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部分(第2/4 頁)
有特別的畫,特別的床,還有特別的什麼,她沒看清楚。不過這樣的東西在別的旅館的房間裡倒是沒有。
只是不知幹嗎要在床的四個角套上鐐銬?莫非是用來銬人的。她忽地想到,在電視劇中看到的那些在牢裡受刑的人,好像也是雙手雙腳給綁住的,不過並沒有躺著這麼舒服的呀,那可是給吊到半空的。嗯,現代的東西,還真與古代不同。也不知還會不會有別的東西呢。她好想睜開眼瞧一瞧,可是又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凌天恆出聲提醒了。
“我不是貓。”像是辯解,又像是反駁,可總有些中氣不足。不過,人倒是老實了,雖然還是好奇,但總算沒去一瞧究竟。不過,過些日子之後,她倒有些後悔了,有什麼可怕的呢,不就是些破銅爛鐵、露了點的畫,哪有她平時對付的傢伙那麼恐怖呀,真應該好好的研究一番,看看那傳說中的東西。只可惜她再也沒有機會來了,或者說沒人再陪她來了。直到很久之後,她再次涉足這種場所,不過卻是物是人非。
黯淡的光打在她的臉上似塗了一層水彩畫的顏料,暗暗的、淡淡的,卻又像是大病初癒般的灰白,漸漸的,光暈散開,竟是淡淡的紅暈,如同暗夜中碧葉裡的粉荷。
“嗯,你……呃,那些人該走了,我們還是出去吧。”
終於凌天恆還是打破了沉默,提出離開。
“嗯,好。”
手放了下來,可是雙眼依然不敢張開,彷彿一睜眼就會看到什麼不堪入目的齷齪。
眼前暗了下去,沒有了那朦朧的亮光,想來是又關上了燈。
“走吧。”
手腕一緊,似被人握著,不輕不重的力度加上淡淡的話音,令她不由自由順著對方的拉力而行。
她張開了雙眼,入目是一片漆黑,居然前後左右都是黑黑的,連半丁點兒光都沒有,感覺就像是一個密封著的箱子,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還真是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的好地方!
濃濃的墨黑並沒有令她覺得害怕,反而有些心安,或許是來自身邊的那個人。她轉頭看去,依稀只能看到濃墨中有一團東西在移動著。
估計是走到了門邊,兩人停了下來。
眼看著就要出去了,她忽地急道:“等等。”
“怎麼了?”
“我……嗯,想洗手。”
洗手間的燈並沒有關上,依然亮著,她也不用他帶領,徑自就走進去,擰開了水龍頭。
香皂在水下衝刷著,她的手也在水裡搓洗著,彷彿上面有什麼粘力極強的東西,需要狠狠地、用力地擦。
至於嗎?
凌天恆有些無語,他也猜到她在幹什麼。不就是碰了一下臺燈,需要這麼使勁地洗嗎?
“別洗了,再洗,會掉皮的。”
看著那搓得通紅的手指,他真有些擔心,萬一她覺得洗不乾淨,會不會乾脆拿刀子來削開那層皮的。
他一開聲,燕若夢才記起他的存在,而且還想到他也應該有碰到過這房間裡的東西。
“你——過來洗。”
也不待對方反應,她直接就抓起他的手,扯到了水龍頭下,用流動的水、清潔的香皂給他洗手了。
“別……別,我自己來。”
這哪是洗手呀,簡直是搓!如果下面有塊搓衣板的話,他敢保證她絕對會將他的手往上面按!
香皂的味道很香,卻又不濃郁,用過之後,那還殘留了淡淡的氣味在手上,久久不會散去,甚至乎遠遠的都能聞到。果然是正品,不是假貨。這個牌子的香皂,她很小的時候就有了,若真詳算起來,很有可能比她還要老。。據說曾有過調查,當問你可知道有什麼香皂的時候,居然有百分之九十的人說出這個牌子,至於剩下的,要麼是從來不用香皂,要麼是從偏僻的村落來的,要麼就是從不看電視廣告,還有就是傻的、聾的、瞎的。彷彿在眾人的認知中,那才是品牌,那才是香皂。
她也經常用,也就拿來洗手,感覺比洗手液好用,而且味道香而不刺鼻,更何況那電視廣告上不正是拿它來洗手的嗎,一家人玩一堆泡沫,然後就可以隨手抓吃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真像那鋪天蓋地般的廣告所說的那樣,真能消滅大部分細菌的。
(ps:超支超支嚴重超支,感覺這一場景好像太長了,不過後面可能會縮減,只想拉到九九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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