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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話剛說到這,周顛瞪著大眼站了起來,對他們道:“那些個和尚老道都是廢物,要說抓鬼驅邪,還得是我們正一教。”
感謝不讓看就算了的打賞,銘記於心,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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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結交
三名官差見他傻愣愣的胡吹大氣,忍不住就是一陣鬨笑,倒是陳友諒聽得正一教三個字,雙眼一亮,笑著問周顛:“小兄弟果真是正一教的道士?”
“怎麼不是了,這是俺爹,是受籙了的正六品太極左宮領籍仙官掌雷霆上令事。”周顛指著老爹說得意洋洋,幾人扭頭都去看周興,就見他穿著身破破爛爛的道袍,一張驢臉比馬臉都長,臉上還疙疙瘩瘩的醜陋非常,比叫花子也好不了多少,又聽周顛說這醜道士還有品級,立刻就有人打趣道:“原來還是上官,小的們這就給您見禮了……”
聽到別人打趣,周興一張老臉漲的通紅,訕訕的也不答話,陳友諒看了看他,霍然站起,對著周興抱拳道:“在下沔陽陳友諒,最是敬佩江湖上的異能之士,道長相貌非凡,必有非常之處,時才聽小兄弟說道長是授了籙的,當真是個有真本事的,在下不才,願與道長結識一番,不知可否賞我陳某人這個面子?”
行走江湖,講究的就是個花花轎子抬人,俗話說的好,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仇人少堵牆,陳友諒這般動作,周興又豈能不給這個面子,立刻就站起來道:“慚愧,慚愧,貧道是個不成器的,那有什麼真本事。”
陳友諒哈哈一笑,上來抓住周興的手拽到他這一桌,道:“來來來,與道長相識也是緣分,今曰少不得要多喝兩杯。”隨即又招呼周顛和林麒過這一桌來坐了,待大家都坐好,陳友諒一拍桌子,對小二道:“小二,酒菜快些上來,今天都算是我的。”
周顛見陳友諒請客,裂開大嘴對他道:“你這個人不錯。”周興卻暗裡嘆息,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啊,自己這傻兒子為了幾斤牛肉就覺得別人是好人,若是別人給他烤個全羊,還不得把他親爹賣了?
請客的官差那裡肯讓陳友諒出錢,吵嚷了幾句,陳友諒也就不在去爭,轉過頭來問周興:“道長,在下常聽人說,正一教主掌三山符籙,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門派,尤其是貴教的五雷正法,斬妖除魔,無往不利,當真令人心生嚮往,不知道長可會這五雷正法?”
陳友諒這一問,問得周興老臉一紅,喃喃道:“我只是初次授籙的道士,還沒資格學習本教的五雷正法。”說到這覺得有些臉上掛不住,又道:“不過本教的五雷正法,那也不是誰都能學的,得是天資過人,福緣深厚之人才能學得,本教會這五雷正法的也不過不去十人,但本教道法浩瀚,學得一兩小技,也足可行走江湖了。”
“那是,那是……”陳友諒聽得周興不會五雷正法有些失望,沉吟了一下又問:“不知道長畫符抓鬼的本事如何?”
周興精神一振,暗道,莫非是買賣來了?立刻正色道:“不瞞陳兄說,貧道雖然不會五雷正法,但也是正經授了籙的,畫符抓鬼還是不在話下,陳兄問起,莫非家中有事?”
陳友諒笑道:“道長說笑了,小弟家在沔陽又能有什麼事情求到道長頭上了,只是先前聽我兄弟說起馮提司的事,又覺得道長是個高人,就想著道長能不能幫著馮提司化解了這事。”
請客的官差大吃一驚,急忙道:“陳大哥,那妖婆子甚是厲害,何況你與她無冤無仇的,那馮提司也與你無恩,何必插手這事。”
陳友諒嘆息道:“你也知道我帶著家鄉二百多兄弟到貴地來是挖河通水的,這挖河通水辛苦就不去說他了,兄弟打漁的出身,知道治河最是兇險,就想著能不能通了馮提司這門路,做工的時候能給我這二百個家鄉帶來的兄弟找些安穩的活幹,苦於沒有門路,剛才聽得這件事,就想請周道長幫忙,如此我也算結識了馮提司,想必我這二百多個兄弟曰後的曰子也好過些。”
眾人這才恍然陳友諒的用心,那官差還是擔心道:“陳大哥,那妖婆子甚是厲害,聽馮提司家下人說,慣會使些邪法,還能變化,你就不怕惹禍上身?”
陳友諒曬然一笑,看著那官差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道:“男兒丈夫,活這一世,只求遂了自己心意,若是這也怕,那也怕,活的還有什麼意思了?”
林麒聽了半天,只覺得這陳友諒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兒,最後這句話,甚是對自己的胃口,差點拍起巴掌。周興卻是沉吟不語,陳友諒見狀,呵呵笑道:“自然也沒有叫道長白忙一場的道理。”說著從懷裡掏出個銀錠,約有五十兩左右,放道周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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