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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就走。‘
於進說著向門衛室走去,準備把名單上的人劃分出區域,以及瞭解一下他們的作息時間,便於展開調查。
雖然史長髮叫於進小子,事實上他們的年齡只差兩歲。史長髮十九歲進入警界,論資歷比於進老,但他進入市刑警大隊時間不長,而於進警校畢業後就在刑警隊,曾是鎮西市令犯罪分子聞風喪膽的神警七人組之一,特長是觀察能力強,善於與上級周旋。跟於進同時進刑警隊的還有他的同學鄭望龍,於進是警校第一,鄭望龍是第二名,這兩人都被點名調入刑警隊,同為神警七人組成員。被史長髮派去保護周經泰的範長存也曾是神警七人組之一,參加過自衛反擊戰,是槍林彈雨裡走出來的漢子,對付突發事件很有一手,所以史長髮才派他保護周經泰,以確保萬無一失。
但是很多時候,史長髮要靠於進來爭取辦案時間,這一回查海景別墅區的任務更是理所當然的非於進莫屬。
兩人一同走進門衛室,史長髮心裡對案件有了個大概的輪廓,骨翠是案件的關鍵。
最初從犯案現場回來時,史長髮曾懷疑這是一起邪教殺人案,因為他曾見識過比這更兇殘的邪教殺人驅魔案件。但當史長髮看過錄相後就覺得,兇手將活人開腔破肚後的行為更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也許林家的人知道大限將至,把骨翠吞下肚了也說不定。
‘對了,你剛才記什麼呢?‘
‘噢,沒什麼。我對古玩也有些愛好,聽老輩的人說起過骨翠,但沒想到真有這東西,真想見識一下。‘
史長髮走到於進身邊問,於進一臉嚮往的回答。這時女警吳樂從現場回來了,臉色蒼白。吳樂也是當年神警七人組之一,是七人中唯一的女性,和範長存是半情侶關係,她暗戀範長存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範長存也知道她的心意,但一直沒有挑明,所以吳樂也就沒有調離。
因為現場到處是血,地毯也被血液浸透,所以取證工作程序緩慢,屍體雖然已經被移走,但房間裡的血腥惡臭的氣息卻更重了,這給取證工作增加困難,特別是取證的個女警察。
‘有什麼發現?‘
‘有,找到一個紙團,上面寫著林震業今天要約見一個叫周經泰的人。媽的,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多血,還這麼臭!他們死的時候一定非常驚恐,大小便失禁。‘
史長髮一愣,突然間想到什麼。
‘快上車!給範長存打電話!問他們現在的位置!‘
吳樂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就被於進拉上車,其他兩名幹警也上了另一輛警車,跟在史長髮的車後。
‘出什麼事了?‘
吳樂問,史長髮一臉懊悔,於進則在不停的撥打範長存的手機,但無人接聽。
‘兇手找的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古懂,而這個周經泰是買家,帶著現金來的的大買家。兇手既然是求財,那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於進解釋,吳樂也意識問題的嚴重性,焦慮的盯著前方。對於範長存的安危吳樂最為擔心,因為範長存是她深愛的人,原計劃十一國慶後挑明兩人戀情,不出意外的話,林家滅門這起案件是他們一起合作的最後一起案子。
於進還在不停的撥號,但一直沒人接聽。吳樂臉色慘白,終於忍不住掏出手機要撥號,就在這時,範長存的手機通了,裡面只有急促的喘息。史長髮命令於進根據背景聲分辨出大體位置,但還沒等於進細聽,一聲槍響卻終結了喘息聲,然後是腳步聲遠離,再然後是汽車發動的聲音。
警車裡的三個人都沉默不語,範長存出事了。
<三>妖笑
範長存死了,周經泰和三名保鏢也都死了,數目不明的鉅款被劫。
史長髮他們趕到時正有一輛車逃離現場。不過事後證實,那不過是個好奇心過重,而且想發點小財的市井之徒,當他看到血淋的屍體後嚇壞了,以至於沒看到後面正駛來的警車。
史長髮心情很壞,因為兇手兩天內連傷十四條人命,太過囂張,更因為失去了一位生死與共的好戰友。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範長存,往昔的一點一滴全都在眼前閃現,那麼多並肩奮戰在打黑第一線的日子,那麼多捨身不顧的瞬間。史長髮總覺得範長存會突然從地上跳起,笑笑說在逗大家玩,但事實卻是吳樂哭的昏厥,其他人也都呆立不動。
非常時期,不能沉浸在悲傷裡。
‘都不要站著了,開始工作!於進,立即請示支援,盤查進市區的每一輛車!羅偉,封鎖現場……叫鄒建民來,取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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