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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公式化,並沒有澆熄他看到她真人時的激動,反而帶著期盼的問她還記不記得自己。
“恕我眼拙,不知在哪裡見過周生你?”
那時聽到她這麼一句,剛找到她的興喜若狂,一下子就刷地無影無蹤,手足冰冷,很久才找回自己。
其實如今再想想,那時她雖沒記起自己,那第二句的口氣已不同第一句了,但卻有了禮貌。想來她也感覺得出自己並不是來套交情的,而是很有可能是有交情的。
她便是這樣,你對她好,她便對你好,你若對她擺臉色,她也會還你顏色。她呀,就是這麼一個直的人,規矩得很,以至於總是得罪人,還不自知。
那一次,便是他被人慫恿著去找她麻煩。他用小號去給她搗亂,她也只是繞了開去,不殺不罵,直到遠了,才扔下兩個字——無聊。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忘記了初衷,忘記了周遭,只有那個穿著超短裙騎著馬遠去的背影。後來他當然是開著大號上場了,再後來他也帶著那個小號上場,然而她卻沒認出,或者是認出了沒說出,而他也沒再說。如今他才知,原來他從未入得她的眼,進得她的心。
一場為幫他人未能成功的“報仇”,造成了他和她的網戀,但還是那一個傳統的結果。他不是不甘心,也不是放不下,他不想糾纏她,可卻仍是情不自禁地去接近她。
不過如今……
看著那一對破除心結相擁的人兒,他知道這一回是該放手了,該徹徹底底的放手,不可再望,也不可再想。
他微微地動了動腳,離開之前是不是應該上前說一句告別,道一聲珍重。
罷了!何必去破壞她此刻的寧靜。
人生若只如初見,如果當初我沒有想著去“報復”,而是真誠的與你相交,會不會就會是另一個結果?
周郅斌苦笑了一下,捂著胸口,輕輕地往後退了幾步,才慢慢轉身。唇邊卻漸漸勾起一彎弧度。她有了他,而他呢,其實不早就有一個她了嗎。人總是這樣,看著遠方那觸不到摸不著的,偏偏卻總是忽略掉身邊的。
其他人都各有各的思量自是沒有發現他正往外離去。這個世上,各有各的路要走,擾不得,也代不了。
沒有人注意到周郅斌的離開,自然就更沒有人發現無歡等三人已經不在。
“我們是不是先離開這兒。”擦罷了眼淚,凌天宇首先回過神來,雖然他沒份兒女情長,但好歹也知道談情說愛也得講場合的,在這兒又算什麼,總沒家裡好吧,要怎樣就怎樣。
“有什麼先離開這兒再說吧。”不失為一族之長的洛玄霜瞬即從沉思中醒過來。
“咦?”凌天宇看了看周圍,感覺少了些什麼。
“外面給封死了,我們……”本想靜悄悄離去的周郅斌忽又返了回來,正要向眾人訴說。突然地面一陣翻轉,打斷了他的話。好在,剛剛出去時受了變故,現在還警醒著,早在感覺到有變時,身子已凌空飛起,才沒給翻起的地板打下去。
“怎麼回事?”
原本只是雲煙霧繞的殿堂忽地變化起來,不,應該說是顫動起來,就像是地震那般。那縹緲的雲霧彷彿實體般擊在地面、牆壁,瞬間將磚塊打出幾道裂縫。
“大家小心,這樓要塌了。”
雖說這江氏大樓當年是實打實的請了建築工人來建的,但是也只是造了底下那幾十層,而上面的的這三十三層卻是無崖以異能弄出來的。如今他被無歡帶走,那支撐著這樓的能源便徹底失去。
“他們……他們走了?”
此時他們也終於發現無歡等人不在了,但哪有空去管這些,都打起精神來應付那化作實體的雲霧,左閃右避,還得小心地下的裂縫。
“這是乾坤生死陣,休、生、傷、杜、景、死、驚、開,這時的生門應該在西南方,大家跟我來。雪兒跟上。”
“小心地面。”
“宇,你自己小心。”
“哥,嫂子,你們也要小心。”
洛玄霜開了天眼,當先走在前面。凌天宇本想與凌天恆一道,可又生怕他分心,便沒過去,緊跟著洛玄霜,但也無法踩著他的步子而行,地面像是翻板般時不時的彈起來,你踩下去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會不會一腳踏空,更別說還有那飄來飄去卻又如實體般的雲霧。不到一會兒,眾人便拉開了距離,但好在彼此間還能互相照顧,並沒有只顧著自己逃生。
然而那雲霧實在是太多了,儘管他們都躲了過去,但站立之地卻不可避免遭到猛烈地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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