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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哭喪著臉,“哥哥們啊,你們饒了我吧。”
章樊擼起袖子將榮玉扯到自己身後,極風隼也過來了,“章兄,你這可不行啊。”
章樊揚眉,“我的人,怎麼不行?”
“那就放著你來了。”榮玉站在章樊的身後有恃無恐,“把章樊放翻了你們再跟我喝吧,我酒量不行。章先生,組織看好你喲。”
作者有話要說:
☆、拉塞雷納(九)
他這口氣簡直是直接後院起火,章樊嘴角抽搐,那樣子像是想要和他算賬,又想想不適合在人前算賬,便道,“來吧,今天也就當提前踐行,大約以後都不會再有時間這樣聚的這麼齊全了,不如就以酒來表述情誼吧。”
這話一出倒是讓人有些心中有著酸澀,當年在海洋之心基地一起訓練,各有各的訓練場地,其中之苦不足為外人道,雖然“新航路的開闢”非常順利,但提前準備的各種意外情況的訓練並不會少,汗水和疼痛讓人成長,也讓他們結下了友誼。
一札小麥特質的啤酒替換了紅酒,Q7果然有眼色,連白酒也上來了,威士忌之類的更別提,各種混雜著酒倒在了一起,開懷暢飲。
章樊幹到最後的時候榮玉也有些不忍了,即便知道自己酒量小,還是趕鴨子上架就這麼上,紅酒白酒摻到一起喝起來當時不覺得如何,酒勁一上來,榮玉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雖然他本來就分不清。
喝醉酒的榮玉不撒酒瘋,但是總會逮住人亂親,章樊有些醉醺醺的,但還是留下了一絲清明,榮玉看著他傻笑,然後上前就要抱住,因為兩人都頭重腳輕,雙雙摔在了草坪上,榮玉的頭砸在了章樊的胸膛上,有些痛,他低聲輕呼,輕輕的呻。吟了一下。
章樊揉了揉他的腦袋,不想起來。
其他人和他們都差不多,喝的差不多了,也開始放浪形骸,喻文卿和謝星珏背靠背一人抱著一瓶酒坐在草地上乾杯,藍採躺在極風隼的腿上,半蜷縮著,像一隻無辜的羊。
榮玉順著章樊的胸膛往上爬,嘴唇亂點火,從胸膛一路吻到鎖骨,再是下巴,最後是嘴唇,眼睛閉上,唇齒交纏,難分難捨。
榮玉的手放在他手掌上,兩人十指交纏,Q7偷偷摸摸的碾壓過一切,把這副場景拍下來。
本來只是偷偷摸摸的小動作,被謝星珏一句話惡意道破:
“Q7,你在幹嗎?!”
Q7被這句喊話嚇了一跳,想要跑開,又摔了。
謝星珏:“……”為什麼一直這麼蠢?
章樊手長,一手扯過來Q7,拍拍Q7的頭,“不要亂拍照,我和你papa需要隱私。”
Q7:“……”這種被兒子抓包不應該是大人羞愧嗎,為什麼它要回避?
難道不應該學習嗎?觀摩學習團它可是最好的粉絲呢!
喻文卿看謝星珏臉上捉弄的笑不禁搖搖頭,很多時候謝星珏都一副樣子,但他感覺的出來那並不是謝星珏本來應該有的。如果要他形容的話,大概就是這人本來應該是一把刀,可以鋒利的劃開黑夜,但現在只能當一把普通的刀來使,不出彩。
蟄伏也好,隱藏也罷,人各有志而不能強求,伴侶之間在關鍵時候,譬如出現了困惑彼此解疑一下可以,扶持一下也可以,但並不能代替對方走完剩下的路。
金龍豈是池中物,但需乘風上九霄。
還是那句,他從來都不會吝惜伸出對愛人助攻的一隻手,可未來的路即便相互有著牽扯,也要有著自我考慮。
喻文卿不是沒有感覺到謝星珏對他一部分隱藏,或者說是頑強堅定卻又不曾表露的個人意志,他對此並不干預——有風有勢,機遇自然要抓住。
但心中仍然添了那麼一絲好奇,一種源自距離的靠近而聞到的不一樣的氣息。
喻文卿微微側頭,低聲對著背後靠著自己的謝星珏說話,“到腓特烈西亞,或許你就可以施展自己的想法和抱負了。”
謝星珏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全身一震,饒是這並非正式談話的場合,提起這個話題難免讓他想到以後,他也知道喻文卿這是對他默不作聲的支援。
你放手搏擊,喻家做靠山,至少喻文卿會在背後支援他。
喻家對於人才的扶持,不遺餘力。他是,章樊是,榮玉也是,甚至包括目前狀況不是那麼好的極風隼,也未嘗沒有收攏的意思。
克洛斯的意圖是什麼樣,大家都知道。強硬的手段橫入,當初星航建設受到的阻力,許多來自於隱性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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