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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為了救失足的虎兒,可是最後兩個都一塊掉下去了。所以我才會掉到它的身上,才沒有死。
真是這樣嗎?
為什麼我想不起來?
看著他,我第一次覺得他言語中有點閃爍。
為什麼會這樣?
我不應該懷疑他的。或許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我沒有問,我知道他不說肯定有他的原因,或許我真的是太過頑皮了,所以才會掉下去。作為弟弟的他,自然不好說我。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失去的記憶依然想不起來,總是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像是失去了什麼。
究竟是什麼,我卻又想不起來。好像是一個人,一個很親的人。模糊的臉,模糊的笑,她是誰?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問宇。他說,那是我們的親人,很久之前就出谷了,一直沒有回來。
然後,我們決定離開這個鳥語花香四季如春的幽谷,去尋找那個人。
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
(ps:為了防止忘記,我不僅寫了提綱,還無時無刻不在心裡重複著一段段故事,
劇一直都在心裡,該這樣就這樣,不管誰說我都不會寫成那樣。可是近日或許想得太多,太亂,突然之間失去了方向。儘管戲仍在,可是不知為何要這樣發展,或者說,失去了感覺。就好像一個人沒了魂一樣,只剩下一個架子。寫這個,主要是為了提醒自己這個人物存在的意義,作用。
宇之語(一)
07
宇之語
日升日落,月缺月圓。花謝花開,繭化成蝶。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三年了,哥哥沉睡了三年。
三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祈禱他醒來。
他靜靜的躺著,沒有呼吸,沒有脈搏,沒有心跳。就好像一個死人一樣,但他卻又不是死人。死人的身體是僵硬而冰冷的,但是他的身體依然像平常人那樣柔軟。他的身體不暖,但是卻又不冷。若干年之後,我才知道人類把這種狀態的人稱為植物人。但他又和植物人不一樣,至少植物人還需要營養來維持。而他卻是什麼也不用吃,就像睡著了般。
每天我都會幫他刷洗,其實這根本就不需要,像我們這種人,就算十年八載不清洗,身上也不會有異味的。可是要是我找不到一些事來做,我遲早都會像他這樣的。還有的是,我知道她愛乾淨,我不希望當她出現的時候,見到的是一個髒兮兮的他。
每天我都會對著他說話,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但是不讓我說話,我真的會瘋掉。這兒再沒有別的人了,鳥獸花木雖懂人言,卻不會說。它們什麼也不懂,只會依照生命的軌跡而走,偏了一點就不知所措。
這兒遠離人煙,其實這個年代,有人的地方還真不多,深山老林也只有那些窮得交不起稅或者是犯了法而逃亡的人才會出沒。但是這兒真的沒有人能進得來。因為外面就是懸崖,而且沒有路能進來的,何況我還將那唯一的繩索橋砍斷了。就算有人從天上掉下來,從那光滑的四壁爬上來。也未必到得了,因為這兒還設了結界,迷惑人的屏障。這兒是在一座山峰中央,如同一個井,我們就在這個井裡面。不需要食物,也不需要水源。但是這兒卻有著不少的草木獸禽,它們卻需要。
這兒是一個天然的洞府,曾經住著一個天仙般的女子,可是現在她已經不在這裡了。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回到這兒的,因為這兒有她要等的人,等她的人。
本來我還有兩個伴的,一隻鷹和一隻雕,可是不知為何,那一天,它們飛了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了。我真是擔心它們會被獵人射殺,要是那樣,我該怎麼向她交代。
從住進這兒的那一刻起,我就要學會等,必須要等。等他的醒來,等她的回來。他們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為了他們,不管多久,我都要等。
終於有一天,他醒了。我從來沒有擔心過他會醒不來,我就知道他一定會醒的,只是遲早的問題。他是醒了,可是他卻忘記了我。雖然早已知道這個結果,但是當他問我是誰的那一刻,我卻很想哭,但是我卻不能哭。她說過,哭就是懦弱,哭就是屈服,我沒有資格懦弱,我也不能屈服。他需要我照顧,就算跌倒了,我也只能笑著。
我告訴他,我們是兄弟,從小就住在這兒。他為了救虎兒而掉下山崖而失憶。就是這樣,我不知他會不會相信,但是我不能再說,說多錯多。只有說得越少,他才找不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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