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動汽車去停車庫時,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從僱主離開的方向傳來,副駕駛座的車窗被黑影撞了一下。那個黑影很快開啟車門,坐了進來。
梅西翁吃驚地看著去而復返的僱主。
僱主撣了撣爆炸時沾染上的灰塵,臉色不佳:“有人安裝炸彈,炸飛了班森,可憐的玫瑰成了他的陪葬品,早知道應該送一束應景的雛菊。”低頭看了看領子,“希望他的碎肉沒有沾在我的衣服上。”
已經走到駕駛座與副駕駛座中間的黑貓聞言停下腳步,轉身要走,被僱主的手撈了回去。
“嫌棄自己的主人是不行的。”僱主捏著它的耳朵。
黑貓高傲地撓了他一爪子。
手背出血,僱主不以為意地笑笑,低頭將血舔舐乾淨,傷口已癒合。
威斯敏斯特宮前混亂不堪,梅西翁驅車離開。
“去哪兒?”他問。
僱主道:“回家收拾東西,看來我們也要去法國待一陣子了。”
僱主的決定還是下晚了。
梅西翁還在酒窖選取僱主到法國後會惦念的美酒,警察已經找上門。
“歐西亞·張伯倫先生,現在有理由懷疑您跟今早在威斯敏斯特宮外發生的一起爆炸案有關,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僱主——警察口中的歐西亞·張伯倫冷靜地拿起外套:“可以請我的司機跟在警車後面嗎?我怕我離開的時候打不到車。”
警察道:“那他還要帶上住旅館的錢。”言下之意,他不會很快被放回來。
歐西亞走到花園,正在園子裡玩耍的黑貓撲過來。
歐西亞停下腳步,溫柔地撫摸它的後背:“我很快回來。”
黑貓的尾巴勾住他的手腕。
歐西亞問警察:“我可以帶它一起去嗎?家中沒有人照顧它,事發時它和我在一起,可以當貓證。”
警察道:“您還得帶上足夠的貓糧。”
走到門口,歐西亞道:“還有……”
“什麼?”警察不耐煩了。
歐西亞摘下一朵玫瑰花:“送給你。”
警察愣了下,警惕地看著他過於出眾的容貌:“在二戰時期,您的行為可能會被迫接受荷爾蒙療法。”
歐西亞笑了笑:“也許吧,如果那時候的你沒有被德國炸飛。”
警察:“……”
歐西亞抱起撓自己腿的黑貓,漫不經心地問:“你不喜歡玫瑰花?”
警察陰沉著臉:“班森主教過世時,手裡也抓著一支玫瑰花。”
歐西亞沉默了一下,道:“我並不是想詛咒你。”
警察看了他一眼,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好吧,儘管自己對男人不敢興趣,但是收到一個來自帥哥的玫瑰花好像也是一次不錯的經驗?他伸出手,打算將花接過去。
歐西亞說:“但是老班森手裡的那朵玫瑰花和它一樣,都是我親手從花園裡摘下來的。”
警察決定管好自己的手。
歐西亞被帶到警局,一個專門的小房間裡。
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盞檯燈。窗戶開得很高,只能看到警局對面的大廈窗戶。
歐西亞坐下來,將黑貓放在桌子上。
貓從桌上跳下,又被歐西亞抓了回去。
“地上髒。”他說。
黑貓的爪子在他大腿上磨蹭了幾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
門開啟,一個頭發花白卻打理得一絲不苟的老人穿著黑色西裝,拄著柺杖,慢吞吞地走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歐西亞說:“你脖子上的十字架露出來了。”
老人不慌不忙地拉開椅子坐下,將柺杖倚靠桌子,微笑道:“我沒有戴十字架。”
歐西亞道:“那你肚子裡一定裝了一桶聖水。”
老人道:“那對您不起作用。歐西亞·張伯倫,哦不,歐西亞·岡格羅先生。”
歐西亞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彷彿對自己身份被揭穿早有所料:“我該怎麼稱呼你。老傢伙?老不死?”
老人道:“我在您面前,萬萬不敢當這個‘老’字。您參加模範議會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事實上,我在教會里算是青壯派。”
歐西亞道:“看來,我在你們的眼裡已經毫無秘密可言了。”
老人說:“不,還是有那麼一點兒的。比如說,”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紅寶石鑲嵌的金懷錶,放在歐西亞的面前,“這個。”
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