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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逃走,還是殺了他們。”
凌天恆愣著了,雖然一直以來都是躲躲藏藏的,但那還可以說是為了天宇,因為他們不想別人發現他長不大,受到歧視或是注意。可他並不想與人為敵,如果真的非要走到那一步,又該怎麼辦?
燕若夢深吸了一口氣,驀地手掌切下,開啟對方掐著自己的手,與此同時抓緊架在他脖子上的伏魔棒用力一拉。
血立即滲了出來。
伏魔棒不是普通的兵器,這是一件帶有靈氣的法器。
凌天恆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深深的血痕。
眾人皆是一驚,他們驚的不是她會突然出手,而是他們看到他那條血痕。按常理來說,人的脖子上要是給劃破皮肉,鮮血就會不斷的流出來,就算傷口很淺,可一旦那是血管的話那也很危險的了。而他脖子上那個傷口很深,位置又是咽喉上,應該會湧出大量鮮血的。可看那傷口上的鮮血只是慢慢的滲出來,甚至連衣領也沒染紅。更令人驚異的是,滲出來的血僅僅只是形成了一條血痕就不再外流。緊接著,本該結痂的鮮血慢慢消失,不知是倒流回去,還是蒸發掉了。而那一道深深的傷口也慢慢癒合,直至再也看不到傷痕,就算是當今最好的縫合技術也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修復得如此完美,就像從來沒有過似的。
凌天恆側著頭摸著那本該有傷痕的脖子,平滑無痕,他甚至連痛也僅僅只是一剎那,可如今連痛都沒有了。為什麼?他厲聲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殺不死我?殺不死我?”他每說一個字,瞳孔中散發出的紅芒越發的光亮,令人不敢直視,更別說能看到他的眼睛。此時他的眼睛,不,應該說是兩隻發著紅光的“大燈泡”,正在一閃一閃的發出妖異的光芒。
離他最近的當然是燕若夢,她努力抵禦著他散發出來的氣浪,至於其他人更是被逼得退出了好幾步,暈暈欲吐。
清晨的天空原本應該很明朗,可是此刻卻是灰濛濛一片。
“吼——”
凌天恆雙手一張開,仰天一聲大吼,他的嘴裡吐出了兩顆又長又尖的獠牙。他望著燕若夢,冷冷的道:“既然現在的你殺不了我,那就變成我這樣,得到更大的力量。”
“不可以。”
燕若夢知道他想做什麼,立即一棒劈出,一道銀光打在他的身上,卻傷不到他半分。
“吼——”
凌天恆又發出一聲,向她逼近。
其他人只覺得一股陰冷的氣壓向自己襲來,被迫不斷向後退。
燕若夢向後退出幾步,同時舉棒發出一招,可是招式向前發出一半,驀地倒轉回來,她把棒一橫,往自己的咽喉劃去,並叫道:“還你。”
她不想死,可是她卻沒有能力收伏他們,更不可以變成他們那樣,做個殭屍。
只有死了,她才不用管這些事,不管他們誰殺誰,都與她無關。或許就好像剛才他願意領死一樣,都是不願對方為難,給自己解脫。
常康寧等人只是無法靠近,但是還能看、能聽,此時一見這種情形,不由得驚叫起來:“不要——”
眾人的聲音剛起,凌天恆如箭般衝到了她的面前,抓住了她握棒的手腕。
兩人靠得很近,比剛才還要近。
燕若夢仰起頭,看到他的眼睛不再泛著妖異的紅芒,黑眸中閃著晶亮的液體。
凌天恆抿了一下嘴唇,他的眼裡充滿著痛苦,但又帶著歉意,彷彿想說什麼,但又沒有說出來。驀地他手腕一翻,隨即聽到“啪”的一聲清響。與此同時,他一鬆手將燕若夢甩在地上,身形急退,閃出了眾人的視線內。
“啊——”緊跟著慘叫聲劃破了晨空。
當眾人回過神來,只見燕若夢左手按在右手肘上,痛苦的躺在地上,連忙去將她扶了起來。
“當”的一聲,伏魔棒掉在地上。
習武之人,隨身的兵器豈可拿不牢,要不然又如何對敵。可是他們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右手無力的垂下,彷彿已與她的身體脫離。
斷了?
眾人臉色大變,如掉下萬丈深淵,身邊竟無可抓牢的草藤。
還好,只是脫臼。
訓練中稍不注意手腳的關節都會脫臼,這很常見的。只要將其接好,之後不要做猛力的動作,待疼痛減輕也就沒什麼事了,要想快點好最多上些藥。這也不是什麼很嚴重的傷,可是那些運動員要是一個不慎脫臼什麼的,就圍上一大群人又是遞毛巾,又是敷冷水,按摩,吊帶,綁木板,忙個不停的。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