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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急糊塗了。
腦海裡忽然閃現一個面容,剛才送字條的那人,戴著帽子,樣子好象——陳靜倪。對了,是她,她一定就在附近,那麼也就是說警察也在附近。
我現在走出去,很可能就被他們抓住。這可怎麼辦?
我想了一個辦法,從視窗爬下去。
剛把東西拿到視窗,我正要往下爬,就聽見有人敲門。見沒有人開門,敲門的人開始撞門了。
我急忙順著綁在視窗的繩子往下滑。滑到樓下,走了沒多遠,陳靜倪突然叫住了我。
我看著她戴著個帽子,仔細回想一下,正是送紙條的那人。“是你?!”
“別說了,快走吧!”
她拉著我叫了一輛計程車,開走了。我從窗戶上看見,昨天抓住我的那個女警察從旅館裡向下張望。
我問陳靜倪:“他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陳靜倪回答說:“我也不知道。看來我們要離開西安了!”
我本來已經想好了說詞,要勸她回頭是岸,可是眼下這種情形,我也被牽扯在內,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沒想到的是,從計程車出來之後,遇見的第一個人竟然就是大運公司的老闆李運林。
他好象不認識我,跟陳靜倪已經是老朋友了。他找了輛車,安排我們離開。
陳靜倪開著車,一直出了市區。
我問她怎麼認識那個人的。
她說誰?
李運林啊,大運公司的老闆。
陳靜倪看看我,問到:“你怎麼知道他叫李運林?”
“聽說的,你和他是合作伙伴?”
“不錯!”陳靜倪並不否認。
我覺得時機來了,就把事先想到的說詞一一講給她聽。沒想陳靜倪聽了之後,不但不當回事,反而笑我大驚小怪。
她說:“不錯,那個李運林的確在幫我運東西,但他不是我的老闆。我也沒有老闆,我做的只是自己想做的事情,與任何人無關。”
“那你就不要再做了,不行嗎?”
“我做什麼了?”陳靜倪一臉無辜地說,“我偷了一件價值連城的經被,我從慈喜墓裡拿了東西出來賣給黑市?!我還做什麼了?!”
“你幫人盜賣國寶!”我嚴肅地說。
陳靜倪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你收手吧!”我再次勸她,“再這樣你回不了頭了!”
“我回不了頭,關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
“我……我愛你!”
“哈哈,這句話已經說過了,還有點新鮮的沒有!”
“你!!!”我被她氣得沒法,“停車,我要下去!停車。”
陳靜倪猛地踩了一下剎車,車停在了路邊。“你要去哪裡?”
“去自首!”
“不行,你去自首,我也跑不掉,你不能去!”陳靜倪大聲說。
“這你管不著!如果我蹲監獄,能夠喚醒你,那我寧願一輩子蹲監獄!”
我正要解開安全帶,腦袋後被人重重地打了一下,昏了過去。
……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炕床上。一摸腦袋,還有點痛。我這是在哪裡,我怎麼到這裡來的?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我被打暈了,一定是有人把我送到這裡來的。陳靜倪呢?她去哪裡了,難道把我丟在這裡,獨自一人跑路了?
我掙扎著從炕上下來,出了房門,才發現自己身在關中的民房裡。周圍已經看得見黃土高坡了。一輛車停在房外,那是昨晚陳靜倪開的,沒錯。她一定還在附近。
我剛走出院門,陳靜倪也回來了。她看見我,有些驚訝地說:“你醒了,沒事吧?”
我搖搖頭說:“沒事。是誰把我打暈的,是你嗎?”
陳靜倪並不否認:“是我,我也是一時情急,誰讓你說要去自首的。”
“你什麼時候學會空手道的,我記得你以前不會?”
“在國外學的,防身用的。”
“哦。”我看著陳靜倪把一些吃的東西拿進了屋子,不禁問到:“你是怎麼找到這房子的,我們要在這裡住多久?”
陳靜倪把東西放到炕上,用手捋了捋頭髮說:“明天就走。”
“走?去哪裡?”
“去幹一件大買賣。先別說那麼多了,先吃東西吧!”
陳靜倪拿出一個白饃開始吃。我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