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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來闖關,到了近前才發現,往常熱鬧的平地,人少了不少,前面那孤零零的屋子大門緊閉,再也不似以往大開著,龍相冷笑,明白林麒的意思,他這是讓闖關的人自行進屋,屋子就那麼大,人多了也施展不開,也就不能一擁而上。
但伽璨真本來也沒想著一擁而上,而是添油戰術,一個一個輪流上,不分白天黑夜,且不說你有多大的本事,累也累死了你,熬上這麼幾天,再讓手下**破關,伽璨真也下了狠心,對林麒,生死勿論。
龍相帶人到屋子還有幾丈的距離停住,對身邊一個粗壯漢子道:“你去試試他的身手。”
漢子是五郎門中的**,名字叫張三四,對畫符道術一竅不通,練的是拳腳的功夫,卻當真是個好手,原來是走鏢的鏢頭,這幾年天下大亂,走鏢愈發的艱難,無奈之下投靠了伽璨真,他本來就對道術有些瞧不起,總覺得這世道拳頭硬才是道理,靠那些個神神叨叨的又有什麼用了?
第一陣就用張三四,也是試試林麒武道上的修為,龍相心裡清楚林麒身上寒氣古怪,張三四不是對手,但看林麒多久能拾掇下張三四,龍相心裡也就有底了。
張三四脫了上衣,露出毛茸茸的胸膛,他人五大三粗的,膀闊腰圓,一身橫練的筋骨,倒真有點拳上能走馬,臂上能站人的模樣,大吼一聲,聲若驚雷,使得原本有些無精打采看熱鬧的眾人都精神了起來,有那好事的,還喝起彩來。
有人捧場張三四更加得意,大踏步走到屋子門前,大聲道:“張三四前來闖關!”屋裡傳出來個懶洋洋的聲音:“自己開門進來!”
張三四推開門,就見屋子正中擺著施法的木桌,上面只剩下一個香爐,裡面插了三根長香,香氣繚繞,籠罩住椅子上坐著林麒,他手裡拿著個白乎乎的棒子,身邊立著周顛,一張陰陽臉,眼睛瞪著大大的看著自己,這情形怎麼看,怎麼都透著一絲詭異。
林麒見進來這麼個粗壯如牛的傢伙,**都沒挪動一下,道:“關門。”
“哎!”張三四倒是憨厚,也當真聽話,回頭把門關上,轉身覺得不對,自己是來闖關的,幹嘛要聽林麒的話?豈不是墮了自己的血勇之氣,想到這,挺直了身軀,大聲朝林麒道:“張三四前來闖關,請賜教!”
林麒還是動也未動,仍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挖了挖耳朵,道:“喊什麼?又不是聽不到,這是闖關,不是比誰嗓門大,賜教個什麼?直接動手就是。”
張三四火氣直冒,這也太瞧不起個人了吧,他張三四好歹當年也是江湖上的一把好手,闖過南,走過北的人物,綠林道上,誰不給個三分薄面,如今對面那小子牛氣沖天,竟是動也不動,未免太看自己不起。
“那俺也就不客氣了。”張三四動了怒火,雙拳猛然一攥,全身咔吧咔吧……蹦豆般響個不停,怒吼一聲,雙拳如錘,一前一後,躍起朝著林麒猛然砸下。林麒見他撲上來的兇猛,身軀坐直了一些,舉著哭喪棒,對張三四一晃:“著傢伙吧!”
張三四還在空中,魂就被勾得離體,噗通一聲跌落到地上,隨即魂又縮回身軀,像是有什麼東西拉扯一樣,時間很短,卻足夠用了,一直在一邊的周顛見了,嘿嘿一笑,抄起靠牆的一根粗大棍子,照著張三四腦袋,砰!就是一棒子,將他敲暈過去,張三四昏了過去,林麒和周顛竟是從兜裡翻出些炒花生來,兩人一邊吃,一邊聊天,待香爐裡的長香燒的差不多了,周顛這才站起身來,換上長香,將張三四扔出門去,大聲道:“下一個!”
龍相叫人上前扶回張三四,冷風一吹張三四醒轉過來,龍相沉聲問道:“你在裡面待了有一炷香的時間,卻是為何一點動靜也沒有,發生了什麼?快與我說說。”
張三四是個粗人,卻不是個傻人,他也搞不清楚怎地突然就摔倒地上去了,就覺得腦袋疼的不行,可若是說自己連林麒的衣角都沒碰到,豈不是讓人覺得自己太不濟事了?眼珠一轉道:“那林麒果然是個硬手,我與他鬥了幾十個回合,不相上下,最後還是差了一籌,被他一拳打在後腦上,昏了過去……”
龍相不信的瞧了瞧張三四,就這麼個憨貨,還能跟林麒比上幾十個回合?別人信,他龍相是萬萬不信的,但裡面到底發生了何事,卻也沒個頭緒,只能讓第二人上去闖關,並囑咐不要關門,那裡想到,這第二個人進了門,周顛就將門砰的關上,還沒等看清楚林麒什麼樣子,就被周顛一棍子敲倒在地上。
林麒連哭喪棒都沒揮舞,驚訝的看著周顛道:“師兄,你這棍法使的越來越純熟了。”
周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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