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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始終和我們黏在一起。就連中午放學都形影不離。他和卿酒酒走在我和季陸前面,我壓低了聲音問“剛才那兩個妹子說話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
“怎麼想的?”
季陸有些不解“什麼怎麼想的?”
“樓啊,樓都塌了,你覺得是偶然還是有人故意弄的。”
“甭猜了,我乾的。”
“啊?”我驚撥出聲,引得旁邊人紛紛回頭。我湊過去問季陸“你怎麼這麼本事,那麼高的樓,你哪來的炸藥。”
季陸忍俊不禁的看著我“我要是用炸藥炸塌一棟樓那得多大的動靜。”
“那我完全想象不到除了炸藥之外還會有別的辦法。”
“那你就甭管了,你男人本事大著呢。”季陸大言不慚的說。我突然臉一紅。嗔怪他“誰男人……”
“你男人。”
季陸剛說完,丁川震驚的回頭問我“你是男人?”
我嘴角一抽“你給我圓潤的離開。”
……
我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要去辦公樓那邊看看,卿酒酒懶得走便和丁川兩個人坐在了距離辦公樓不遠處的一個涼亭裡,我和季陸正好有了說話的空檔。圍畝長亡。
之前進入活人禁地之後,一直就有一個疑問在纏繞著我。當時辦公樓亮燈,我們兩個以為那是活死人只見會面的暗號。但是下去之後發現並不是,那裡根本就是活人禁地的入口。
那麼亮燈的意義又是什麼,老校長的屍體又是誰掛在辦公室的?這些問題好像再一次回到了原點,撲朔迷離。
當我再一次走到這座被炸塌的辦公樓前,我才知道季陸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多瘋狂的一件事。
昨天還完好的六層樓,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若不是旁邊還依然好好的其他教學樓在對比著,我沒準會誤認為這裡是什麼搶險救災的現象。
鋼筋水泥都碎成了一片一片,在地上張牙舞爪的延伸著。我看著這一大片的廢墟對季陸道“你的破壞慾可真是夠強。”
季陸雙手插口袋“想要掩蓋一件事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毀掉。”
他口中的毀掉我之前見識過,那個夫妻合葬墓,季陸不想被其他人發現乾脆就一把火燒光。這次也是,不想讓別人得知活人禁地的入口,乾脆毀了這一整棟樓。
季陸在某些時刻。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危險的人。
我已經不想再追究,季陸到底是怎麼將一棟樓夷為平地的。我知道他有千百種辦法,也有千百個人再幫他。
老七老八,還有那個美成了畫的如沁……
轉身回去,丁川還在對著卿酒酒大放殷勤。卿酒酒不太吃他那一套,所以任由丁川說的嘴角吐白沫,卿酒酒依然是一臉跟自己無關的樣子。
我下午沒有課。便招呼卿酒酒回家。幾個人剛要走,我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從貴州回來之後我就換了號碼,新號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納悶的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月姐和棍兒哥!
我驚喜的接通了電話,對面月姐的聲音還是那麼熟悉。
“妹子,現在在上學嗎?”我之前和月姐說過我已經回了學校,沒想到她還記著。
“嗯吶,回來了,你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你猜月姐和你哥現在在哪?”
她這麼一問我多半猜了出來,試探著問道“你們倆不是回東北了吧?”
月姐和那邊的棍兒哥笑了一下“嗯,回來了,現在就在瀋陽呢。我和你棍兒哥說,你就在瀋陽唸書,他就非讓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問你在哪。”
我開心的就快要跳起來,連忙問道“你說你倆在哪吧,我週末去找你們。”
我不是輕易就能對陌生人敞開心扉的人,但是月姐和棍兒哥兩個,在四川的時候給我的照顧比家人還要周到。
那種心情很難說,就好像你在冷冬的街頭吃到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面,它留下的溫度不止溫暖了那個夜,而是在你每次感覺到冷的時候,心裡都會回想起那暖暖的味道。
我掛了電話左搖右擺的對季陸說“你猜給我打電話的是誰?”
“你在重慶的時候借宿的那對夫妻倆?”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季陸“神通廣大啊。”
“是你電話太大聲。”
我懶得和季陸計較別的,美滋滋的說“他們倆現在就在東北,好像離我們這還不遠,就在榔頭山那邊,你週末陪我去一趟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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