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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過二人,都在等待他的號令,誰知張青山呆立了半響,忽然大聲叫道:“千萬不能讓女子身上的嫁衣成形,否則這世間就又多了個魔頭。”
殷利亨聞言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張青山道:“還在想。”殷利亨冷笑道:“這會了那有時間容你多想,還不是要硬闖。”說著橫劍在胸,大踏步向前而去,林麒估摸著女子也是玉娘,此時除了硬來,別無他法,握緊了量天尺跟了上去。
兩人一靠近血池,鉅變突生,一百多個**男子,像是感覺到了威脅,齊的抬起左臂,五指張開,斜指向祭臺上的女子,眼見著無數粗如童臂的樹藤蜿蜒向上,將女子整個籠罩起來,構成了一個封閉的圈子,將女子封閉在了圈子裡。如果他們想要去救出女子,就不可能不碰到這些屍騰,而他們一旦與這**的東西相接觸,就會有一種肉眼看不到的種子迅速的鑽入體內,**他們的血肉,迅速生長,最終,也會變成站在血池中的樹人。
林麒原以為如此就夠難辦的了,卻沒想到,這些活屍另一隻手斜著舉起來,竟然對著三人,無數的樹藤猶如一條條怪蛇,上面掛著翠綠的枝葉,扭曲舞動朝著三人鋪天蓋地而來,
屍縢一蔓生出來,林麒和殷利亨反應迅速,立即衝到近前,殷利亨舉劍砍去,將其中一條蔓生出來的樹藤砍斷,張青山見狀大驚,急忙喝道:“後退,你們千萬不要近前……”可是已經晚了,那落在地上的枝條毒蛇一樣的迅速竄動起來。
張青山來不及多想,兩眼圓睜,右手穩穩地握著長劍,左手裡突然飛出一張符,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握在掌中的,那張符只是一張薄薄的黃紙,但此時卻同一片鋼板一般,隨左手一伸,符已貼到了屍縢上。
那張符一到屍縢上,就像扔到水中的一塊火炭,猛地冒起一股白煙,屍縢雖快,卻被符紙一下包住,張青山看準機會,右手一動,劍已疾刺而下,正屍縢斷口處插入。他趁勢一挑,長劍透過屍縢,倒像入了劍鞘,接著一抖,屍縢寸寸碎裂,摔在地上。
張青山一招得手,左手連彈,又是三道符飛出。這三道符像是活了一樣,飛射而出,纏住最前面的幾條屍縢,三道符有如三個楔子,幾枝屍縢左右搖擺,卻甩不脫符紙。張青山左手伸劍指,嘴裡唸了幾句咒,右手長劍一指,三張符紙立時燃燒,屍縢發出尖細的叫聲,竟如幾條小小的火龍,在空中打了幾個轉。那三張符紙一燒便化成灰燼,但屍縢卻像被人用硃筆描過一樣,多了幾個殷紅的符字,這幾個符字便如燒紅的木炭,深入肌裡,那幾條屍縢空中扭了兩扭,“啪”一聲摔在地上,登時燒成了一段段焦炭。
變故來的太快,簡直就是眼花繚亂,林麒和殷利亨見了張青山這一手符籙之術,暗自佩服,三人先前比試並未分出上下,年紀又都不大,都有爭勝的心思,林麒見張青山對付得了屍藤,趁著空蕩,幾步上前躍起,量天尺散發出淡淡五色光芒,就朝禁錮女子的屍藤砍了過去。
張青山臉色大變,高呼道:“且慢!”此時林麒已在空中,就算聽到了也無法停住,何況他並未覺得這屍藤又多厲害,不過是張青山誇大其詞罷了,尺子的五色光芒浩浩蕩蕩,竟然逼迫得屍藤舞動不休,猶如平靜水潭被扔進一顆石子,蕩起陣陣漣漪。
卻也在這時,祭臺上的女子忽然站直了身軀,一頭烏黑的長髮蕩起,無風自動,她的臉方才還嬌美無匹,此時卻像投入烈火中的雪塊般,正在極快地融化變形,血色淡去,一張臉變得白玉一般晶瑩。全身上下散發出如明月一般的光輝。林麒看得清楚,就見女子心窩中有一塊玉蟬嵌在肉中,無數血絲,猶如鮮紅鮮紅的蠶絲,將她身上的嫁衣一點點,一點點,修補完全,林麒心中一動,覺得女子如此模樣,定是玉蟬作怪,伸手就朝玉蟬抓去。
眼見林麒單手就要觸碰到女子,將個女子籠罩起來的屍藤中,突然伸出兩枝粗大的猶如怪蛇一樣的紅色藤枝,眼見著上面還帶著偏偏碧綠碧綠的葉子,其中一枝快速鑽出纏住了量天尺,量天尺五色光芒大漲,屍藤觸碰到量天尺就如水珠掉到了水中,發出嗤嗤嗤……聲響,更冒出陣陣白煙,以一種肉眼能看見的速度迅速萎靡了下去,腥臭的味道瀰漫開來。
林麒眼前突然一花,量天尺像是突然有千鈞之重,再伸不出半寸,他正待收力,但量天尺又像被巨石夾住了,拉也拉不回來,這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林麒整個人身在空中頓了一頓,就這麼一頓的功夫,足夠讓另一枝屍藤纏繞上來。
他覺得右腿一沉,另一枝屍藤已然纏住了他的右腿,將他向下拉扯,同時從腿上驟然傳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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