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早熄燈就寢,並且在家中的廚房或老鼠常出入的角落,撒上一些米鹽、糕餅與老鼠共享新婚的歡樂和一年來的收成,這些東西俗稱“米妝”,或稱“老鼠分錢”,希望與老鼠打好交道以求今年的鼠害少一些。為讓老鼠可以安安穩穩,歡歡喜喜辦好事,大人、小孩都不要去打擾它,如果你吵它一夜,它就會吵你家一年,所以家家都要早早睡覺。
月光之下,一群老鼠行色匆忙,這情形怎麼看,怎麼就透著那麼詭異,看上去更像是搬家不像是娶親,林麒不明所以,更不敢冒頭,小心看著,耳邊卻傳來人聲,聽得一個道:“解元老爺,咱們祖祖輩輩在這,真就要走了?所謂故地難捨,窮家難離,你老是個有功名有本事的,就不能想想辦法,讓咱們少了這背井離鄉之苦。”
騎在白羊身上的大老鼠尖聲道:“你懂個什麼?此地被陰煞之氣侵擾,風水已經壞了,若是長久待下去,都得成了陰邪之物,咱們獸身不容易,卻也要走正道,若是受了陰邪侵襲,成了妖魔之類,可是有違天道,老爺我這也是為的你們好,帶你們出去,又有什麼不對了?你我雖都是鼠輩,卻也要做個正鼠君子……”
林麒聽得哭笑不得,老鼠自稱解元也就罷了,還要做什麼正鼠君子……實在是引人發噱。剛想到這,卻見那鼠解元猛地勒住白羊脖子,勒停住了白羊腳步,鼻子抽動幾下,尖聲道:“這裡怎有生人味道?是那家小賊偷瞧你家鼠老爺搬家,快快給老爺出來!”
再次感謝:遲鈍男,投出寶貴的月票,感謝:A等宅男打賞100幣,多謝。(未完待續。)
一百二十二章 鼠解元
林麒見行藏已露,閃身出來,大老鼠看見了他,也不下羊,趾高氣揚道:“汝是何人?竟敢隱藏此處,莫非是打家劫舍的強人嗎?卻是打錯了算盤,吾輩豈易擒哉?縱有埋伏,也視如等閒。”
老鼠拿腔捏調還真有點像模像樣,林麒忍住好笑,道:“在下林麒,陰身出遊,是想解決劉家村懸案,尋找玉娘下落,這位鼠兄,可有訊息?”
林麒一聲鼠兄,已是給了這大老鼠面子,一個成了精的鼠怪罷了,還能叫老爺?他是這麼想,其餘老鼠卻不這麼想,就有老鼠怒斥道:“這是解元老爺,乃前朝翰林親自點的,怎能如此沒規矩,稱兄論弟的成何體統?”
林麒愕然,叫了一聲鼠兄,還是自己高攀了?他卻不知道,當先這個大老鼠,還是真位解元,前朝南宋時,青田鄉試,那時老鼠還沒成精,偷吃時被一野貓發現,竄到了前來監考的翰林所住之處,那夜翰林批捲到了深夜,有些睏倦,年老昏花的想著點完鄉試頭名就去睡覺,鋪開了卷子,沾了筆墨,嘴裡嘟囔:“當點你為解元。”筆端下沉,卻在這時,老鼠被野貓追得惶急之下,竄上了桌子,恰好這一筆點在了他身上。從那以後這老鼠就以解元自居,到了山中修身養姓,成了精怪。
其餘老鼠對林麒怒目而視,鼠解元卻是個懂禮數的,大聲道:“爾等吵嚷什麼?失了體統,吾輩要以德服人,怎能大呼小叫,沒了禮數……”一眾老鼠也真是聽他的話,竟然誰都不在做聲,看來鼠解元在這群鼠怪當中頗有威信。
鼠解元喝止住了群鼠,跳下羊背,對林麒拱手道:“閣下莫非是抓鬼驅邪的法師?”
林麒也拱手:“不敢,我與劉伯溫相識,來此處也是助他脫困,這位先生,若有指教,在下感激不盡。”
鼠解元聽林麒如叫他先生,樂的嘴上長鬚顫動。獸類最是羨慕人身,更對人間禮樂教化充滿尊敬,但凡有了道行,成了精怪,能幻化誠仁身模樣,都幻化誠仁身,像是這樣就能與人類等同,鼠解元雖然還不能幻化人身,卻也學人一樣穿衣行事,可見生而為人是何等幸運的事。
鼠解元道:“老夫也曾聽說青田劉基學貫古今,乃是天下少有的大才子,雖然所住甚近,卻是一直無緣拜見,既然你的他的朋友,必定也是飽學之士,見禮了,見禮了……”說著竟然躬身彎腰,要行大禮。
林麒見鼠解元磨磨唧唧,半點也不爽利,行起什麼禮來,心中焦急,忙道:“先生是有功名的,可不敢當解元大禮,先生,咱們閒話少敘,你可知道玉娘下落?”
鼠解元摸了摸幾根鼠須,道:“玉孃的事,老夫也有聽說,也瞧見了那妖人掠了玉娘去了何方,奈何妖人是個厲害的,老夫也不敢靠的太近,更不知他使了什麼邪法,將這兩座山擺弄的陰氣森沉,吾等鼠輩雖是獸身,卻也仰慕教化,無奈就要搬出這裡,卻是遇見了你。”
林麒聞聽鼠解元見到過玉娘,急忙問道:“先生何時見到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