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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赫的地位和身份,用這個身份做掩護,但是一旦接到命令就會馬上返回組織,接受任務的安排,而且如果不慎透露出了組織的資訊,那,那他可能就會馬上在人間消失。啊!當然,這,這是我想的。”
叢林裡,光線很暗,畢竟這是緊貼著巖壁的最低端的森林最深處。緻密的針葉林遮蔽了光亮,幾乎每隔兩米就有一棵樹,連飛索都蕩不起來了,因為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撞上另一棵樹。他們原本計劃的,從早上離開貢日拉,中午估計就能夠抵達鵲姆,如今卻因為不能蕩飛索,恐怕要到傍晚才能到了。
張立和瑪吉自然演繹了一出妾送君千里一步一回頭的經典劇目。用岳陽的話來說,就是感動地一塌糊塗啊。兩個人就差沒哭得稀里譁拉。
從迪吾大人那裡得知了木族遺蹟的相關的情況,隊伍裡出現了兩派不同的意見:一派就是以唐敏為代表的溫和派,如果說,敵人在木族遺蹟裡休息,那麼他們只需要繞過遺蹟,比敵人先行抵達鵲姆就可以了。因為敵人沒有地圖,所以他們定然不敢冒然一直向前。至於敵人要擾亂其餘的村落,他們也確實是無力去阻止的。而另一派則是以巴桑為代表的強硬派。意見是不管敵人到哪裡,就應該追上去,乘他們的病要他的命,把這批先頭部隊全部殲滅在古遺蹟,做到不留隱患。雖然沒有明確形成對立,不過溫和派的人數要遠遠的高於強硬派。雖然說這裡似乎脫離了法律的界限,不管怎麼樣,像巴桑這樣把殺人當做吃飯一樣稀鬆平常,大家的心理,那是始終有個坎的。如果面對手無寸鐵的敵人,自己是不是能夠做到想也不想就給他一梭子子彈呢?把他掃地腦漿四濺呢?大多數人自問,沒有這樣的勇氣。不過這次,胡楊隊長成為了強硬派的鐵桿支持者。在他看來,這群狐狼早就應該被剷除,別說在荒郊野外,就算在城市裡,也應該看一個殺一個。
卓木強巴和呂競男都沒有表態。不過卓木強巴在心裡還是支援唐敏多。至於呂競男是怎麼想,他就不知道了。
“好了,他們是不是在木族的遺蹟裡還不清楚,不過沿途都有迅猛龍的屍體作指引。我們視情況而定,如果那些狐狼真的躲進遺蹟,那裡居高臨下,易守難攻,我們沒有必要跟他們硬拼,不如在遺蹟下面設幾個陷阱,把他堵在遺蹟之上。如果他們沒有躲進遺蹟,而是攔了我們的路上,那我們就想辦法把他殲滅,這樣大家看怎麼樣?”卓木強巴提出了一個能讓所有人的方案。不過強硬派對此並不滿意,巴桑不會爭辯,不過露出不置可否的神情。
胡楊隊長說:“恩,這可是放虎歸山啊,總之,不應該留下任何一個狐狼成員。”他還把卓木強巴罵了一遍。
呂競男的腿上有傷,但是她堅持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面,她似乎不願意成為大家的負擔,還把前進的速度大大地提升了。直到臨近了木族的的遺蹟,卓木強巴才把她勸得停下來。
唐敏執意要檢查呂競男的傷勢,大腿上的繃帶已經被血跡染紅了。
在這裡,迅猛龍的屍體已經很零星了,這有兩種可能:一迅猛龍已經被消滅得差不多了,二狐狼的子彈消耗得差不多了。不過,從第二層平臺的森林的面積和他們遭遇的迅猛龍的數量來看,第二種可能性要大一些。
卓木強巴讓岳陽跟張立上了樹,一是找遺蹟,二是觀察環境。由於樹的間隙太小,飛索蕩了好幾次才成功,岳陽和張立爬上一棵約四十米高的樹,再由樹的枝杈蕩向另一棵更高的樹,接連幾個起落,身影消失在茂密的樹冠之中。
巴桑說:“為什麼,為什麼不去遺蹟?眼前的情形來看,他們多半已經彈盡糧絕了,他們肯定是躲在那兒了。”
卓木強巴說:“先去偵察一下嘛!”
“這裡太潮溼了”巴桑說:“會影響我們判斷,應該去遺蹟。”
“巴桑!為什麼一定要把他們全都殺死呢?如果他們已經彈盡糧絕了,那對我們就不構成威脅了嗎?”
“不!因為他們想把我們全部殺死,只要一天不除,對我們永遠就是威脅!”
“是這樣嗎?”卓木強巴在嘆息:“人與人之間相互殺戮,理由只需要這麼簡單啊?因為他要殺死我,而我沒有確保的信心就要先殺死他!”
這個時候岳陽他們在樹上說:“強巴少爺!前後都有很多迅猛龍好象衝我們來了。”
“上樹!”卓木強巴說。
大家紛紛揚起了飛索,能爬多高就爬多高,不過呂競男在揚腕之後,感到傷口一陣撕裂一樣的疼痛,手腕一收,又落回了地面,對其餘人說:“你們先走,我引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