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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武當山又怎地了?武當山就這般蠻橫嗎?老子倒要問問張三丰那老牛鼻子,怎麼就收了你這麼個玩意?”
林麒難纏,殷利亨不想招惹他,但聽他提起張三丰,且言語之中甚是不敬,也怒道:“小子,嘴裡積些口德,龍虎山上下,都是你這般不知尊卑,沒上沒下的嗎?我武當祖師的名諱也是你這小子能叫的?來來來,今天道爺就代你師門長輩教訓教訓你……”
張青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本是瞧熱鬧的,沒想到見了這麼一出,林麒姓子傲,也不拜他,何況又不是龍虎山的親傳弟子,沒記錄在冊,不過就是周興收的野徒,本不想為此得罪了武當,那裡想到,兩人罵來罵去,竟然扯到了龍虎山,頓時也不悅對殷利亨道:“喂喂,你二人之事,可不要扯到龍虎山上去。”指了指林麒道:“這小子是我門中一個師兄收的野徒弟,還沒記錄在冊,算不上是龍虎山的弟子,罵人可要看清楚了。”
殷利亨那裡知道那麼多,見張青山裝模作樣,呸的一口道:“你們兩個蛇鼠一窩,要打就痛快打,惺惺作態又有什麼意思了?來來,今天武當殷利亨就要領教領教龍虎山二位的本事。”
殷利亨挽了個劍花,就等著二人一起上來,卻不曾想,林麒冷哼一聲對張青山道:“喂,人家要領教龍虎山的本事呢,老子沒有記錄在冊,算不得你龍虎山上的親傳弟子,這是喊你動手呢,怎地不動?莫非怕了這臭牛鼻子?”
殷利亨一身道袍,張青山也是,兩人都是道家弟子,林麒這左一個牛鼻子,又一個有鼻子可是連張青山都罵進去了,張青山見他如此刁滑,忍耐不住,罵道:“你這小子,怎地沒有半點規矩?難道周興就沒有教你見了長輩要恭敬嗎?不恭敬也就算了,冷嘲熱諷的又做什麼了?再這般無禮,我就替你師傅教訓教訓你。”
林麒冷笑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就敢口出狂言,我林某人一生就一個師傅,周興是也,如今已過世,你何德何能,就敢要替我師傅教訓我?呸……別忘了,老子不是龍虎山記錄在冊的弟子,你跟老子套的什麼近乎,說的什麼遠近?還長輩,老子認得你個屁……”
林麒姓子傲,是個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脾氣,心中也不分個正邪,就想活出個自己的姓子來,黃河地下困了那麼多年,早就想得清楚,人這一輩子,千萬莫要委屈了自己,什麼正邪,善惡,都是高高在上之人強加給別人的,這世道,誰強誰就是正,誰厲害,誰就是善。
張青山若是一開始對林麒溫言暖語,林麒就算不為了自己,為了周顛也會對他恭敬有加,畢竟是周興的師弟,但從他言語當中,卻根本未將自己放在眼中,不要說自己,就連師傅都不在意,否則也不會說出替周興教訓他的話來,既然你不給面子,我林麒有何必給你面子?
龍虎山雖強,我林麒也不是個要飯的,寄人籬下,看你的臉色,何況未吃過你龍虎山一粒米,喝過你龍虎山一口水,跟誰在這裡託大?
林麒和張青山越說越僵,眼看就要動手,搞得殷利亨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趁這機會就要溜掉,剛一動,張青山立刻閃身攔住他道:“事情都是因你而起,還未說清楚,怎地就要走?”
殷利亨大怒:“要打就早些動手,演了場大戲給誰看?今曰咱們就分出個勝負。”長劍挺立,直的向張青山刺去,張青山也怒,大聲道:“你這人怎地如此不曉事,我都說了這小子還不算是龍虎山真正弟子,你倆打架,我就是個看熱鬧的,如今把我扯了進來,你卻要走,留住你問清楚了,怎地就不行了?孃的,真要打架還怕了你不成?”邊說,手中長劍也迎了上去。
兩人你來我往竟然不分上下,林麒抱著膀子瞧著,一邊冷言冷語道:“武當這位大俠本來找的就是你龍虎山正宗弟子,我這種野收的弟子,又怎麼會放在眼裡了,喂,姓張的,人家拿劍刺你,你手中的劍是娘們手中的掃把嗎?刺還回去啊,扭扭捏捏的幹什麼,跳舞嗎?……”
張青山這叫一個氣,覺得林麒這小子半點規矩也不懂,自己好歹也是他師叔,說兩句嘴也就算了,如今怎地又幫起外人來,冷嘲熱諷的?也惱怒起來,躲過殷利亨一劍,劍尖一轉就朝林麒劃了過去,道:“就教訓教訓你這小子。”
林麒皺了皺眉,量天尺橫的掃出去,擋住張青山划來的劍光,將張青山手中長劍盪開,這當口殷利亨凌空而下,眼見失去了張青山,卻也不收回勢頭,順勢朝著林麒頭頂劈下,林麒身形一轉,猛然轉到張青山後面,朝他腰眼橫掃。
從擋下張青山一劍,到躲開殷利亨,再朝張青山橫掃,幾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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