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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鷹和靈鷲則站在淩氏兄弟身後,十足貼身護衛般。可是前面那二人卻是抱著手,遙望著遠方,也不知在看些什麼,這四人直直地站著,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四件雕塑。
衛宅裡寄住的孤兒在前些日子已讓符偉超和馬鐵成接了去,那些本就是確確實實失去了親人的孩子,雖不是本地人,但只要有關係,還是可以在被某機構接納的。沒有了孩童們的打鬧,宅子甚是冷清。就連平日嬉皮笑臉的常康寧也斂了笑容,悶聲悶氣提著鐵劍,在前院裡揮舞,驅魔家族就像是受了詛咒的家庭般。從來就不會人丁興旺。到了他這一代,這一年,也還只剩下他和了空二人而已,可再過一些日子呢。他們還在不在這個世間,若果還是吊兒郎當,到時別說去保護別人,自己恐怕卻不知還有沒有命。
燕若夢倚著陽臺的欄杆看著常康寧在下面執劍走步,曾幾何時,她也是在這個地方,做著一模一樣的事……
夕陽西下,好不容易才從圓圈中挪開步子,她一邊擦著汗,一邊走到牆邊拿起斜靠在那的那根棍子。棍子上還包著一層帶花紋的塑膠紙,而是端則有一寸長的螺旋圈,看樣子可以往哪個東西上擰去。不錯,這正是現代最普通又最常見的掃把地拖上的那種棍子。然而接下來她並非要把棍子往掃把頭上套,而是雙手執著棍子的中央掄起圈來,一圈又一圈。曾記得,很久以前看過的某部戲裡,有個燒火的小丫頭,她為了報仇偷偷躲在柱子後,偷看她家的大少爺練槍。看著對方在旋著槍桿,她自己也掄起手中的掃把有樣這樣模仿著。奇特的“兵器”,滑稽的動作,都讓人開懷一笑。沒想到時至今日,也輪到她來舞掃把棍了。幸好她聰明,把掃把頭擰了下來,要不然沒沾上掃把的一頭灰,卻惹來別人的一陣笑。可是……她低頭看著手中那支棍,小臉再次拉了下來,同樣是棍,人家的打狗棒卻是支綠竹杖,可是自己手上這個。紅色的塑膠紙,空白處是一朵朵的花兒,這明擺著就是掃把棍嘛,真是差人比人氣死人,棍比棍也沒法子比。不管有沒摘下另一頭,它的原身還是沒變。要不還是撕開那層塑膠紙吧,可是她又沒忘記小時候給這些棍子上的刺兒扎到手的痛。就算隔了這麼多年,她依然還記得當初可是哭了久,還摳了大半天才拔下刺來,想當初她還恨不得拿刀來割了。可是現在,她知道手的重要了,可萬萬不能讓它有事呀。
糊思亂想間,手上的動作也就慢了下來。就在此時,“啪”地一聲,一根柳條形碼不知從何處颳了過來,結結實實打在她的手臂上,不偏不移正好是昨日捱打的那兒。兩條痕一淺一深重疊在一起,旁邊才是細細的血管。深紅色的鞭痕,淺紫色的血管,一粗一細,一深一淺。果真是高手,這眼力還不是蓋的!
再也不舞棍了,趕緊揉著手臂。他的一鞭雖不怎疼,可也觸目驚心,得好久才消得去。想當年給學校裡的老師那帶刺的樹枝打的,整整疼上一節課,偏偏下課後連半個疤痕也沒有,然後次日繼續。想投訴都不行。她不禁懷疑起來,這位年過半百的老頭,真的是武林高手嗎?書中不是說高手傷人往往是肉眼瞧不著的,但是五臟六腑都爛個七七八八,那叫內傷。而眼睛可以看到的那些很明顯的,就算是非常慘不忍睹的傷,也只是外傷,很容易好的。她瞟了眼對方,不知是該懷疑書本說的,還是該懷疑眼前的人。總之肯定有一個是錯的。
“大叔,你這是虐待兒童呀。”
“那又怎樣?”
“不……不怎樣。”
誰說年輕人就該是血氣方剛,她怎麼覺得自己總是中氣不足的。
白日受著這老頭的鞭笞,晚上還要受那個變︶態師父嘮叨。一天當中她除了去wc時是自由的,其餘時間基本上都是在嚴密的監控中。哦,不對,今天她也就早上起來那時去過一次wc,之後就沒再去過。她不禁摸了摸肚子,早上吃的那碗粥,估計那些殘渣都化成了香汗散化在空氣當中了。餓其體膚呀!
好吧,為了能成為絕頂高手,她忍了。書裡不是說嗎,那些大俠在練成絕世神功之前都要經歷大災大難的,如今比起她這餓幾餐,挨幾鞭也算得了什麼。
不過這樣子練,真能成為高手嗎?軍訓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練的,早上起來跑步,接著練操,扎馬步,曬太陽……她倒不怕吃苦,就怕是白吃,而且此白吃非彼白吃,吃了還真是白吃。
“啪”地又是一聲。很好,非常的好,卻是她另一邊手上的另一條鞭痕再次加深。剛才是她沒注意到,可現在對方拿著鞭子候著,明明知道他會有下著的,可偏偏還是眼睜睜看著往自己身上招呼來,而閃都無法閃。果真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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