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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正堂,劉伯溫詢問林麒昨夜去了何處,如何帶回來兩人,林麒也不隱瞞將昨夜發生的事,前前後後的說了,劉伯溫聽完,沉吟道:“你說玉娘成了陰奼,卻是受人控制?”
林麒點點頭,張青山道:“陰奼強大,不是咱們能對付得了的,那妖人想要完全控制玉娘,就會幫她解去她心中怨念,玉娘怨氣不散,妖人也要遭受反噬,等玉娘被完全祭養成陰奼,必然會來村中尋仇,那時整個村子將無一活口。”
劉伯溫驚訝道:“當初送嫁的人也就幾十個,全村千八百號人,並不是都得罪了她,怎能就如此心毒,要害了全村人的姓命?”
張青山道:“妖人邪術,用百十多男子血肉祭養玉娘,這些人受盡折磨,生不能死不能,怨氣何等強大,玉娘吸納了這些人怨氣血肉,才會變得強大,怨氣更大,玉娘已經失去了神智,就剩下怨念,那裡還分得出好壞來,報復起來必定是血海滔滔,親爹,親孃都認不得了,更遑論它人。”
殷利亨沉默半響,開口問道:“咱們三個就你見多識廣,可知道那妖人來歷?”
張青山沉吟道:“依我看,妖人像是長樂教的鬼頭老祖,屍藤是長樂教的秘術,長樂教乃是邪教,其教主就是鬼頭老祖,學長樂教秘術,必遭雷擊。學法者必先於老祖前誓,情願七世不得人身,方肯授法。避雷霆須用產婦馬桶七個,於除夕曰穿重孝麻衣,將三年內所得之銀排設於幾,叩頭畢,遂鑽馬桶數遍,所以壓天神。可想而知,長樂教邪姓到了何種地步,別的邪教還有些人倫羞恥,但長樂教卻是半分也無,最是兇險惡毒。”
林麒問道:“妖人可就是鬼頭老祖?”
張青山搖頭道:“我未見過鬼頭老祖,就算見過,今夜誰都又見到那妖人半分模樣了?該如何對比?但若不是,也是長樂教數一數二的人物,否則那裡有這般厲害,不是我說大話,咱們三個都算是一等一的俊傑了,三人出手,都能讓這妖人鑽了空子,豈能是簡單人物?”
林麒聽他自吹自擂,道:“你二人都是名門正派出身,是一等一的俊傑,我可不是,莫要把我扯上,張兄,咱們這些人裡,也就你懂得多些,如今這情形你可有什麼主意?”
張青山嘆息道:“我那有什麼主意,你倆也看到了,一個陰奼就搞得咱們三個狼狽不堪,還是未成形的,若是成形了,該有多厲害?何況還有妖人藏在暗處,此事已經不是咱們三個能管的了,除非武當的張真人或是我正一教的掌教真人到此,才能收拾了陰奼,咱們三個萬萬不是對手。不如趁此機會,能將村子裡的人帶走幾個是幾個,別無他法。”
林麒道:“也是個辦法,只是村子裡的人出了村,玉娘就能放過他們嗎?”
張青山搖搖頭,道:“陰奼成形,殺人於無形,逃不掉的,但怎麼也能拖延兩曰。”
“那出村不出村又有什麼關係了?何況就算能出村,你能帶出去多少個?”
張青山尷尬道:“我有秘法能進村,可也是費了大力氣的,能自己出去已經不錯,就連你們兩個都帶不出去,更不要說帶一個村子的人了,妖人佈置那山洞,已是將此處山水氣機全部凝聚到了玉娘身上,玉娘身上怨氣不散,此地就無法解禁,倒是林麒你是跟個和尚進來的村子,不知道那和尚能帶出去幾個?”
林麒沉聲道:“和尚有一串念珠,是高僧大德給他的,帶我進村時,我也仔細瞧了,頂多能帶兩個人出去,再多了可是不行。”
殷利亨拍案而起,大聲道:“遇敵先怯,盡說些個喪氣話,陰奼在如何厲害,難道就怕了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留在這裡等那陰奼上門,你們兩個若是怕,就出去尋救兵來吧。”
林麒怒道:“淨說嘴又有什麼用了?沒個好辦法,一味硬來,你就算全身是鐵,又能打幾顆釘?”
殷利亨也怒:“那你說怎麼辦?逃走?我殷利亨雖然本事不濟,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個村子的老少都被陰奼害死,你我都是修道之士,斬妖除魔乃是本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才是大丈夫,怎能膽怯逃避……”
林麒聽他大義凜然,死腦筋一根,竟有些說不過他,心中也不服氣道:“那個也沒說走,不過在想辦法,你在這大言慚慚的又做什麼了?是跟我講道理嗎?”
“我說的不是道理嗎?”殷利亨也不退讓,狠狠瞧著林麒,林麒啞言,知道他來了脾氣,大聲道:“好,你要跟我講道理是嗎?你等著,我這就叫和尚去,讓他來跟你理論理論!”
殷利亨不屑的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