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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會讓唐敏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只見他手臂一掌,儼然將那注射器的針頭握手裡。他用立一拉,連同那小腦袋和與身體相連的管狀物一塊給拉下來了。之後,把它遠遠地扔出去
。
“救命啊!救命啊!”躺在地下的唐敏還在驚呼,連連後退。
卓木強巴抬頭看,一隻挺著利箭的空襲者正對著敏敏飛下來,已經來不及了,卓木強巴伸出了手臂,生生地承受了這一次攻擊。那吸血的針管毫不客氣地扎穿了卓木強巴的手
臂。
但同時,卓木強巴右手那把已經發射完的五四式手槍也被他砸過去,一槍頭,把那小腦袋砸得稀爛。
“哦,我的神!”肖恩用英文在大叫。一隻大蚊子偷襲到了他的背後。只見他捂著屁股又蹦又跳,卻始終也甩不掉那尖挺的兇器。
巴桑幫肖恩解了圍,他一腳踢開了那巨蚊身體和腦袋的連線處,跟著他自己也差點被偷襲,趕緊一個側翻避開去。
肖恩自己拔出了針頭,還在那裡嗷嗷地叫喚。
這個時候有人叫喊:“接著!”
一個黑幽幽的東西扔到了肖恩的手裡,那竟是一個帶著氧氣瓶的呼吸面罩,只見呂競男對著水塘拼命地甩動著手臂,大聲地喊著說:“跳,跳到水裡。快!跳到水裡去!”
只見火光地映照之下,岳陽、張立早早地跳進去,但是頭卻露在水面,等著那呼吸面罩。
亞拉法師守侯在一旁,只見他左一掌,右一掌,正拍,反拍,就好象隨手甩著耳光,把向他靠近的蚊子的頭通通地拍掉了。失去了腦袋的蚊子就算再多,也不容易造成致命的
傷害。
而呂競男在一旁邊,正在開啟一揹包,向那些仍在避難的人和已經跳進水裡的人分發著呼吸面罩。
其餘的人也拿到了呼吸器,他們“撲通,撲通”一個個跳到了水裡,向較深地方潛去。
巴桑跳入水中之前,正看見亞拉法師他好象閒庭信步一樣地揮舞著手臂,那姿態優美得就好象是交響樂的指揮家。心裡頭不由一寒:“這個老頭!”
誰也不敢肯定那些從空中俯衝的蚊子會不會一頭扎進水中,不過,既然是岳陽透過觀察分析得出的結論,水底應該是安全的。
透過岸邊熊熊的火光,依然可以看見,那些失去了目標的蚊群在水塘的上空久久地盤旋,最終才不甘願地飛舞著離去。
如果沒有簡易呼吸裝置,他們根本是沒法在水下呆這麼長的時間的。為了安全起見,又怕那些蚊群,它們狡猾地躲在一邊,他們在水中多呆了一會兒才回到了岸上。
火光已經漸漸地熄滅了,岸邊就象是剛剛經歷一場世界大戰。到處都是瀰漫的硝煙,烤焦的屍體。回憶起片刻之前的生死之戰,那些仍然活著的還在不住扭動的蟲體,還在讓
他們心神不定。
唐敏檢查了大家的傷勢,卓木強巴臂扎的那一針,從尺骨和橈骨之中穿過,肌肉有所損傷,但是並沒有傷到筋骨,也沒有扎破大血管,隱行輕創、消炎、引流、包紮之後,甚
至還能活動。
相比之下,肖恩受的傷要重一些,唐敏看著肖恩左臀的傷口,這傷口讓肖恩撬著挑起來,這一針刺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那拇指粗的瘡口內全是紅色的翻卷的肉,不知道有多
深,不過從肖恩的表情看,起碼穿過臀大肌直插到髖骨,或者刺穿了髖骨。這種深度的傷口連清洗都很困難,唐敏不由地露出了為難的表情,看著肖恩他“嘶嘶”地吸著冷氣,唐
敏有些猶豫。
呂競男看著唐敏手中拿著的玻璃注射器,大概知道唐敏打算怎麼做了,她拿過了那個玻璃針筒在火上燒烤著說:“我來吧。”
又對肖恩說:“有點疼啊!忍著!”跟著把針筒夾在中指和無名指之間就象按釘子一樣,把整個針筒按進了肖恩的屁股上的傷口。
“呃!”肖恩疼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滲出來。
呂競男把針筒內的液體完全注如了那個傷口,然後拔出了針筒,為了讓傷口得到徹底的清洗,她又注入了一管,並且象搓衣服似的,在傷口的附近還搓了搓。直疼得肖恩差點
兒沒昏過去。
“這樣的傷口要是不徹底的消毒,那是非常容易感染的,是不是啊,啊?”
唐敏聽到這個話,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終於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方面自己永遠不可能達到呂競男的境地。她偶然想起了那名醫師告訴她的一句話:“作為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