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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解說,那修的殺意在這一剎那間如刀刺著桑格斯的的心神,儘管他見過不少大場面,但面對著那修赤裸裸的強烈殺意,他感到十分的壓迫。
“什麼意思?”那修繼續問,如果桑格斯不給一個滿意的解釋出來,他今天絕對不會簡單的放過桑格斯。
“還記得當初在地下室中你見到電腦在複製13號資料的情景嗎?”桑格斯點點頭說。
那修點點頭,那段記憶,他可是忘不了。
“那段資料,具有在終端計算機上不可複製的特性,為了複製進儲存裝置,我在終端上使用了一個程式,透過那個程式破解資料不可複製的特性後再重新加密儲存進了儲存裝置。”桑格斯繼續說。
“那你反編譯一次不就可以解讀資料了?”
“本來是這樣沒錯,但那段程式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人編制的,我沒有辦法進行反編譯。老實說,當初能入侵西歐177號研究所,靠的也是他提供的入侵程式!”桑格斯沉聲說道,這件事他可是從沒有對別人說過,而且,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的獨斷行動,上面根本就不知道他偷出了文迦的資料。
“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說出來。”
“我是次生代實驗研究中心的人,同時也是一個網路駭客組織的成員。”桑格斯緩緩說道:“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個駭客組織是由一個人發起的,當時我加進時已經有數人。組織發起人的技術十分厲害,很多十分難解決的問題在他面前都能輕易的得到解決,我曾經懷疑他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當然,這僅僅是懷疑,後來,我和他討論過入侵177號研究所的可能性,他只是說了句簡單,第二天就交給我一段入侵程式,另外還有那個複製程式。收到程式時我十分懷疑它的真實性,但結果證實那是真正的入侵程式,還有那個複製程式也是真貨,我都實驗後才決定執行177號研究所入侵方案。但是,那個人去沒有交給我複製程式的反編譯程式,我原本想著等盜竊到了想要的資料後再去找他要,但結果,當我從西歐聯盟回來時,那個駭客組織已經不存在,那個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之後我一邊想辦法破解資料,一邊尋找那個人,但直到今天,兩邊我一點進展都沒,那段資料還是一動不動的呆在儲存裝置中。”桑格斯一口氣的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那修一愣,沒想到令研究所無比轟動的入侵程式只是一個人花了一天就弄出來的程式,這個世界,實在是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人,不知道研究所要是知道有這樣的人會有什麼反應,嗯,多半也是想著怎麼把他抓回來做實驗體吧。
“那你的意思是,入侵177號研究所只是你一個人的行動,與東亞聯盟政府無關?”那修問。
“是的,我本來想盜竊到資料後,分析資料中的資訊,破解當中運用的技術,然後說是自己研究出來的成果,這樣我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和地位。資料如果交了出去,功勞就要別人分,能分到我頭上的,只怕不剩一點半點。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獨自偷偷研究著如何取出當中的資料,可惜就是一點進展都沒。不怕和你說,我自問我的駭客技術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對那段那個人六年前編寫的程式我至今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怕除了他本人,任何人都破解不了那段程式,交給你也是枉然!”桑格斯斬釘截鐵的說。
六年過去,桑格斯看起來老了不少,頭上更是白髮蒼蒼。那修看著桑格斯的眼睛,看著那雙滿是皺紋但依然堅毅的眼神,選擇相信了他,事實上,他不相信也得相信,因為現在他是拿桑格斯一點辦法都沒,而且,殺了他對自己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那個把程式交給的人,你知道他是什麼樣子嗎?”那修想了想問。
桑格斯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曾經有一次,我和同一個駭客組織中的另一人交談時,他說他是一個小孩子,當時我還當那是笑話。小孩子成為駭客很簡單,但要成為像他那樣技術超群的駭客,沒有長時間技術的沉澱積累,根本不可能做到。現在想想,或許那是真的也說不定。”看看漸黑的天色,桑格斯繼續說道:“還有什麼事要問的沒,我出來已經很久,再不會去的話恐怕會有麻煩。”
“最後一個問題。”那修舉起手,露出手腕上被迫戴上的手鐲,說:“有沒有辦法除掉這東西?”
第六十九章 怪老頭福爾森
“這個東西,很麻煩,你們進了黑街?”桑格斯看了,皺著眉說:“我沒有研究過這東西,聽說沒有鑰匙根本就打不開。不過我知道以前有一個人曾經對它進行過破解研究,他的話或許能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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