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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她,知道她在那邊過得好不好?
話脫口而出,那一刻,他知道他深深的傷了一個人。但他並不後悔。就算重來一次,他依然會說。剎那間的失去,猶如墜入了黑暗,深深的恐懼將他包圍。那時的他其實也並不太明白為何會如此,如今他知道了,那是在乎!
我的妻子是你!
燕若夢!
喚醒了他的記憶,激發了他的潛能,三番五次喊著要殺他,卻又一次又一次不惜以自身之血救他的女子。
這不是他的選擇,而是他的決定!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疲憊的雙眼努力地眨了幾下再睜得大大的,是驚,是疑,唯獨沒有喜。他說什麼了,他說什麼了。她好像聽到了什麼什麼我的……是你,不,肯定是聽錯了,頭一甩,想甩掉剛才的“幻聽”給甩掉。
細微的動作,映入了他的眼底,眸色一黯,心頭一悸。
“我們無法將過去一筆抹去,但我們卻有很多個日夜創造只屬於你和我的故事。”
彷彿一住了口,就不知道下面要說什麼了,又彷彿是差一點的失去讓他下定了決心,必須要說點什麼,做點什麼,才能留住他想要的,才能讓他不會後悔。
這是她認識的那個凌天恆嗎,那個寡言少語、清心無慾、千年風雲眼底過的凌天恆嗎?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怎麼可能!
“我……”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她沒想到要他許下承諾;更不是要逼迫他。她知道他的性情,不想傷害她,又不想負了絲絲,一直都在猶豫不決,左右為難。可是命運多舛,她們二人並不能兩全,她只是想他猶豫,要他兩難,如此自己便可放手。正如剛才面對無歡的邀請,她不願。在那個世界裡,她又算什麼,做替身,做棋子還不夠嗎,難道真要為了一己活命,而放棄自我。她有她的驕傲,她感激他們給了她生命,給了她能力,她可以用有限的生命,極限的力量去償還,但可不可以把靈魂留給她,她還是一個有著獨立思想的個體,她可以做替身、做棋子,但她不願做木偶。
什麼榮華富貴,名譽權利,萬壽無疆,頂尖地位,非凡能力,都是一個無底的慾望,永遠都不會填得滿。她要的其實很簡單,她要的是沒有同情、憐憫,沒有目的、利用,純粹只是喜歡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想起昨夜,夠了,雖說短暫,但足矣一生難忘,只是他們終將不可能,他們之間還夾著一個絲絲,一個與她不可共全的人。他不可能忘記她,試問你愛的人心裡還記著另一個人,那個人也還是他所愛,哪個女人受得了。
女人可以大度,可以忍讓,可以分享,唯獨感情不許。她自問也是個心胸狹窄的人,就算一時半刻為了他,可以一步退讓,但將來呢。一想到自己會同別的女人一樣,整天把心思花在愛自己的男人的女人身上,甚至乎還做出一些不堪設想的出格行為,她自己就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今日之戰,驅逐無崖,解決龍族、洛家千百年的宿命,還有就是處理自己。
單人獨力對抗無崖,無疑是以卵擊石,但她依然來了,是赴死的決絕。她知道無歡的計劃,知道他對無憂的心思,也知道自己的作用。她和絲絲都是無憂的基因衍生物,繼承的是她對龍戰的情,可是無歡卻不喜歡。他們那兒的人也不會接受,如此便必須毀去。所以他可以坦然的看著絲絲灰飛煙滅,也能無愧利用自己去拼命。命,他們給的,還了便是。情,若非真是自己的,不要也罷。所以她才會再一次對凌天恆說她不是絲絲,夾雜著他人因素的喜歡,她不要。寧可一刀了斷,也不要給自己找堵。
她等著聽到凌天恆為了昔日的恩情,提及絲絲,這樣她便可以爽快的對他揮揮手,說拜拜。姐沒那麼大度,願意自己的男人心裡還記掛著別的女人。
可如果他顧及的是自己,絕口不提絲絲,那她便可以斥責他的無情無義忘恩負義。一個可以對自己有恩有情的女子都可以說放下就放下的男人,踢了踢了。
所以,不管凌天恆的答案是什麼,她都有理由去推翻,一切都在她的盤算之中,她只要她算好的結果。
可是,這時,凌天恆的回答,接近了她的答案,她卻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她該說他無情嗎?可他卻表明了他的態度。那她是不是該說他多情,但他好像又不打算左攬右抱呀。怎麼會是這樣?任燕若夢素來權衡利弊複雜多變的心思,一時也說不上話來。
“給我一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