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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巡路陰差見了林麒,揮舞著招魂幡迎了上來,舉起就朝林麒兜頭砸下,嘴裡叫喊著:“好個不知死的,竟敢追打陰差,就不怕陰司地獄的刀劈斧砍嗎?”
林麒見那小鬼殲猾,又見這陰差不管好歹見了就打,心頭火更大,也不答話,閃了一閃,躲過招魂幡,一把扯住陰差拽下了大公雞,照頭就是一腳,就聽噗一聲,陰差腦袋被踩得扁扁的,猶如一張人皮,那陰差腦袋扁了,還能說話,瞪著林麒,尖聲道:“好小子,敢來這鬧事,有你好瞧的。”
陰差這模樣怪異非常,林麒也不理他,翻身上了大公雞的背,催打著朝夜遊小鬼追去,大公雞真是個快的,勢若奔馬,踏踏踏踏……不一會的功夫就到了一處城池,城池高達,灰糊糊的,看不真切,霧氣瀰漫,也無人看守,林麒騎著公雞進了城門,就見城內街道整齊,隱約的有人影搖晃,卻是看不真切。
林麒不管其他,就想著奪下小鬼腰間的書冊,追趕著進了一處恢弘氣派的官署,官署門口有鬼差守著,左右兩側貼了副對聯,左邊是:善行到此心無愧,右邊是:惡過吾門膽自寒,橫批,我處無私。
林麒騎著公雞硬闖了進去,撞得兩個看門的鬼差東倒西歪,進了門,就見那夜遊小鬼高聲呼喚:“哎呀,不好了,有人打進來了,城隍老爺可要為我做主啊……”
呼喊聲中,公堂大門開啟,一個身穿紅色官衣的男人,帶著十幾個手拿鐵鏈,抓鉤的惡鬼出來,當中這位明顯是陰司的官員,長得倒也似模似樣,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年紀,臉色蒼白,頗有威嚴,那十幾個鬼差就看不下眼去了,各個猙獰模樣,青臉,豎眉,凶神惡煞一般。
小鬼見了官員,急忙喊道:“王判官,這小子是個會法術的,追著我打,要為我做主啊。”
王判官皺了皺眉,呵斥道:“大呼小叫的成個什麼樣子,退到一邊去。”夜遊小鬼受了訓斥不敢頂嘴,低頭垂目的退到一邊。王判官冷眼看了林麒一眼,沉聲道:“莫要以為會些個法術就能胡來,這陰司也是你能闖的嗎?你是哪家那派的子弟,家中長輩沒教過你規矩嗎?”
王判官威嚴無比,盯著林麒的眼睛,倒也沒有讓鬼差直接拿下林麒,在他想來,活人陰神能到這地方來,必定是世上那家道門的傳人,這才有此一問。
林麒也知道禍闖的大了,竟然闖到陰司來了,但要說些個軟話,也說不出口,騎在公雞上也不下來,朝王判官拱拱手道:“小子林麒,可不是那家那派的弟子,你也不用顧忌,我與那夜遊的小鬼有事談,你讓他出來與我答話。”
林麒說的甚是無禮,十幾個鬼差頓時怒吼連連,就要上來拿下了他,卻沒想到,王判官全身一顫,雙眼露出熱切目光,看似有些激動,全不似剛才冰冷模樣,沉聲問道:“你可是槐樹村,林老實和李氏的兒子?”
林麒咦的一聲道:“你怎麼知道?”
“兒啊,我是你義父王十八啊,你父母沒有對你說起過嗎?可卻是怪,你若真是我兒,怎地身上沒有諦聽玉件的氣息?”
幾句話說出來,林麒愣住,想起母親曾對自己說過,義父是因為救他死的,此人若不是義父,怎會知道的如此多?頓時在也不懷疑,翻身下了公雞,跪倒在地上,道:“孩兒見過義父。”
父子相認,卻是在這陰司冥界,林麒激動不已,王十八更是唏噓,知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揮手讓眾鬼差退下了,這才扶起林麒問道:“我的兒,你怎麼到這來了?”
小鬼眼見著兩人來了一遭認親的大戲,早就慌了,又怕林麒說出他收錢的事,急忙上前道:“原來是判官家的公子,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小的先前見你打聽王判官的家事,又那裡敢告訴你了,還是小的沒問明白,小的不懂事,莫怪,莫怪……”
原來小鬼見林麒打聽的事情跟王十八有關係,王十八又是本地城隍手下的判官,那裡敢得罪,這才不敢告訴林麒,才有了這麼一幕。
王十八皺眉道:“你候在外面,待會有事問你。”說完,帶著林麒進了正堂,拐了個彎到了一間小屋,王老師就再也忍耐不住道:“這裡不是你能胡鬧的,怎麼就闖進來了,出了什麼事?你這一身本事又是誰教給你的?”
林麒並沒有見過王十八,當年的事,林老實和李氏也沒對他說起過,原本就是不想讓他知道這麼多,平平安安的過曰子就好,印象中每年就是給義父磕頭上香,但不知為何,當知道了王判官就是義父,林麒沒來由的就覺得親切無比。
也不隱瞞就將家鄉遭了瘟疫,如何遇見周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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