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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是要對付洛絳雪,而是衛浩南。果然一計得逞,又是一聲冷笑。就知道這些人口口聲聲說正義大義,其實最關心的是自己。
眾人定定地望著她,心裡面不住地在問,這是她嗎?這是他們所認識的燕若夢嗎?如果說以前的她,有些不懷好意的惡作劇。那麼現在的她,卻是處心積慮的置人於死地。
太可怕了。
寒氣不知從哪兒而來,穿透了心脈,蔓延到全身。
燕若夢凌空飛起,不過這次她不是要向誰偷襲,而是要往屋中去,就在她快要到屋邊的時候,一抹烏光不知從何處而來。
“啊——”
這一回燕若夢著著實實給打中了。不過她也一反手將那件物體打落。
漫天的紅點如雪花般灑下。
褚紅色的檀香木珠子在地上打著滾,原來是一串佛珠。
白衣飄動,一臂擺於胸前,一臂背在身後,是了空到了。
“死和尚,你給我等著。”尖厲的聲音說到最後一個字時,人已經消失在遠處。
洛絳雪把劍一提,身子凌空,追了過去。凌天恆呆了一呆,也想跟著過去。
“別去。”了空一把攔著凌天恆不讓他去追人。
“可是……”凌天恆腳步一頓,雙眼仍望向遠處她倆消失的地方。
洛絳雪之前真氣消耗得太快,就算剛才她調息了一會,也補不回來,連自己都拿燕若夢沒法子,她又如何應付得了。
了空定定地望著他,道:“還記得如何彈琴嗎?”
“啊?”都什麼時候了,這了空竟然說這個,凌天恆不解地把目光轉向他。
“如果你想救她的,就按我的吩咐去做。”了空並不多言,瞧向一直在旁邊發呆的靈鷲,命令著:“去,追上她們。”
靈鷲看著他,又望向凌天恆,也不答話,把身子一俯,化作雕身飛上天空。
了空也不再去看,急步走到衛浩南身邊,輕嘆道:“我還是來遲了。”心中懊悔萬分,如果他可以早些醒轉,那麼也許衛浩南就不會出事。不過也沒有時間讓他追悔,只是把手抬起按在衛浩南的頭頂。
白色的光流緩緩自衛浩南的頭頂向四肢流去……
風很大,也很猛,傾刻間就將整段路的大樹枝葉剃了個精光,省卻了園林工人跋踄“千里”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工作。不過話說回來,城內與國道工作的環衛工人也是不會來這兒做善後的。至於地上的殘枝敗葉什麼時候可以消失掉,那就要看附近還有沒有以柴火做飯的人家會撿回去給它們來一個直接了斷。要不然就會呆在原地等待著一秒一秒的**,等待來年可以化作春泥更護花。
雷聲很響,但卻也很輕,就像是十幾個破鑼一塊兒打響般,吵得人直想開罵,但卻又沒有人敢罵。地上舅公,天上雷公,可惹不起呀。
一個霹靂下來,豈不成了焦炭。
是呀,霹靂,緊跟著雷響的是閃電。
咦,不是一直都說閃電在打雷之前,打雷在閃電之後嗎?怎麼?難道耳朵和眼睛調換了位置了,以至於,常規性的自然現象會發生改變。
沒有變,很多東西都依然如舊,但卻又是物是人非,雷聲不像雷聲,閃電當然不像閃電。那不是電光,應該說是火光。或者說是火才對。
是火,天上掉下火來,不是火球,是火焰。瞬間將易燃之物點著。
風助火勢,越燒越旺,直將某些東西燒個一乾二淨,只餘灰燼,直教人可惜,如果能在火上燒只乳豬或是山雞多好,最起碼不用浪費這天火。最差的也該讓人到旁邊烤一烤,要知道剛才的風是多麼的刺骨,冬天都還沒有到。怎麼這麼快就冷了。要知道現在的燃料是多貴。
有風有雷有閃電,卻沒有雨,一滳水都沒有。路兩旁那幾個檔主,忙著搶救被風吹走的頂篷,剛剛拉了回來,卻又緊跟著掀起這東西來撲火。然之後,火撲滅了。可這頂篷嘛,也給燒了一團黑。哎,早之就不那麼辛苦去拉它回來了,要知道剛才還差點被它吊到半空,玩一次空中飛人。幸好有個重要級的人馬,這才沒事,不過看看別的重量級物體,他唯有扶額暗歎,是自己命不該絕,大命呀。要不然多重也沒用。
風平浪靜之後,那些檔主也就各自埋位收拾攤檔。哎,這一場怪風,可是讓他們損失慘重了。這幾天又沒什麼生意。哎,本錢也虧了。一邊收拾,一邊長嗟短嘆,嘮叨埋怨著這臭天氣。
其實在香迦島往年都很少有什麼大風大雨,即使是內陸那邊的近海區域給颶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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