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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的小圓點一下就在腦中晃動。
不,不是的,她沒有。她狠狠地甩頭,將那畫面甩開,一抖伏魔棒就向對方刺去。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變的。”
她忘記了,她也失去了法力,她不再是驅魔天師,她不再有能力與任何一個小妖小怪相鬥。
驅魔棒法一招一式使了出來,不是切磋,不需要一二三接著來使。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比武也好,打架也罷,勝在於變,單純的照著套路打,打完了對手也看完了,下一次他就會有所防範。可是燕若夢每使一招都沒有使出一半,就給對方以同樣的招式更快地打了過來,逼得她不得不回招護身。這樣束手縛腳的,根本就施展不開來。氣得她火冒三丈,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黑衣女子笑了:“我早就說過我就是你,你想什麼,要做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第四十三章
黑衣女子笑了:“我早就說過我就是你,你想什麼,要做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燕若夢咬了咬牙,“哼”了一聲。
黑衣女子並不在意,依然是輕輕鬆鬆化解掉她的進攻,或者說是像是在搶攻。
如果這是擂臺,下面有著不少的圍觀者,定然會以為這只是同門切磋,而非生死相拼,因為她們的招式相同,不過一個快,一個慢,而且進退有度,並沒有傷到對方。可是燕若夢心裡卻暗暗叫苦,出道兩載,什麼妖怪沒見過,沒聽過,但今日可算是撞到板子上了。明明可以對付得了她的,偏偏就不夠人家快,反倒調轉過來被人家牽制住。又打了一個回合,燕若夢的出招越來越慢,而黑衣女子似乎是為了配合她的,並沒有加速,同樣是慢了下來。又拆了幾招,燕若夢突然將發出去的招式收了回來,並且跳出了圈子。
黑衣女子嬌笑道:“就說了,我就是你,我們是一體的,打來為何?”
燕若夢側頭問:“你說你是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何來你我。”這語氣,這咬字就與自己往常那般。
“這麼說我想什麼,做什麼,你也會知道,照著做嗎?”
“我本來就是你,又何須照做。”
“那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幹什麼嗎?”
黑衣女子笑了:“你還是不相信對嗎?還是想趁我不備,對我出手對嗎?沒有用的,我就是你,我傷了,你也會傷,我死了,你也會死。”
“這麼說我死了,你也會死。”
“那當然,都說了,你我本為一體。啊,你要幹什麼。”黑衣女子大驚失色地瞧著燕若夢,雙腳像生了根般定在原地,只見燕若夢本是斜斜指著她的伏魔棒尖端,忽地掉轉了頭,刺向了她自己的心口。
“你瘋了嗎?”
燕若夢撅起嘴角:“你既然就是我,那就應該知道,只要能夠達到目的,我會不擇手段,殺不了你,那就殺我自己。你不是說你我本為一體嗎?我若死了,那你又豈會活著。”
對面的女子張大著口定定地聽著她說,卻無從接話,她的腳,她的手,她的頭,像被光影吞噬了般,從外往內消失,而光柱也跟著熄了。
閉幕。
死了,就沒有故事了。接下來就應該是悽悽切切的音樂,而觀眾就相繼離場,留下幾聲嘆息。至於這死亡的主角不應該再上場,死人又怎麼能再出現呢,除非是屍變。
燕若夢苦笑著彎下了腰,原來這就是痛,伏魔棒刺穿身體的痛。雖說她練功的時候有戴著手套,但也仍是難免會給那一鈍一鋒的棒身給劃傷打疼。不過那也只是小兒科,而她痛了那麼幾下,下一回就學精了,知道要如何避免才能不被弄傷,所以她越耍越順手,越耍越威風。不管是誰,先亮出兵器來威上兩招,每一次打在妖邪上,那個爽更是甭提了。刺目的鋒芒過後,流出那濃樹汁般濃濃的綠腥血,非但沒有弄髒伏魔棒,反而將它洗刷得更為閃亮。要將爽打得更爽,當然物件得要是別人,可是這一次卻是她自己。真的是爽——死了。
痛,死亡之痛,原來是這樣的,不過好像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恐怖,至少沒有那種錐心刺痛來得厲害。
有人說死的時候會憶起很多以前所想不起的事,那麼她該想起什麼呢。
前些年的顛肺流離,到現在的苦盡甘來,她沒有忘,還記得,也無需想那十年前那時殘忍的養父母,對她做出的種種。她的恨,她的怨,她想忘,卻偏偏又忘不了,那種被欺騙、被利用的痛深深在心裡紮了根。她不想去回憶,不想去記得,她只想將其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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