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聲控燈滅了,我輕聲咳嗽了一下,卻發現面前的房門應聲開啟了……
這門不是沒鎖嗎,難不成跑的太匆忙忘了?
我把手指橫進門縫,把外面的防盜門輕輕推開,標準的二人間女生宿舍就敞開在我面前。
雖說是樓破舊了一點,但宿舍裡面的空間還是蠻大的。進門右轉就是衛生間,衛生間的門上貼了一塊全身鏡。可能是之前有過什麼磕碰,全身鏡的上半部分裂開了一條紋。
桌子上的書本都散落在地,玻璃碴子也摔得滿地都是,看樣子不久前真的有一場惡戰。我注意到宿舍內的窗戶是大敞開的,還呼呼的往裡颳著風,吹的淡藍色的窗簾飄起。
“李雪,真的是你嗎?”有了何貴的事之後我確信,鬼魂是能夠聽到我講話的,雖然含冤而死的人不能發出聲音,但他們絕對知道我並非敵人。
“是你嗎?”我滿屋子走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
最後走來走去,我停在衛生間那扇緊閉的門前。我做足了心理準確,嘩啦一聲拉開門,裡面仍舊空無一物。
我剛鬆了一口氣,從背後突然伸過來一條白繩,死死的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沒有防範,被直接仰面拖了過去。
我能感覺到這股力量是自上而下,比我還高出這麼多的應該不會是女生。我掙扎之間兩腳亂踢,本來開著的門被我這麼一踹關上,明晃晃的鏡子照著我身後那張恐怖的臉。
他面無表情,臉色青紫,嘴唇呈現出心臟病人一樣的青黑色。我滿腦子想了一下什麼時候見過他,但始終是一片空白。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噠噠的跑步聲,剛才下樓的妹子捧著一串鑰匙跑了回來。
她在看見屋裡情境的那一刻嚇得鑰匙脫了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著腦袋尖叫。
“叫樓下那個人上來!”我被勒的已經變了聲,吃力的對她喊道。
“是他!剛才勒我的那個人就是他!”那妹子坐在地上,驚恐的指著我身後的那個男人說。
我差點一口老血逆流嗆死在肺管子裡,現在他是誰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他媽現在快被勒死了!
身後的那人看我掙扎,手上收力讓我更加喘不過氣。我兩手瘋狂的向後抓去,因為臂長限制怎麼都夠不到他。
“李雪可以有替死鬼,為什麼我不能有!”他甕聲甕氣的說出這麼一句話,我忽然驚覺,他應該是那天同李雪一起下到墓裡的付伯平!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陸佑劫吊兒郎當的聲音“行不行啊,搞這麼長時間。誒?你怎麼在這坐著?”我拼命的撲騰出點聲響來,示意陸佑劫看我。
“臥槽,這什麼情況!”陸佑劫看見我青紫色的臉頓時慌了手腳,順手抄起牆角的笤帚就朝我身後那人衝了過去。
可那人就像是鐵鑄的一樣,兩手就是死死的摁著我不讓我呼吸。陸佑劫把手裡的笤帚一甩,整個人都撲了上來。用光渾身的力量,總算把這人的手摳出了一條縫。
我藉機把繩子順出來,自己爬到門邊開始呼哧帶喘的咳嗽。
再回身,那倆人已經在地上扭開啟了。我這才想起陸佑劫吃了慎虛的藥,封印了法力。現在不過是個高高瘦瘦的大傻個子而已,和普通人無異。
我手腳緩過來點勁,但是看著地上打滾的兩個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才好。陸佑劫臉紅脖子粗的探出腦袋“有剪刀嗎,剪刀!”
我回頭問跌坐在門口的呃姑娘,姑娘哆哆嗦嗦的指了一下我面前的抽屜。我手忙腳亂的把剪刀拿過去,陸佑劫又喊道“戳他脊樑骨第三節!”
慌亂之中我也分不清哪裡是第三節哪裡是第四節,閉著眼睛噗的一下把剪刀插進去。沒有預想中的鮮血四濺,陸佑劫身上的付伯平像是被人釘住了一樣,維持著我落下剪子前的動作。
陸佑劫把身上的惡人推開,咒罵著爬出來“老子要不是吃了藥,小手指頭都能廢了這邪祟。”
“邪祟?”我曾聽陸佑劫用過這個詞,是在那個假冒的慎虛露出真面目的時候。我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知道那是冥司的人。
陸佑劫喘著粗氣,踢了踢地上的東西“對,冥司的邪祟是介於活死人和冤魂之間的東西,三界不留,只能暫留冥司,聽命於酆都大帝。”
“就是他座下的那些東西?”我想起那日見過的那一張張可怖的臉,猶豫的問道。
陸佑劫倒有些驚訝“座下?你到過冥司大殿了?”
我擺擺手,一時之間不知道從哪說起“這個說來話長,還是先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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