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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照顧你的,雖然不能讓你錦衣玉食,但衣食無憂絕對沒問題的。何必要與那些東西糾纏?”周郅斌馬上道。
燕若夢鄙夷的望了他一眼,怒道:“我需要人照顧,但並不代表我要做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事事都要靠別人的廢人。”她說話一直用著平平的語調,可這一刻她幾乎是吼出來的。是不是因為她生氣了,惱了。
周郅斌怔了一怔,連忙道:“對不起,是我說錯了。”跟著低聲道:“那你……就不能換個工作嗎?”他想只要她不幹這一行,那個妖物就不容易接近她,何況他並不希望她幹這麼危險的工作。
第二十三章 保護(下)(求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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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若夢抱著手,看著天邊飄過的浮雲,淡淡的道:“以前我做過很多型別的工作,辛苦的、輕鬆的,可卻沒有一個是喜歡的。我總以為是那工作不適合我,於是不停的換。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不是要工作來適應自己,而是自己要去適應工作。天師這一行是很危險,今日不知明日事,往往接到一筆生意的時候我都不知還有沒有能力再去接下一筆,吃了這一餐,不知還有沒命去吃下一餐。我多次對自己說還是不要做了,賺那麼多的錢要是沒命享受又有何用。”
周郅斌聽她這麼說,以為有轉機了,正要說話,燕若夢又繼續道:
“但是我又想,與其渾渾噩噩的活著,不如堅定一個目標,找準一個方向,或者可以充實一下短暫、空虛而又永不滿足的人生。”
周郅斌聽了沒出聲,他何嘗不是這樣,他熱衷於考古研究,並不是除了幹這行就沒法活了,他只是想找一樣東西來填補自己的空虛,讓自己不要老去想那片空白。而研究需要的便是專注,一旦投入工作中,他就沒時間再去想其他。
漲潮了,波浪一個連著一個向岸邊湧來,吞噬著沙灘上的腳印,洶湧的浪濤,向無聲的沙灘,訴說著它的寂寞。一上一退,發出“嘩嘩譁……”的聲音,彷彿要為岸上兩人打破沉寂的氣氛。
終於周郅斌鼓起勇氣道:“以後讓我在你身邊,你就不會覺得寂寞孤單,更不會感到害怕。讓我——保護你。”
燕若夢冷哼一聲道:“你憑什麼來保護我?”
周郅斌傲然的道:“我已經拿到黑帶九段了,去年在友誼賽上更拿到第一名的成績。”說著他還擺了一個架子。
燕若夢瞅了他一眼,也不答話,突然手腕一翻,一掌向他拍去。
五指微張,似爪非爪,柔軟而無力,就像是隨意揮手拍打空氣。她的手並沒有碰到對方,但是已經將周郅斌逼退了好幾步。
“噔噔噔”,地上留下了幾個深淺不一的腳印。
燕若夢不屑的道:“九段的大師,你連我一招也接不下,又怎麼能保護我?你的黑帶黃帶還是留到賽場中與對手爭名次吧。”
周郅斌不可至信的望著她,一臉的駭然。對方明明沒有碰到他,為什麼會他推了出去?他的手,他的腳,他的身體好像還隱隱有些麻木,不聽使喚。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卻聽到對方這近乎尖酸刻薄的話語不由得覺得一陣難堪,垂下頭來。
這些年閒暇之際,他都在習練武術,並非是為了賽場一拼高低,只是他自幼身體不好,加上又瘦,小時候總被人欺負,自然希望有一技防身。無意中遇上了一位高人,教了他吐納之法,那之後他就開始勤加練習,並拜了位武術名師習武。可能是體格的原因,無論他怎麼練,都無法使自己變得粗壯嚇人,但是已能在揮手間保護自己不受侵害。可是想不到今日竟然給燕若夢隨手一揮,便招架不住,自信心難免一下受挫。他想為自己辯護,想說那是因為自己對她沒防備,又想說自己沒準備好,但他最終都沒說出口。
說了,他只會更覺羞慚。
燕若夢本想再損他一下,但見他這頹廢的樣子卻又於心不忍,嘆了口氣道:“回去吧,回到屬於你的世界中去。別再在這出現了。”
“不。”聽得她要自己離開,周郅斌馬上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兒找到你,我是不會走的。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怕我受到傷害,所以才要我離開。你放心行了,我可以保護自己的,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只要讓我留在你的身邊。”
“你……”燕若夢惱了,她看向周郅斌,目中異芒閃起,既然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吧。
“那你就別怪我了。”
周郅斌看到她的眼睛異常的閃亮,不覺渾身一震,忽地泛起一股熟悉感,他記得那天遇上的擺算命攤子的白髮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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