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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都不知在什麼地方,身旁有什麼。她想看,可是周圍一片漆黑,她都不知自己是不是在看。她想動,可是身體好像卻不是她自己的,不聽使喚,不是痛,不是痠軟無力,就是沒法子動,或者說她動了,但又覺得沒有在動。就像鬼壓床那樣,明明沒有實物壓著,偏偏覺得給千斤重物砸著,自己揮拳踢腿地拼命掙扎,其實在別人眼裡卻依舊是定定躺在那兒。
忽然間,她覺得身體好像飄了起來,就像是在月球上遇上的失重那樣,穩不住重心,定不下來。可是在月球上的太空員還有飛船等物可以倚靠,可是她卻什麼都沒有,抓住的只有空氣,卻又根本抓不住。她飄飄蕩蕩的,不知往何處去,她很想停下,很想看清楚周圍的一切,她用盡一切辦法,可入目依然是一片漆黑。
靈覺緩緩延伸出去,探尋一切存在之物。可是一去失回,就好像她在一個很大很大的空間,沒有盡頭,沒有其他,只有她自己。
宇宙!
只有宇宙才有這麼大的。星球與星球之間距離很長很長,即使是當今最先進的飛船也只能降落在最近的月球,別的實在是太遠了,只可觀不可達。
難道我真的離開了地球了嗎?燕若夢的心裡不斷的重複著。
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希望可以離開這個已經墮落的世界,人類的自私貪婪虛偽造作,實在討厭。生態遭到破壞,任誰都看得出這個世界遲早都要走向毀滅。不需要外星人的襲擊,也不需要等地球的衰老,看看西方那些國家今天一個核戰,明天一個生化戰,很快就可以玩完了。除了冷眼旁觀,她還能做什麼?自己無能,惟有離開。眼不見為淨。如今可以離開,她應該很高興才是,可是為什麼她的心怎麼卻高興不起來。怎麼會這樣?
離開不好嗎?
何必要做無畏的挽救,何必還要自欺欺人強自歡笑,等待奇蹟的出現。這個世上是沒有奇蹟的。相信奇蹟的都是傻瓜。
迷迷糊糊間,耳邊聽到潺潺的流水聲,彷彿是來到了河邊。宇宙怎麼會有水聲,怎麼會有河,銀河是河,但是沒有水的。燕若夢雖然迷糊,但並不至於忘記一些常理。
光,有光了。眼前不再黑暗,不知何時有了光亮。黑暗使人看不清楚事物,難道光明就能看到東西了?朦朦朧朧,兩眼看到的都是白芒芒一片,但是總不至於在黑暗中會使人覺得恐懼,使人覺得害怕。就算前面是長槍大炮等著她,她也無所畏懼。因為她看得見,至少看得見一點點,總比什麼都看不到要好。看不到才會怕,正如孩童離開了父母半會就會哭,可當他們父母出現了,即使是打他罵他,他也不會哭得很厲害。
這是什麼地方?
燕若夢徘徊不前,有點茫然不知進退。忽然間,卻聽到身邊有人柔聲道:“你有心事?”
誰?燕若夢愣一愣,但並沒有問出聲,只是在心裡發問。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她都不會適時的應聲問話。這是她一直養成的習慣,多看少說。如果可以,看也要少看,而要多想。想是必須的,只有沉默別人才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猜不出你要做什麼。從而必須要重新佈置對付你的辦法,而自己也能把局勢扭轉,只有主動權在自己手上,才能取得勝利。
燕若夢帶著疑問轉頭看去,這一看差點沒把她驚呆了。眼前站著一個頭戴紫金冠身穿紫衣的俊朗男子,令她吃驚的是這個人竟然與周郅斌一模一樣,不同的是一個長髮,一個短髮,一個著古裝長袍,一個穿現代西裝。只聽得他又道:“商已滅,紂王已死,他的殘餘部下起不了什麼作用。這個天下已經是我們大周的天下了。你還有什麼可憂心的呢。”
跟著一把淡淡的女聲響起:“天下初定,百廢待興,公子應該在朝議政,而不是與無憂四處閒遊。過多沉溺於旖旎風光,只會亂了心志。”這聲音如珠落玉盤,字字清淅,動聽之極,雖在責人,但卻有一種使人心悅成服之感,非得乖乖聽話。
燕若夢嚇了一跳,這時她才發覺自己身邊還有一個人,而那個紫衣公子是一直望著她的,不覺微微失望。她望向那女子,可怎麼也看不清她的容貌,只是隱約看到她身著白色長裙,恍如出塵仙子,微風拂過讓人覺得她隨時都會凌空飄起。
那紫衣公子笑道:“與你一塊,又怎會亂了心志,反而會讓我更清醒。”他定定地望著那女子,那眼神,那言語,絲毫也沒有半分造假討好,反而就像是由內心自然而出。無論是誰聽到有人這樣對自己說話,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都難免會心動神移,被其所動,可是這女子卻沒什麼反應,就好像聽到一句很平常的話語。這紫衣公子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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