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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痛成這樣了你說是正常反應?”喻文卿皺著眉頭,聲音有點大。
喻文晦看著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你心疼他?沒什麼,反正你也要經受……老實過來!”
喻文晦看他不肯過來,手中突然飛出一根細線直接纏上喻文卿的手腕,然後一勒,血珠慢慢被逼了出來,喻文卿沒防住他有這一手,那線怎麼掙也掙不斷,接下來的情況和謝星珏一模一樣。血液沾染了冰藍鳳凰,大腦遭到了巨大的衝擊,簡直和謝星珏成了難兄難弟。
“二哥,你……太狠了。”喻文卿疼的冷汗都流下來了,喻文晦沒有理會他們兩個,轉身去拿試管,聞言道:“這是你們與機甲相互定下契約的必然過程,叫做血契,事實上血液只是藉助工具,它是觸發機甲與人的關係建立的開始,最重要的是你們現在與機甲進行的精神的分割,或者稱之為分享。你需要用精神力去控制它。血契訂下後,機甲的主人此生只能有這一臺機甲,而在主人有生之年,無論對錯,只要其信念讓機甲信服,而不去輕易動搖,那麼機甲就永遠不會背叛主人,與主人生死與共。而當主人消失在這個宇宙,無論多少維度,時間長或者短,機甲都不會追隨,會自動選擇它們的下一任主人。”
“而在這期間,你們需要做的,就是盡你們的能力,去遵循自己的信念,去實現它。還有就是,不要讓自己的信念走向黑暗。”喻文晦說話間進行血液取樣,看到他們仍然這麼痛苦,似是覺得有趣,蹲下來望著他們的眼睛:“需要給你們打止痛針嗎?打了也許就沒有用了喲。”
謝星珏搖搖頭,咬牙忍痛站起來,喻文晦眼中有了一抹欣賞,然後拍拍喻文卿的肩膀:“你的朋友很不錯。”
喻文卿差點被他拍到地上,恨恨道:“謝謝誇獎啊!敢問我們接下來要幹嘛呢?”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老大的事情了。”喻文晦聳聳肩,“接下來你們只需要定期向我彙報你們和機甲磨合的進度,我想你的朋友需要進行魔鬼式訓練了,他看起來沒有一點單兵作戰的底子,你確定要把他帶到戰場上?不過他也沒的選擇,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身上的東西克洛斯遲早會知道,你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對他進行訓練,對了,順便問一句,需要讓他進行改造嗎?”喻文晦看起來躍躍欲試,喻文卿條件反射的把謝星珏護在身後,謝星珏被疼昏了頭,但是仍然捕捉到了那個詞:“改造是什麼意思?”
“就是表面的意思。”喻文晦沒有興趣解釋這些東西,“文卿,我想你應該好好的告訴你的朋友,這位以後大約也是你的戰友的小朋友很多東西,他看起來一無所知。”
“這個我以後會教他。”喻文卿現在只想趁著能看到三哥的時候問他些東西,不然以後估計又要找不到人了,“外邊的那些黑點是什麼?”
“黑病毒,今天凌晨從邊境死人堆裡提取出來的一種新型的未知病毒。”
“這麼快?”
“目前在研究的是它的繁衍方式以及消滅途徑。”喻文晦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似喜似憂,眉頭深鎖。
“那外邊那個液體箱裡的是什麼?”問到這裡的時候喻文卿想自己的三哥千萬不要說出什麼石破天驚的訊息,不過他失算了,如果他的三哥正常的話,全世界的神經病醫院都不需要了,“哦,那個是光明計劃的實驗品。”
“……什麼意思?那個嬰兒難道……不是活著的?”喻文卿覺得自己問這句話的方式都有些詭異,“什麼叫實驗品?”
“他是唯一一個孕育到現在成功的存活下來的嬰兒。”喻文晦輕聲道,“不過這跟你們沒有關係,這是我的事情,我想你們的關注點需要放一放。,我想你們現在需要擔憂的是如何應對眼前的危機,文淵到現在都沒有聯絡你們吧。”
“我只負責你們四個小時,四個小時後我想你們是時候該報到了。”喻文晦說完這句之後緊接著跟了一句,“我想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他最後這句彷彿就是不經意間說出來了,就像是午後喝茶隨便聊聊的那種圍爐閒話,然而這句話在之後顯示出了它的超前性:從災難的突然爆發,到人類不得不離開,中間僅僅花費了不到一年的時間。
每個人都被迫成長,被迫獨擋一面,面對外敵殺戮而能理智應對,不被仇恨迷住了眼睛以至於自己深陷其中而淪落;面對自己雙手的血腥能夠不陷入噩夢,依然堅定自己的步伐繼續前行。
他們沒有注意到,血液在手鍊和扣中一些彷彿毛細血管的小洞中流過,像是血細胞和血小板在毛細血管中那樣排排站,而整個手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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