綠跺腳,“我知道那人脾氣古怪,所以平時候都離他離得遠遠的。以前我去外書房的時候,他都抱著劍縮在一旁,不理也不睬,唯獨這回,一看到我進去,就咻的一聲刮到我面前,要我滾出去,爺的書房重地,閒人免進。我說是奉少夫人的吩咐來給爺收拾外書房,他仍是黑著一張臭臉,說,滾。我也生氣了,就說,我是奉少夫人的吩咐過來,你居然要我滾?這人更是可惡,仍然就那麼一個‘滾’字。這人今兒肯定是吃錯藥了。”訴了一回苦,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但豆綠仍是嘟著唇,大感不滿。
也是,她是徐璐的陪嫁丫頭,又是唯一一個能住在衡蕪院的丫頭,在內院裡,也是天神般的存在,她本人也習慣了走路都有風的生活。如今陡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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