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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白雲,碧水寒潭。那紫色的身影倒映在水面上顯得是那麼的單薄,那麼的蕭條。
他不是要成親了嗎?為何還會不開心?
“是無憂姑娘嗎?”
她向來不與他人往來,也不想去打聽些什麼,卻在無意中聽到一些侍衛的閒談,才知道原來那個白衣如仙子般的女子竟然上私通外敵的奸細,因為事情暴露,所以急切的離開這兒。據說公子喜歡過她,為此還消沉了好一段時間。那現在,是不是她知錯了,回來找公子了?
他沒有回答,只是在聽到無憂這名字的時候,臉上現出了一抹柔情。
果然是她!
那人如此待他,他還是想著她,念著她,甚至還要到幻境中尋找她,他對她竟如此的好!
驀地,她想起那個曾經的一朝天子。原本他也是人人讚頌的英雄人物,可是卻因為迷戀妖妃,聽信讒言,以至於最後**於摘星樓。莫非公子他也是被那女子所迷?!
“公子是人中之龍,切勿受女色所迷。”脫口的就將曾在朝堂上聽到的忠言道了出來。
他把臉一沉,眼中閃過一抹厲芒往她身上一掃。
她張了張口,本想說些什麼,卻給他這麼一瞧,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休得胡言,她並非那樣的人!”
厲言疾色,不僅僅是否定她說的話,且還不允許她再說。
她垂眸低首,不敢言語。
沉默片刻後,只聽他一字一頓的道:“天下女子皆可以色惑人,獨她不會。”
她輕抬眼簾,瞧見他又現出在幻境中獨有的神態,心中不禁一顫,他陷得太深了!
一步一步離開這個居住了幾年的地方,親近了十幾年的人,莫名的她覺得心口像給什麼扯住了般,奇怪的感覺幾乎讓她窒息。直到很多年之後,她才知道原來這便是痛!
第一次的痛是因為他要娶親遣她離開,那這一次的痛呢?
艱難地掀開眼瞼,瞧著那一邊看去……
也不知自哪處飄來輕輕低語,就像是遙遠的記憶裡勾出的幻聽,自心底逐漸放大,往耳膜震盪去,輕輕地一下又一下,就好像是寺廟裡的撞鐘,重重地響著。震耳欲聾,卻又不覺得很難受,反而能使人靜心凝聽。
一個字,一個字,越發的清晰。終於連成了一句,不是“你醒一醒”,而是“你覺得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呢?
是了,閻羅王是不會收驅魔龍族的人的,他們若是死了,也只會回到他們的秘地裡繼續修煉,可是她並不是姓洛的呀,那又應該魂歸何處?
一時間,萬千思緒湧動,直將那本已渾渾的腦子攪成了更渾的漿糊,直到唇上像給貼上了兩片冰涼的柔軟物體,那些變糊的清明才從一堆渾濁中爬了出來。咳咳咳,熱流在體內將找不到出口的濁氣息給帶了出來,夾雜著異味的空氣隨之灌入,又是一陣輕輕的咳嗽,背脊抵著樹杆,可卻有雙手將她扶著,一隻手輕拍著她的後背心,替她理順著氣,微微掀開眼簾對上的是兩片開闔的紅唇,分明就是“好點了嗎?”下意識地“嗯”了聲,視線微微往上對上那雙流動著關切、緊張的眸子,腦中驀地閃過了什麼,正待細想,卻見那沉沉的黑眸瞬地迸出了精光。按在她背心的手也移了開,反掌往後拍去,只聽得“啊”地一聲,又是一片血霧,接著便是重物的跌落聲。
原來剛才凌天恆雖然將夜小昭拍飛,但是在他渡氣給燕若夢的同時,夜小昭也暗暗調息運氣,等待時機,再行出擊。
不一會兒,見燕若夢竟然緩過氣來,那怒氣又是如何能咽得下,緩緩將畢生的功力運到掌中準備趁他們眉目傳情來個突襲。哪曾想到凌天恆雖然眼裡心裡都只有眼前的人,但是他那以生俱來的本領並不是兒戲,一感應到殺意馬上就料到是夜小昭偷襲,本能的作出了回應。幾千年來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不羈,可是這一次凌天恆真的是怒了,傷的雖不是他,但卻是她,他又豈可不了了之。
“別殺她。”就在凌天恆舉掌拍向夜小昭的時候,燕若夢突然開聲了。
(ps:哇靠,實在太邪了,話說這段是幾個月前就寫好的草稿,本來是上個月發的,偏偏沒電腦,只好一拖再拖,沒想到昨天一算,結果這段給卡在今天了,只好拼呀擠呀,硬是弄多一段出來,把某一段往後扔了。哎,話說今天是七夕呀,真心不喜歡這個日子,試想下,一年才見一次面的婚姻,要來做什麼,沒有朝朝暮暮,沒有日日夜夜,整天都是分開的,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