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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地方,難不成就讓我一個人揹著?”
張青山突然就變得腳步踉蹌起來,一邊走一邊咳嗽道:“咳咳!貧道剛才使用五雷正法,傷了元氣,待我休息一下,恢復些體力在幫道兄,你看可好?”林麒也變得臉色蒼白起來,喘著粗氣道:“在下,在下……陰陽二氣用的過度,如今頭昏眼花,委實幫不上什麼忙……”
殷利亨能怎麼辦?難不成還能將陰奼丟下?只得無奈道:“剛才貧道也受了點小傷,兩位道兄若是恢復些了氣力,一定要替換替換。”
“一定,一定!”張青山和林麒一頭,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暗罵了一句:“殲猾!”
三人順著原路回走,生怕妖人不死出來搗亂,張青山前面開路,殷利亨揹著個大冰坨子在中間,林麒斷後,走走停停了一炷香的時間才算是走了出來,山縫那般狹窄,兩人誰也沒說幫把手,倒是出了山縫之後,張青山問林麒:“雖說制住了陰奼,卻是誰也沒有辦法化解了她身上的怨毒陰煞,不過還好,有你在,用寒氣冰封住陰奼,慢慢想辦法也就是了,可咱們總不能在這荒郊野地裡待上幾天吧?”
林麒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讓他帶著二人到劉伯溫家去,又不好直說,直說顯得有求於人,拐個彎子,可就是別人請了,這可是兩個概念,他張青山怎麼說都是有身份的人,架子多少也得端著點。
林麒也懶得理他這小小心思,道:“就去劉伯溫的老宅吧,女子雖說咱們都認定是玉娘,畢竟誰也沒有見過,到了他家,也讓別人認認。”
“嗯嗯,是這個道理,哎,若真是與娘,可就是紅顏命薄了,你說這麼好好的一個女子,怎地就被這妖人盯上了?……”
兩人談談說說大步而行,殷利亨跟在身後,冰坨壓得他連腰都直不起來,還要跟上二人腳步,氣悶的不行,大聲道:“你二人還有沒有點義氣?我都背了這好大一段的路,也該你二人搭把手了吧?怎麼就能袖手旁觀!”
林麒和張青山恍若未聞,還是一邊走一邊說話,彷彿殷利亨說的話只是一陣清風,不用理會,殷利亨氣苦,將個冰坨子砰然摔在地上,大聲道:“你們不管,我也不管。”
張青山立刻就又成了咳嗽連連的模樣,林麒也捂住胸口,臉色蒼白,看著殷利亨。殷利亨不是傻子,上了一次當,又怎麼會上第二次,冷笑著道:“你們身上有傷,我身上就沒傷了?走了這麼遠,也夠意思了,龍虎山上下來的人,都是這般疲懶模樣嗎?”
林麒急忙道:“我不是龍虎山上下來的。”說完還捅了捅張青山:“說你呢,也該讓殷兄歇息一下了,咱們三人裡頭,就你個大,也別太懶了,能搭把手就搭把手吧。”
張青山搖頭道:“不是我不幫忙,只是內傷還未恢復,不如你去幫著抬抬,待我好了再背,你看如何?”
倒也不是林麒和張青山偷殲耍滑,實在是受了點傷,若說背不動冰坨,那也不可能,不過就是忌憚玉娘夢魘的威力,何況冰坨也夠沉重,能省些力氣,誰都不願意出些力氣,要是隻有兩個人,一起抬著也就是了,但兩人抬,必定有一個人休息,三人誰也不服誰,誰都想做那個不用幹活的,三個和尚沒水喝,就是這個道理。
林麒道:“我受傷也是不輕,你看你龍精虎猛的,跟個久經沙場的猛將也似,何況龍虎山必定有靈丹妙藥,些許小傷又怎麼難得到你,張兄請……”
月光下玉娘被冰封住,一身紅色的嫁衣,如玉的臉龐,兩個道士加一個小子,圍住了吵吵嚷嚷,爭論不休,這情形怎麼看,怎麼都透著一絲詭異。
爭爭吵吵間,猛然有輕風掠過,林麒感應敏銳,急忙道:“有人來了。”張青山和殷利亨齊的一凜,各自抽出長劍戒備,卻聽一個清冷的女子聲音刺過來:“好個賊人,竟敢劫持良家女子行妖邪之事,快快放了冰中的女子。”這聲音直如利劍,令人耳膜一痛。三人嚇了一跳,抬頭朝聲音處看去,三個女子飄然而來,最前面是一個四十四五年紀,身著灰色道袍,容貌甚美的道姑,但她的兩條眉毛卻是斜著向上豎起,這眉毛若是長在男人臉上,便是兩道英雄眉,在這道姑臉上卻平添了幾分煞氣。
她身後兩個女子一個二十四五的年紀,身穿翠綠衣衫,做婦人打扮,另一個十**的年紀一身月白道袍,美若天仙,清冷之極,背後揹著一把長劍,劍鞘劍柄通體呈月白色,色澤鮮亮,隱隱有波光流動,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林麒暗中驚訝不已,此地隔絕陰陽,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就連鬼差都被隔絕在外,要不馬面也不會讓自己來管這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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